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昂貴的酒店套房里。
暈黃的壁燈渲染出曖昧的氣氛。
一進門,男人就將女人抵在門上。
他按住她胡亂摸的小手,炙熱的呼吸噴在她臉上,低沉的聲音帶著情欲的暗啞,“你在撩撥我?”
女人低了會頭,緩緩抬起一張容色絕麗的臉,害羞道,“你,不喜歡嗎?”
“喜歡。”男人毫不猶豫說,眉眼的笑意風華絕代。男女之事,她向來含蓄慢熱,難得她主動一次,他怎能不喜歡。
“時墨……”女人回抱住男人的腰身,頭放在他頸窩處輕蹭,柔柔軟軟的呢喃出他的名字。
摟著她細腰的手臂收緊,男人胸腔是一陣陣的歡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覺得今天的她特別黏人,讓他喜愛的緊。
“我們……”
“時墨,如果……”
兩人同時出聲,雙雙一愣。
時墨揉揉她腦瓜,笑道,“你先說。”
“還是你先說吧。”女人埋在他脖頸間的腦袋拱了拱,撒嬌。
時墨心中頓時柔成一灘水,他聲音較先前更暗啞了幾分,“焦枝枝,我們結婚吧。”
焦枝枝心頭震動,喉嚨卻哽住了般,說不出話來。懷里的人兒不動不語,時墨微微皺眉,稍微扶開她。
卻見焦枝枝雙眸里淚光點點,他那顆心似被狠狠抓了一下,生疼。“傻瓜,怎么哭了?”說著,時墨笑了下,“被我感動的,嗯?”
眼眶滾燙,焦枝枝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將堵在喉間的千言萬語悉數咽回肚里,她似哭似笑,“你少臭美。”
“那你是什么意思?”男人好看的手指挑起女人下巴,不給她逃避的機會,“以前你說年紀輕不想結婚,我依你。
現在你都大學畢業了,馬上老姑娘一枚,還好意思讓我等?”從她十八歲開始,他可是日思夜想的想娶她回家。
“誰是老姑娘?”面對男人的委屈和怨念,焦枝枝氣笑,握著粉拳錘向他胸口,錘了兩下卻心痛地哭了。
“你是不是有事情瞞我?”男人心思何等敏銳,這丫頭平時可沒這么多愁善感,今天這是怎么了,砸的淚珠比下的雨粒還大,看的就讓他揪心。
說這話的時候,時墨大手包裹住她的柔荑,神色閃過一絲緊繃。
焦枝枝胡亂地抹著眼淚,無奈越抹越多,她干脆伏在男人胸膛又蹭又擦。
時墨表情僵化,卻甘之如飴的承受著。
嫌棄與深愛,這兩極化的矛盾情感,仿佛在他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結合。
女人眼淚漣漣似決堤的水連綿不絕,時墨終是心疼得受不了,按著她的臉一通發狠的親。
眼淚雖然干了,但焦枝枝臉皮也被吮痛,她可憐巴巴,“你……你欺負我。”
男人身體緊緊壓近她的,臉露出得意,“我不這樣你能停嗎?”焦枝枝啞了口。見女人滿面嬌羞,時墨情難自禁,作勢又要親。
臉還麻著,焦枝枝怕了他,驚地舉起雙手擋臉。
男人輕易拿下她的手,盯了會她,只得收勢嘆道,“放你一馬。”
焦枝枝偏過頭不去看他,靜了會說道,“時墨,如果我說,要離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