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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駛的橋車,突然急剎了下來。
“怎么了。”
“紀淺小姐,有人攔住了我們的車子。”
副官看著這些狗膽包天的人,皺了皺眉。
他倒沒什么。
要是紀淺小姐少了根毫毛,他們的命都不夠賠的。
只是怎么看著有些眼熟,副官瞇了瞇眼。
是他們。
副官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姚副官。”
“我說了,上將事務繁忙,抽不出時間接見你們。”
“你們可以離開了。”
攔車的幾個男人,對視了一眼。
有一人徑自脫離了開去,迅速走向了橋車。
“你們是想做什么。”副官迅速出手,卻便其他人聯手制止了。
“姚副官,我們沒有惡意的。”幾人連忙辯解。
沒有惡意。
副官冷笑了一聲。
這句話不用跟我說,去跟上將說。他不管你們有沒有惡意,都會先一槍崩了你。
看著那人離橋車越來越近。
副官瞇了瞇眼,迅速拔出了腰間的槍支。
“宿主,好像是來你找你麻煩的。”系統有些幸災樂禍。
叫你干那多壞事,得罪人了吧。
“哦,也倒也是有趣了。”芙煙纖手,勾了勾傾泄在胸前的青絲。
“都住手。”
看著宿主隨意的就按下了橋車的車窗。
系統都想給她放一曲涼涼了。
“宿主,你真不怕死。”
“怕呀。”
“但這些人,和副官磨蹭了那么久,出手也沒有傷人的意思。”
“看著向我來的,既然如此,也該猜到我的身份。”
芙煙頓了頓。
“我是什么身份。縛上將藏著的心肝美嬌娘。”
“縛上將是什么人,鐵石心腸的人。”
“我又是什么人,我是柔弱又心軟的美嬌娘。”
“他們是有事相求了。”
系統“……”
服了。
“這位小姐,我們沒有惡意的,能不能給我們幾分鐘的時間交談。”男人的聲音帶著尊敬之色,唯恐冒犯了人。
“紀淺小姐。”副官連忙走了過來。
“別慌。”
副官嘴角一抽,你是不慌。你要少一根毫毛,上將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我給崩了。
“你們是什么人。”
“我們以前是夜樂城的人。”
“小姐,只要夜樂城能夠重開,我們愿意為縛上將肝腦涂地。”
“呵呵。”
女子輕笑了出聲。
聽著從橋車里傳出的惑人媚音。
幾個打手都愣了愣,又很快回過了神。
縛上將身邊的人,果然都不是普通人。
“你們倒是忠主。”
“明天讓你們的老板來上將府上。”
幾個打手面色一喜。
“謝謝小姐。”
“副官,走吧。”
副官插好了腰間的槍支,快步走上了橋車。
副官因為有些悶氣,發車故意噴了幾個打手一臉尾氣。
“副官,我能問一下,車窗為什么只能打開三寸。”
“紀淺小姐,上將說如果你問起我,叫我原話跟你說。”
“他怕你貪風,被沙子迷了眼睛,親自給你裝上的車窗。”
“是嗎,有心了。”
副官為什么聽出咬牙切齒,惡狠狠的感覺。
芙煙剛到禪梨園,半奴就在那里等著了。
“小姐。”半奴連忙走了上去。
這么多年,他都沒有離開過小姐身邊,這么長的時間。
“副官,你先回去吧。”
芙煙隨著邁步走進了屋內,半奴跟隨其后。
“做得很好。”女子贊許的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