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路程,也并不平靜。
這一路偶然也會遇到一些喪尸堵住了去路。好在林耀手里的短刃,也使的越順手,刀起刀落,喪尸就會倒下。
林耀的自信,在一路中也鍛煉的越發爆棚,總有一種想要和翼血獸單挑的沖動。可惜也一只都沒有遇到。
走了5小時,遠方迎來一絲亮光。
光線的亮度,并沒有給人帶來希望。因為,那不是林天灣。那是一輛列車。
列車與隧道完美契合,找不出一點縫隙。
現在四人的共識,穿過列車。
林耀一個躍起,手里的短刃,輕易的刺進了列車的鐵皮,用力一劃,鐵皮卷起,露出了里面的車廂。
眼前的車廂還算干凈,只是隱約聞到淡淡的血腥味,這種味道,沒有人會喜歡。
一直走向車廂的深處時,血腥味越來越濃,劉韜四人在一節車廂前,停下。
那節車廂里,地面到處都是殘留的污血,血色暗黑。里面并沒有尸體,也沒有喪尸的蹤跡,卻只有一只翼血獸,在地面垂死的撲扇著翅膀,灰色的眼芒,越發的黯淡,漸漸的死在了那里。
這節車廂的側門,是打開著的,讓人意外的是,那就是林天灣候車室。
劉韜眾人下了車,來到候車廳。候車室的地面相對安靜,只是里面的人離開的時候有些慌亂,地面上,除了散落的鞋,還有更多的彈殼。
突然韓信注意到列車車頭里似乎有一個活人。
“林耀,你看那里,有個老頭。有點像活人。”
林耀拿著短刃,就直接卸下車門,讓里面的老人害怕的蜷縮著身子,抱著頭。
老人并不知道,來的是人,他巍巍顫顫的說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養活一家不容易啊。”
林耀被老人說的話,給糊的的一愣一愣,這老人怎么看,都也是上了年紀,已經滿頭的白發。就這樣,他還需要養什么家呀。一般都應該養老了吧。
林耀苦笑,先收好短刃,然后去攙扶時,老人又害怕的躲著。
“嘿,別怕,我們是來救你的。”韓信不知什么時候跟了過來,臉皮之厚,讓林耀差點想動手的沖動。不過幸好理智占了上風。
老人,聽人這么一說,這才敢抬頭看著那個說話的年輕人。韓信露出勝利的笑容,一副很爽的樣子。
可誰知,老人忽然驚恐的指著韓信,大喊著道“鬼,那是鬼,這一定是報應,報應!”
報應?什么報應?
這時,他們才理解,原來老人是瘋了。一個瘋了的人,說出的話,又哪來的可信度?
于是林耀攙扶著老人下了列車道“走吧。我們誰也不知道他到底經歷了什么。而且他的狀態也無法告訴我們,這間列車到底發生了什么。”
上了一層電梯,這里非常的寬廣,比一般的地鐵站更大,出口更多。
甚至,看到一個出口旁的墻面上貼著紅色聯子時,韓信更是瞪大了眼睛。
聯子寫著:
天大,地大,誰也不怕。
千里,萬里,來我懷里。
韓信推了推林耀指著那道墻道“還記得嗎?”
林耀有些一頭霧水的搖了搖頭。
“我去,林耀,咱們江南四才子,這句可是袁吉的口頭禪。當初他把妹的時候,這兩句簡直用著爐火純青。”
林耀,聽韓信這么一解釋,還別說,真像那么回事。
“林耀,真沒想到,那小子過去裝逼,現在依舊在裝逼,真是逼格不死,不怕遭雷劈呀。”韓信一邊感慨著,一邊在想著,江南四才子重逢之時,一定名垂千古呀。
林耀扶著老人朝著那對聯子邊的出口走了過去。
陳可兒跟在林耀的身后。
如果,說那里是出口,其實也不對,畢竟這里還是在地下,只是沿道的兩邊,全是小商鋪,這兒的商鋪賣的東西也比較雜,有的賣襪子,有的賣小吃,有的賣火機,簡直是五花八門。論平時,這里非常的擁擠。
可是眼前,到處都是凌亂不堪,貨物柜里的,典藏手表,遺落著滿地都是。
韓信看了一眼,一陣可惜。
這里不但凌亂,似乎還歷經了激烈的戰斗,地上到處都堆著彈殼,但喪尸,卻沒看到幾個。
這沿路一直都是跟著那對聯子的兩句話,時不時出現在路邊,簡直就是導航,韓信,也被繞著快失去耐心時,眼前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金屬大門。
韓信翻了翻白眼。
“這算是找到了人民的根據地?”
門緊閉著,林耀讓陳可兒攙扶著老人,他揮揮手讓韓信讓開。
“老韓,我手里的刀已經饑渴難耐了。看我破了這門。”
林耀剛舉著短刃,作勢要砍下去時,突然金屬大門朝著里面打開了。
林耀趕緊收刀,免得誤傷隊友。
迎面數十把黑洞洞的槍口,任他多牛也會轟成渣。
韓信趕緊和林耀站開了隊伍,免得惹了里面的軍警一不小心激動,誤殺了,那可算是栽了。
劉韜走上前,亮出了士兵的身份。這些槍口才被里面的一眾軍警遲疑的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