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萱在暮秋的照顧下外傷基本痊愈,既然痊愈,當然有一些特別的方式,比如神不知鬼不覺的去廚房偷肉,比如捉弄一下倒霉的飛軒,比如調(diào)戲調(diào)戲?qū)幤睿兆舆^得風生水起。
“飛軒,這局你輸定了。”景萱一腳踏在石凳上,甩出兩張卡片,“王炸!順子,我贏了!”
“什么?!哎呀…”飛軒氣惱地將牌丟在桌上。
養(yǎng)傷期間實在無聊,景萱做了一副撲克牌,好斗分子飛軒必不可少,一向與世無爭的暮秋竟然也參與進來,暮秋放下手中的牌,風度翩翩地站了起來,笑容依舊,嘴里卻說著:“我乃寧國第一美男子也,我乃寧國第一美男子也,我乃寧國第一美男子也。”在景萱瘋狂的笑聲和飛軒震驚的表情下,面不改色地坐了回去。
“哈哈哈哈,暮秋,君子坦蕩蕩,佩服佩服。”
“愿賭服輸。”側(cè)身看向飛軒,“該你了。”
飛軒面露難色,似乎在做復雜的心理斗爭,“師……師……”
“你們在做什么?”忙完公事的寧祁正好來看景萱,好奇地看著飛軒。
寧祁的目光像一雙無形的手,掐在飛軒的脖子上,漲得臉通紅通紅的,“師傅!”飛軒大吼一聲,嗖的一聲就跑開了。
寧祁疑惑地用眼神詢問景萱,景萱笑得更大聲了,連連擺手,“沒事,沒事,哈哈哈,我剛收了個徒兒而已。”
暮秋上前解釋道,“剛才我們打賭,飛軒如果輸了就拜景萱姑娘為師,然后……”然后,就是一副你應該懂的表情。
“飛軒這個徒弟可不好教,你這個師傅要多費心。”寧祁扶著景萱笑得東倒西歪的身子坐下,拿起桌上的茶杯遞給她一杯茶水,“喝點茶,別嗆著。”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一旁的暮秋識時務的默默退下了。
咕咚一大口喝完了茶,用袖子胡亂地擦了擦嘴角,“今天這么早就回來了?”景萱才想起寧祁出現(xiàn)的時間不對。
“萱兒,你為什么從來不問我的身份?”
“身份?重要么?你是寧祁就夠了。”倆人毫無隱瞞說出姓名時,很多事也就已經(jīng)明了了。寧國皇帝有五子及一女,八皇子叫寧祁。“阿祁,放心吧,我不會因為你的身份看不起你的。”景萱重重地拍在寧祁的肩上,好像在堅定地傳達她的想法。
“彼此彼此。”寧祁好笑的按下她的手握在手中,“那你呢?什么時候回去?”
剛剛還如同星辰的眼眸此刻有些暗淡,“這件事有些復雜,我還沒準備好回將軍府。”
“將軍病了,鵲山的事你的行蹤暴露了,他得知女兒當時也出現(xiàn)在鵲山后,一病不起,將軍也閉門不見,不知病情如何。”
“什么!”
“不用擔心,上官將軍應該暫時無大礙。”
“阿祁,我想回去,今晚!”突然有一種感覺涌上心頭,她想馬上見到他,她要知道他平安的消息,她發(fā)現(xiàn)親情的奇妙無比的力量,它與生俱有,源于血緣,但又不囿于血緣。
“好。我陪你。”沒有任何的遲疑,就是一句我陪你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