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自嘲的笑了笑“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以為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就沒事了,沒想到又掉進了另一個坑。”
就在這時,一個陰險笑臉的黑臉老太婆,手中拿著紫檀木做的秤桿出現在他面前。
“吳……慧……娟!”
吳慧娟出現了,她早在這里藏好了,等待的機會去伏擊,伏擊靠近她兒媳婦的任何一個男人,她絕不允許那些骯臟的男人去染指她的兒媳,她只屬于她兒子一個人的。
吳慧娟剛剛出現就被就被王佳認了出來,小冥任務中,冥婚高堂上坐著的那個黑臉女人就是她。
隱藏在黑暗中的不止有吳慧娟一個,從她身后又走出一個哭喪著臉的紙扎人。
這個紙扎人身包著黑色中山裝,行動要比張本初容易的多,幾乎和正常人沒什么區別。和樓上那位紙扎人相比較,面前的這位的危險要遠遠高于張本初。
至少張本初的目標是陳可兒,一個會走路的紙扎人本就后恐懼的,更何況面前這個紙扎人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自己。
“剛出虎口又入狼窩,真是……”
此時的王佳,很想用萬念俱灰四個字來形容自己,任何反抗都是多余的,四肢的反饋告訴自己,行動已經不再受限,看來體能已經恢復了,但他不敢妄動,怕引來不可估量的錯誤,現在的辦法就是拖延時間,能拖一秒是一秒。
“你就是吳慧娟對嗎?”王佳小心翼翼的坐了起來,很怕動作過大引來殺機。
看著即將到手的獵物,吳慧娟笑意更濃,配上她那張黑臉,黑夜中更顯得陰險。
“看來你和那個賤人走的很近,連她婆婆的名字都跟你說的很詳細。”
“我只是他的房客,你別問我。”
“你們這些臭男人,要是房客明天很有可能就是嫖客,我張家的兒媳,豈是你們這些人可以染指的。”
“我猜我的結局會和何大海一樣對嗎?”想了想何大海腦袋上的那個秤桿就不寒而栗。
“你竟然知道何大海,果然是一丘之貉,沒錯,很快你就可以見到他了,加上你,一共四個。”吳慧娟再次陰險的笑著,半邊臉跳動的很厲害,那是什么表情,看的王佳一陣心慌。
“四個?還有誰?何大海,吳秀水還有誰?”王佳再次拋出問題。
吳慧娟的臉更加黑了,惡毒的看向身后的紙扎人,臉上多了許多厭惡,“還有誰?當然是這個死鬼!活著的時候就不老實,趁我怪胎期間,竟然去煙花柳巷尋歡作樂,既然他讓我每天都活在痛苦中,我就先讓他死。可是這個禽獸死了也是色鬼,連自己兒媳也敢覬覦,簡直禽獸不如。”
“這個紙扎人是你的老公?”這個發現讓王佳目瞪口呆,這個女人可以操控鬼怪惡靈?她是怎么做到的?
吳慧娟滿意看著身后的紙扎人,猶如欣賞著的完美的藝術品,圍著它慢慢的繞了一圈,得意的說:“看在你是將死之人的份上,告訴你也無妨,當我知道張大發在我人生最累的階段背叛我之后,我就把他殺了,用的就是這個。”
吳秀娟擺弄了下手中的秤桿,那個秤桿乍一看是紫檀木做的,但仔細一點觀看,這跟木棒又像是一根紫色的骨頭,上面還飄逸著些許血腥味。
“這根棍子表面上是秤桿,但實際上確實來頭不小,能勾魂攝魄,將它插在你的頭上,可以將你的三魂七魄攝入此中。再配合秘法,將魂魄封在紙扎人中,可以讓他做任何我想做,又不方便做的事。”
“想不到世界上還有這樣的秘術,只是施術之人太過惡毒。”
吳慧娟埋在心里的秘密從來都不曾透露,面對一個將死之人一口氣說了很多。而這時,她眼中的殺意也越來越濃。
“必須找話題讓她多說話,不然我就完了!”王佳立即說道:“吳秀水呢?他真的死了嗎,難道也被做成了紙扎人?他可是你的侄子,你怎么下得了手!”
提到吳秀水,吳慧娟的情緒特別不穩定,突然大吼:“親侄子又怎么樣,那可是他的表弟妹,他也勾搭,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他怎么會對身邊的人下手,你們都一樣,都是一群豬狗不如的東西。”
“你病了,而且病入膏肓,雖然他們幾個做的不對,但你那陳舊的思想觀念和強烈的占有欲,害了一個又一個,你有沒有替張本初想過,這一切真的是他想看到的嗎?”
“哦!教育起我了嗎?我的寶貝兒子怎么想的,一會你可以和他交流,但是現在你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