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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泰皇

第十一章: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上古泰皇 通話中的亮哥 5694 2019-06-06 19:20:51

  萬萬沒有想到,姬蘭不僅答應(yīng)免費(fèi)提供羊毛與木棉。還將寶劍置換了4200錢給王詡,并挽留他在府中小住一日。難得進(jìn)一回城,又怎會放過大采購的機(jī)會?王詡一早便拉著阿季前去城北,準(zhǔn)備第一個進(jìn)入早市。

  此時,畫好男裝的姬蘭,也準(zhǔn)備趕往表臣百司府處理公務(wù)。他們相約申時在城東的食肆碰面,姬蘭做東給王詡與阿季踐行。一大清早姬元便跟著姐姐,寸步不離。昨夜小丫頭冥思苦想,還是沒搞懂姐姐與王詡之間啞謎。以至于整晚都沒有睡好,兩個偌大的黑眼圈掛在臉上,像是熊貓一樣。看上去更佳可愛了。

  “姐!你叫告訴元兒嘛。選幾匹馬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姬蘭拿這妹妹沒辦法。只好道出緣由。

  “我是想再試一試他。”

  “噢!元兒知道了。他若是貪心之人,定會要四匹馬。對嗎?”

  如此淺顯的道理,蕙質(zhì)蘭心的姬蘭又怎會去問?她寵溺的拉著妹妹,將對方推到床榻上。

  “姐姐可以告訴你,不過你要老實睡覺。”

  姬元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一直不確定衛(wèi)詡的身份。倘若此人真是中山國的公子,昨日我必殺之。”

  她可以確定是,王詡并非世子。至少一個國家的太子絕不可能被放養(yǎng)在外,而且身旁只有一個婢女相隨。充其量是個庶出或者不得志的公子。昨日的烏龍著實滑稽。然而王詡既已知曉衛(wèi)國的秘密。他若真是北狄的權(quán)貴,回到國內(nèi)必定會成為衛(wèi)國將來的隱患。雖說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姬蘭。但是國家的利益至上,她別無選擇。

  只有確認(rèn)兩件事后,她才能說服自己,放王詡一條生路。其一,確認(rèn)對方的身份對于衛(wèi)國沒有威脅。可就是說王詡并非權(quán)利的核心人物。其二,了解對方有長期留在衛(wèi)國的打算。

  “天子駕六,諸侯駕五,公卿駕四,大夫駕三,士人駕二,庶人駕一。此乃大周禮制,世人皆知。就連南蠻楚君亦未敢僭越。區(qū)區(qū)中山小國又怎敢不顧禮法呢?”

  姐姐的話讓姬元備受打擊。因為她就不知道。當(dāng)然女子也不需要知曉這些,畢竟家中的男人懂就好了。她們又不需要進(jìn)入爾虞我詐的政治中心。

  “噢!衛(wèi)詡選了兩匹,就說明他是士人。”

  “也許他連士人都不是。你來記得嗎?他說自己騎一匹,妹妹騎一匹。”

  “為什么?”

  “大周百姓,何人會騎馬?衛(wèi)詡只不過是個落魄的北狄之人而已。”

  大周朝為何只有戰(zhàn)車組成的車兵,卻沒有騎兵?說來可笑。因為這時沒有發(fā)明馬鞍與馬鐙。騎馬的本事屬于那些馬背上的民族。他們從小練起,長成了螺旋腿,自然就適應(yīng)了。若是成年人學(xué)騎馬,會嚴(yán)重影響子嗣傳承的問題。試問北方的游牧民族為何自兩晉開始就特別的驍勇善戰(zhàn)?那是因為有了馬鐙與馬鞍,騎兵才稱得上是真正的騎兵。可以全完碾壓步兵。若是在春秋時期,騎兵還未跑出幾里,士卒便報告長官。想要休息一下,原因是屁股疼的厲害。這還如何戰(zhàn)斗?

  春秋的騎兵比較雞肋。純屬一次性筷子。用于沖散敵方的陣型。然后,就基本沒有然后了。所以這時的車兵才是戰(zhàn)爭中的主力與王牌。大周與北方的游牧民族沒少開戰(zhàn)。從戰(zhàn)績上來看,雙方能打個平手。既然擁有可以沖撞、勾刺、射箭能力的戰(zhàn)車,干嘛還要受騎馬的罪?

  姬蘭扶妹妹躺下,還幫女孩脫去鞋襪。小丫頭乖乖的裹上錦被,問道:

  “姐姐!你是聽到他說,視之不忍才決定放過他的。對嗎?”

  姬蘭一怔。沒想到妹妹竟能看穿她的心思。片刻過后,莞爾一笑。在少女粉嫩的小臉上捏了一把,隨即離開。姬元喃喃自語道:

  “他的妹妹是誰呢?好想認(rèn)識一下。一定也是個有趣的怪人吧。”

  兩個小姑娘彼此間都不知曉對方真實的身份,然而她們卻有著兩個共同點(diǎn)。同樣不知曉彼此身份的大哥。以及同樣擁有妹妹,而并非她們真正的兄長。

  相傳在幾十年前,衛(wèi)出公姬輒執(zhí)政的時候。戚城竟已經(jīng)擴(kuò)建了一次,這里原本會作為衛(wèi)國新的國都。這位國君倒是不懼晉國的威脅,有意遷都北境。頗有天子守國門的味道。也正是如此,姬輒很受國人的愛戴。衛(wèi)國在他執(zhí)政的時候,倒是有過中興之象。不過后來被他老爹蒯聵陰謀奪國,出逃幾年后又回來復(fù)國。總歸是打打殺殺,內(nèi)耗不斷。衛(wèi)國的復(fù)興便被政治內(nèi)耗拖垮了。從此一蹶不振。

  正大肆采買的王詡此時極度的糾結(jié)。漫步在擁擠的城北早市,已經(jīng)轉(zhuǎn)悠了半個時辰。還未下定決心買些什么。需要的東西太多,徒步二百里方能返家。若是買些沒有價值的東西,他會覺得對不起一路旅途的艱辛。

  城北辰時至午時開一次早市,未時至酉時再開一次午市。百步的集市,不僅商販要趕早擺攤,提前來爭搶位置。就連逛街的百姓亦是爭先恐后,把握這難得的交易機(jī)會。這般激烈的購物現(xiàn)場,不亞于后世境外代購,買手掃貨時的場景。不過,王詡很是喜歡這種目的性極其明確的購物行為。人們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不會將時間浪費(fèi)在無聊的逛街上。買了東西便走,爽快且高效。

  不一會兒,人擠人的市集中,蜂擁而至的人群便散去了一大半。偶爾能看見一些商販嬉笑著收拾攤位,似乎今日的生意格外的好,早早便將帶來的貨物全數(shù)售罄。不時還與鄰近的攤位打聲招呼,說笑幾句。估計是顯擺一下,順便假裝高深的提點(diǎn)對方。

  浴桶他最想要了,小溪中洗澡可謂冷暖自知。不過怎么搬回去,是個問題。而那些廚房用的青銅器皿,更是讓他愛不釋手。每天除了燒烤就是用陶罐煮些野菜肉湯,若是買個銅鼎將就著當(dāng)炒鍋來用,至少能活得更有味道一些。然而這一切即便買得起,卻帶不回去。著實扎心。無意間看到越國商人販賣的稻米,或許是因為很久沒嘗過糧食的味道,王詡垂涎欲滴,再也無法強(qiáng)忍,決定買上一小袋,緬懷一下后世的味道。一圈轉(zhuǎn)下來,購買的絹布、麻布、與木棉布便讓二人難以負(fù)荷了。

  此刻,王詡駐足在一處奇怪的攤位前。這里陳列著五顏六色的小布包還有各類顏色的布片。布包中盛放著塊狀或是粉狀的商品。根據(jù)顏色的不同進(jìn)行排列,而價格也隨之變得迥異起來。這處攤位聚集的人群最多,大多數(shù)人會購買淡黃色的塊狀物品。還有不少衣衫襤褸的貧民會購買那些布片。

  “這是什么?”

  王詡好奇的指著一個藍(lán)色的小布包,里面裝滿了黃褐色像是果脯一樣的東西。攤販忙的不亦樂乎,哪兒有空回答他的問題。不住的收錢招呼著其他的客人。阿季揪了揪他的衣袍小聲回道:

  “梅干。”

  在他看來,哪兒有商人會把礦石、布頭與干果放在一處售賣。并且生意好的有些過分。完全不符合邏輯。

  “噢?這是什么買賣?看上去很受歡迎的樣子。”

  “少主...這是烹食用的佐料。”

  可以理解,大周朝沒有醋,用梅干來取代,增加飯食的酸味。但這五顏六色的布頭又是個什么鬼?難不成是干海帶?用來替代味精?可海帶也沒見過有白色或是紅色的啊。王詡疑惑的瞅著阿季。

  經(jīng)女孩解惑,方才知曉古人的智慧。這些布頭是在各種調(diào)味品中分別煮過,而后晾曬。一般是貧民百姓或是長途跋涉的旅人使用。他們在做飯時,將布片放于清水中稍微煮上一下便有了味道。比如,那白色的布片就是鹽布。水煮過后就有咸味出來。

  至于那些塊狀的東西,其實就是食鹽。越白越細(xì),品質(zhì)就越好,價格也就越貴。可能是制鹽時提純的工藝太過落后。所以才會泛著黃色。而那塊狀的鹽巴像是從鹽礦中挖出后,未經(jīng)處理便直接售賣。估計長期食用,很容易中毒。

  “這包芥粉,我要了。”

  阿季以為王詡會買些鹽巴,不料對方竟買了包芥粉。隨后二人便趕往城東的食肆,一路上王詡神情恍惚。走路像是喝醉酒一般,搖搖晃晃的。手中抱著的布匹竟意外掉落了兩次。阿季小心的攙扶著,終于來到了食肆。

  此時剛過未時,與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時辰。他二人在食肆二樓選了處僻靜的地方坐下。店小二見來人大包小包的行禮,立時眉開眼笑的上去招呼。在得知與姬蘭相約此處后,更是無比的恭敬。

  “原來是少司馬府的貴客啊!快請,快請。”

  一邊說,一邊用袖子擦抹二人身前的幾案。

  “客有什么需求,盡管知會小的。”

  一路沉默且失魂落魄的王詡終于開了口。

  “小二哥!可否討碗清水。”

  小二看他面色慘白,以為王詡身體有恙,不愿受人打擾。于是急忙奉上兩碗清水后,便悄然離去。王詡對著陶碗中的清水,呆望了許久。從包袋中取出一小撮芥粉,灑在水中。一旁的阿季,瞪大眼睛,看著少主咕咚咕咚的將一整碗辛辣的水全部喝下。甚至面上沒有一絲神情的波動。片刻過后,王詡抹了抹嘴角,輕嘆道:

  “果然很辣...”

  隨即涕淚橫流。可沒過一會,又表情木訥的開始傻笑。阿季與他相處了六年,從未覺得王詡是個怪人。即便是傷愈后,他總會說些傻話,且行為有點(diǎn)怪誕。但女孩也只是認(rèn)為他經(jīng)歷過生死,一時不適才會顯得異常。隨后王詡的變化,阿季其實是很喜歡的。尤其那日割腕以血相救,女孩深深的被感動了。從未像現(xiàn)在這般對將來的生活如此向往。然而此刻回想起那名侍女說的話,竟覺得面前之人如此的陌生。

  芥粉出的出現(xiàn),讓王詡又回憶起塵封的往事。記得與妻子一同留學(xué)英國的時候,他在一家自助餐廳打工。客人總喜歡詢問餐桌上瓶瓶罐罐的調(diào)味品。他知道盛放淡綠色糊狀的調(diào)料是芥末,卻不知芥末的英文應(yīng)該怎么去說。于是詢問了領(lǐng)班大姐。大姐也是國人,不過一口陜西腔的英語著實聽著費(fèi)力。至于回答嘛。

  “王薩比!”

  王詡在店中被大家喊做小王。領(lǐng)班大姐一出口,他還以為對方是在罵自己呢。回家后,將事情告知了妻子。不料妻子笑的前仰后合,如同抽筋一般。科普后方知,領(lǐng)班大姐并非罵人,而是口音太重。日本的青芥英文叫Washabi(瓦薩比),其實是山葵并非芥末,它的根莖也稱日本辣根和國內(nèi)的芥末是八竿子也打不著的。只是人云亦云,將錯誤一直延續(xù)了下去。而他買到的芥粉則是用芥菜的種子研磨而成,正宗的芥末。

  阿季的長相與妻子夏云諾一模一樣。女孩無微不至的照顧讓他早已忘卻那個曾經(jīng)真實存在過的戀人。也許是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王詡選擇逃避過去。每當(dāng)想到,在另一個時空,還有個思念等待他的女子,總會揪心不已。過往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已經(jīng)深深的烙印在心中,揮之不去。

  直至申時,姬蘭帶著妹妹趕來赴約。王詡才從回憶中解脫。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這次出門可謂大漲知識。他十分感激,對姬蘭抱拳施禮,答謝對方的款待。寒暄幾句過后,一個個小銅鼎,便被擺放在四人面前的幾案上。雖僅有四道菜,但都是硬菜。水煮老鱉、烤雞、羊腿以及一道看似紅燒肉的美食。

  今日倒是奇怪,姬蘭身旁的小侍女也有席位。按說奴婢是不能與主家一同用膳的。幾人閑談著,周圍沒有下人布菜或是斟酒。反倒是格外的輕松。王詡對那盤紅燒肉情有獨(dú)鐘,肥而不膩,肉質(zhì)緊實,不禁開口贊道:

  “此肉味美,可是牛肉?”

  假裝很有禮數(shù)的小侍女,正細(xì)嚼慢咽的吞咽食物。一聽這話,竟沒忍住,立時將口中飯食噴了出來。作為主人的姬蘭,沒有第一時間去責(zé)罵小丫頭,反而瞪大眼睛,注視著王詡。阿季的表情則更為夸張,不住地咳嗽,就連眼淚也跟著冒了出來。一只手捂住小嘴,顯然也噴出不少飯食。

  “呃...在下哪里說的不對了嗎?”

  王詡反復(fù)斟酌自己方才說過的話。覺得沒有問題啊?更不是什么冷笑話。為何眼前的三人會露出一副看白癡的表情?還是說他臉上沾了飯菜,看上去比較可笑。于是,慌忙用手抹了兩把,除了嘴邊的油膩,沒有任何東西。

  “先生莫要胡言。宰牛乃大罪,重則斬首,輕則鞭撻三十下獄。何言食其肉?”

  姬蘭的話把他嚇住了。不就是吃牛肉嘛,至于殺頭坐牢這么嚴(yán)重?電視劇里那些俠客好漢們,不都是大碗喝酒,大口吃牛肉的。也未曾見過官府的衙役整日追著他們喊打喊殺呀。難不成大周朝的吉祥物便是牛?這樣有利于提高農(nóng)業(yè)的發(fā)展?王詡滿臉的問號。

  “這是為何?難不成宰牛有礙百姓耕種,會傷及國本?”

  方從王詡驚世駭俗的言論中回過神來的姬元與阿季,此刻不約而同的張望四周。像是做賊一般為這二人把風(fēng)。只聽姬蘭低語道:

  “牛乃天子太牢之祭首,無故宰殺視同謀反。先生休要再提,以免遭來禍患。”

  姬蘭能做出解釋,已經(jīng)冒著極大的風(fēng)險。畢竟她兄長身處高位,若不小心被政敵聽見,借此來構(gòu)陷少司馬府有不臣之心。她們兄妹亦是百口莫辯。

  原來這規(guī)矩又是大名鼎鼎的周公定下的。天子祭祀用的祭品稱之為太牢,是牛、羊、豬三畜。而諸侯祭祀的標(biāo)準(zhǔn)則是少牢,其中沒有牛。因此無故宰牛,視為逾越禮制,有窺視王權(quán)之心。明白緣由后,王詡絕口不提吃牛肉了。畢竟他是真的吃過。若因此被扣上大逆不道的帽子,那還了得?

  陡然間,死寂一片,氣氛顯得緊張而尷尬。王詡因心虛而不敢吱聲,只是埋頭吃著那盤像是牛肉的火燒肉。姬蘭知道王詡來自北狄,吃過牛肉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畢竟是尚未開化的牛牧民族,總不能讓人家學(xué)著中原人那般恪守周禮。顯然她的話,是把王詡嚇到了。瞧見對方乖巧安靜的吃相,姬蘭抿嘴一笑。

  “先生莫要拘謹(jǐn),顯得在下怠慢了。”

  王詡對著姬蘭淺淺一笑,繼續(xù)吃那盤紅燒肉。姬蘭見他如此情有獨(dú)鐘,便講解道:

  “此乃貔獸之肉,肉緊不似豕。”

  “咳...咳。”

  險些就要重現(xiàn)兩個丫頭之前的失態(tài)模樣。王詡強(qiáng)忍著惡心,低沉的咳嗽了兩聲。這才壓抑住胃里的翻騰。哪兒有人會在別人吃飯的時候,說什么屎啊屎的。更過分的是,竟指著他吃的紅燒肉說不像是屎。他的反應(yīng)讓姬蘭略感歉疚,以為王詡對此物忌口。自己未曾提前相告,害的對方吃下不該吃的東西。可她哪兒知,王詡是聽到了豕才變成這般模樣。

  豕與屎是同音字,大周朝的百姓習(xí)慣用豕來稱呼豬。豕更多是用于稱謂有鬃毛的野豬。這只是習(xí)慣而已。

  “先生莫怪,恕在下照顧不周。不知先生對此物忌口。來人!把這貔肉撤去。”

  王詡慌忙起身一禮,解釋道:

  “不怪蘭公子。是詡吃相難看。太急了,方才嗆到。公子繼續(xù)說。”

  這牽強(qiáng)的理由,慧眼如炬的姬蘭豈會相信?全當(dāng)做是對方的善意。或許是不想她自責(zé),故意禮貌的貶低自己,攬下責(zé)任。姬蘭與他對飲一杯水酒,當(dāng)做道歉。二人心照不宣。

  “此獸極為難得,如熊如貔,黑白駁,可食銅舔竹,名曰貔獸。”

  “什么?貔獸?”

  王詡驚訝的神情,更是讓姬蘭確認(rèn)對方忌諱此物。顯然這頓飯已經(jīng)沒法再繼續(xù)吃下去了。此時的王詡抱著一個銅鼎,哇哇地嘔吐起來。就像王詡先前想的那般,姬蘭也是如此認(rèn)為。或許北狄之人將貔獸視作神獸國寶,不能隨意宰殺食用吧。

  然而,一個現(xiàn)代人在不知情的狀況下,吃了國寶大熊貓的肉。似乎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大熊貓的境遇十分凄慘。不僅是在現(xiàn)代,古代也是如此。不然也不會叫做貔獸。

  相傳有好事之人,發(fā)現(xiàn)熊貓在農(nóng)戶家中啃食農(nóng)具上的金屬。于是將其抓獲,敬獻(xiàn)給采邑的地主老爺。地主大喜,將熊貓圈養(yǎng)起來,每日以銅鐵飼養(yǎng)。誰料熊貓只吃不拉。這還了得!這不就是食鐵的神獸嘛。貔貅便是古人按照熊貓意淫出來的神獸,嘴大無肛,只進(jìn)不出。寓意吞食財物而不泄,實乃招財進(jìn)寶。

  當(dāng)初那只下山散步到農(nóng)戶家中,意圖磨牙或是誤將農(nóng)具當(dāng)成竹子來啃食的大熊貓,最終為子孫后代,錦衣玉食的生活做出了偉大的貢獻(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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