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語怕平家因為怨恨自己做出傷害陳嫣然的事,所以這幾天陳嫣然到哪里李不語就跟到哪里,搞得陳嫣然的一眾閨蜜都笑道:
“知道你們夫妻關(guān)系好了,也不用整天都跟著吧,嘖嘖果然是如蜜里調(diào)油啊,哈哈哈。”
聽著閨蜜們的調(diào)笑陳嫣然是又急又惱,忍不住對著李不語道:
“不語,這都多少天了,這不沒事嘛,你別老跟著我了,好不好?”
李不語正色道:
“不好。”
順便堅定地搖了搖頭。
陳嫣然現(xiàn)在不知道是該感到高興呢還是郁悶。
這兩天墨京令蒲萊感覺自己是惹了煞星了。
僅僅半個月內(nèi),墨京周圍總共出現(xiàn)了幾十起案件,還都是人命大案。上面責(zé)令他限期破案,不過他把全衙門的人手都派了出去也只是杯水車薪,沒辦法了他只能前去刑部說明情況,刑部尚書也十分理解,請命派出禁軍從旁協(xié)助,責(zé)令他月內(nèi)調(diào)查清楚緣由,并且安撫住洶洶民意。
蒲萊剛剛從刑部回到自己的衙門,茶還沒得及喝上一口,一個捕快低頭匆忙跑了進來,對著他就說:
“老爺,萊陽莊附近又有人報案說那里的黃員外家出現(xiàn)了一具死尸,身上的血肉都沒了,只剩下一副骨架,滲人的很啊。”
“怎么又來了!”
蒲萊拿起茶杯就想摔,但是舉起來想了想還是先喝口茶吧,跑了大半天口干舌燥的。
喝了口茶蒲萊定了定神,擺手讓那個小捕快退下去,
“看來只能去請教他了啊。”
想完馬上走出衙門坐著馬車奔著陳府而去。
來到陳府后,蒲萊直接拿出一個令牌,門房直接把他領(lǐng)到了陳治文的房間處。
“蒲大人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里坐坐啊。”
陳治文放下手中的毛筆看著蒲萊說道,臉上還帶著微微的笑容。
“我說治文啊,你就別埋汰你叔叔我了,我還閑?我都快忙死了。”
蒲萊原名叫做羅文,本是陳治文四叔陳義手下的一員偏將,陳治文小的時候經(jīng)常去找陳義玩,所以兩人一來二去也就熟絡(luò)了。
后來羅文被奸人陷害,陳義是沙場鐵血之人,大丈夫自當(dāng)馬革裹尸百死而還,但是一定不能死在陰謀詭計之下。
陳治文知道這件事后找到陳義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將計就計幫助羅文詐死,反將那陷害羅文的人一網(wǎng)打盡。不過羅文這個身份不能用了,他只好化名為蒲萊,后來借助陳府的勢力坐上了這個墨京令。
“哦,說來聽聽。”
陳治文饒有興趣地問道。
這時蒲萊從隨身的包裹里拿出卷宗遞給了陳治文:
“你看看,這不到半個月吧,這墨京周圍就發(fā)生了幾十起命案,這不我剛得到來之前還接到消息,萊陽莊黃員外那兒還有個血肉消失案。上面還責(zé)令我限期破案,我…………”
“什么?羅叔你剛剛說是血肉消失案?”
陳治文打斷了蒲萊的話語問道。
“對啊,有什么問題嗎?”
陳治文馬上翻看起手中的卷宗。看完后他沉思了一會道:
“這不是唯一的一起,這卷宗里面還有四起也是血肉消失案。”
陳治文隱隱感覺這件事有點不對勁,他看著蒲萊問道:
“羅叔,你現(xiàn)在還有多少人手?”
“哪還有人手啊,我這幾十起案件,這不剛剛才申請到禁軍的協(xié)助嗎,不然我根本忙不過來啊。”
蒲萊郁悶地說道。
“那這樣。羅叔你先把人手集中派去調(diào)查這卷宗上面的四起血肉消失案。一定要多派人手,讓禁軍帶上破城弩,沒一起案件必須要有一個供奉跟隨。”
說完拿出自己的令牌遞給了蒲萊:
“把這個交給刑部尚書陳大人,就說是我父親的意思。快去。”
“好!那萊陽莊的那個怎么辦?”
蒲萊聞言立馬應(yīng)了下來。
“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找人去的。”
聽到陳治文的話蒲萊不疑有他,立馬出門去辦他交代的事了。
這時陳治文匆忙來到陳書的書房,卻發(fā)現(xiàn)他不在,然后他又來到了陳光武的小院,進去口剛想開口就看到自己的爺爺正在和李不語下棋,陳嫣然在給他爺爺捏肩膀。
陳光武看到陳治文來了,向著他招了招手:
“治文啊,來。”
陳治文應(yīng)了一聲來到近前。
“來找爺爺什么事啊?你平時可是不怎么出自己的書房的啊。”
陳光武一臉慈祥地看著他。
陳治文看了李不語一眼對著自己的爺爺?shù)溃?p> “爺爺,我剛剛看了墨京令這半個月的案卷的卷宗,發(fā)現(xiàn)了其中有四起血肉消失案,今天墨京令他來地時候說他剛剛接到報告,說是在萊陽莊又發(fā)生了一起。我感覺這里面有什么陰謀,剛剛想去找父親說這件事,不過他并不在書房。所以我就來這兒了。”
李不語聽到陳治文的話出聲問道:
“大哥,是只剩下一副骨架全身血肉都消失的案件嗎?”
陳治文點了點頭。
這時陳光武對著陳治文道:
“來,治文,把那四起案件的地址說一下。”
陳治文來到棋盤前,拿著黑色的棋子放一個便說一個地方。
當(dāng)四枚棋子放下后陳光武添上了第五枚,眼中精光一閃,
“五煞陣!”
“爺爺,什么是五煞陣啊。”
陳嫣然看著棋盤問道。
“18年前小梁王叛亂,在各地掀起動亂靠的就是這五煞陣。在特定的地方埋下陣旗,然后用活人血祭就能發(fā)動,可以在陣中召喚出一道血焰融毀萬物。”
李不語聽到陳光武的話后問道:
“爺爺,那五煞陣血祭的人會全身血肉消失只留下一副骨架嗎?”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我們那時候趕到基本上已經(jīng)是被破壞的殘缺不堪了,具體的情況我不是很清楚。”
陳光武答道。
李不語點了點頭對著陳光武說道:
“爺爺,這件事應(yīng)該還與楚國有關(guān)。當(dāng)年坑殺鐘城30萬百姓的楚軍就是受了陰子期的蠱惑。雖然他已經(jīng)死了,但是這血祭之法卻沒有斷絕。我必須前去調(diào)查清楚!”
“不語,這件事十分危險,你……”
陳治文連忙說道。
“大哥,放心吧,我若是想走一定走的了。”
陳光武看著李不語笑了一下說道:
“那不語,你就去吧。”
李不語聽到后對著陳嫣然笑了一下飛身出了院墻。
“爺爺,你怎么能讓不語一個人去呢?很危險的啊。”
陳嫣然沒有來得及阻止,只好對著陳光武埋怨道。
“哈哈,我家然兒會關(guān)心人了啊。放心吧,爺爺怎么會讓不語一個人去呢。”
說著從陳光武的影子里走出兩個人來。
“影一,影三,你們前去保護不語,記住,如不可敵先保住不語。明白了嗎?”
影一和影三點了點頭,消失在旁邊的假山的影子里。
“爺爺,他們是?”
陳嫣然問道。
“他們啊,是保護咱陳家人的。知道了嗎?”
“影衛(wèi)啊,竟然在我家里。爺爺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陳治文看著自己那個整日笑瞇瞇地爺爺不禁感嘆道。
“果然姜是老的辣啊。”

想減肥的小一
今天是我前去實習(xí)培訓(xùn)的第二天,培訓(xùn)期是7天左右。在這期間可能跟新較少,穩(wěn)定下來后會恢復(fù)到正常水平。哎,要恰飯真滴好難啊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