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片片飄落在院子中,小院浪漫與莊嚴的氣質,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盡顯雍容華貴,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墻結合淺紅屋瓦,連續的拱門和回廊,古樸的大門油漆雖然因古老卻有種滄桑的美感,金色的門把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細小的光。從門縫中伸出了一只手,那雙柔嫩的手。門被推開的吱嘎聲很輕微,在寂靜的院中仍有些刺耳,景萱被驚得吐了吐舌頭。
趁人不注意,一個身影竄了進去,然后輕輕的將門掩上,等到恢復平靜,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的走向院中。
“站住。”
這一聲如驚雷般將景萱定在原地,好半晌才扭轉脖頸,轉向立于院中的上官云虹,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爹爹~”
“我跟你說過的話都忘了?”上官云虹臉色嚴厲。
而這對景萱來說根本不是問題,對于女兒奴的大將軍,景萱早就想好治他的招數了。
“爹爹~”挽著上官云虹的手臂,撒嬌地晃著,“我是真的無聊嘛,聽說鄰國的使團來訪,我想看看熱鬧嘛。”
“這次的使團身份非同凡響,不想你露面就是不想招惹麻煩。”
“能有什么麻煩?”
“萱兒,身為將軍的嫡女,你會比普通人得到的多,失去的更多。自小爹爹就鮮少讓你露面,就是不想讓你被那些人注意到,成為謀權者的工具。”
“我懂的,爹爹。”攬住上官云虹的腰,靠在他的懷中,試圖安慰安慰這個慈愛的老父親。“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萱兒,爹爹和娘親希望你健康、幸福,爹爹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和你娘親相伴到老,我想我的萱兒一定要得到幸福。”
“有爹爹在,萱兒很幸福。”
“傻孩子,忘了你的阿祁呢?”上官云虹拍拍景萱的后背,情緒好轉。
景萱脖子一揚,“阿祁怎么比得上爹爹呢?”乖巧地說,“我的阿爹可是世界上最好的阿爹。”
“阿祁是個值得托付的人,只是你要跟了他不知是福是禍?”
“福又如何,禍又如何,我可不是好惹的,”驕傲地舉起拳頭,“管它是福是禍,我都要讓它看看我的厲害。”
“哈哈哈,傻丫頭。”上官云虹和景萱在院子中的石凳上聊了起來。
“爹爹,滄溟國浩浩蕩蕩的架勢倒是很足,可我沒見著什么滄溟太子呀。”
“滄溟國老國主病危了,王后趁機獨攬大權,背地里用了不少骯臟的手段,太子年幼,這次已使者身份來寧國,應該是想暫時逃出王后的勢力范圍,休養生息,尋求支援吧。”
“那滄溟的太子不就是逃亡嗎?”景萱有些可憐這個滄溟太子了,父皇病重還被母后追殺。
“逃亡不假,我猜想這太子手里或許握著一些不得了的東西,王后不得不緊追猛打。”
“什么東西?”
“或許是滄溟歷代相傳的魚鳧,傳說魚鳧不僅能讓人自由行走于海底,還可以用它驅使海洋生物,這些都是傳說,不以為信,但這魚鳧它是歷代君王的令符,可以調動百萬滄溟水軍。”
“這么厲害,有機會見識見識。”景萱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你呀,沒個正形。”對這女兒,上官云虹又愛又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