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河在外面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房門打開了,任盈盈從房門里走了出來。
“混蛋,拿點錢給我,我沒有盤纏了。”任盈盈走到明河面前呵斥道。
“哦,要不要我送你啊?”
明河從衣袖中拿出了一錠二十兩的金子,遞向任盈盈。
“哼!我自己走,不用你送,你還是好好陪你的東方教主吧!”
任盈盈接過明河手中的金子,留給了明河一個瀟灑的背影,走出了酒樓。
酒樓門口任盈盈看著明河還在吃飯,沒有一點覺悟,氣的是直跺腳。
“你還真是不解風情,你怎么不攔住她?只要你愿意她一定會留下的。”
東方出來后坐在明河旁邊,用筷子夾起菜喂明河。
“我知道,可是把她留下,我們倆難道還帶著她一起到處游玩嗎?”
明河一口吃下東方給他夾的菜,咀嚼了幾下吞入腹中。
……
兩人在嵩山附近游玩了幾天后,明河終于決定上嵩山找左冷禪,兩人牽著手一步步走在嵩山的石碣上,秀恩愛,撒狗糧。
這嵩山派的山門口用一塊高達數米的石碑,不知是材料的原因,還是長期被人擦拭的原因,石碑光滑圓潤無比。
石碑之上刻著嵩山派三個字,這三個字尋常人可能看不出什么奧妙,不過明河和東方是能看出來,這個三個字是用劍刻出來的,而且是一氣呵成。
另外山門的石柱的雕像也是栩栩如生,可謂是巧奪天工,同樣也是用劍雕出來的。
這嵩山派不愧是五岳之首,從這山門氣派程度完全就不是其他四派可以比。
“兩位請止步,這里已經是我嵩山派的地方,已經不適合游山玩水,還請兩位另尋他處!”
一眾守山門的嵩山弟子攔住了明河的東方,在老遠他們就看到明河和東方二人了。
原本他們看到明河東方兩人手中沒有兵器,不時左顧右盼,在談笑嬉戲,就誤以為他們是是游山玩水之人。
“你怎么知道我們是來這嵩山游山玩水的?我明河是來找左冷禪的,你們趕緊讓開,不然后果自負。”
明河揮揮手道,示意那些弟子趕緊讓路。
“明河?魔教光明左使明河?”
一眾弟子聽到明河的的名字后大驚,紛紛抽出手中的劍對準明河,如臨大敵。現在明河的名聲在江湖上已經威名遠揚。
“知道就好,不想死的就趕緊讓開!”
明河這一聲大喝,不少弟子都開始后退了,他們可都是聽過明河。
明河在劉府的戰績,以及在泰山大開殺戒,明河先后就殺了五岳劍派七八十名弟子,那些重傷的不說了。
而且明河的實力在江湖上已經是公認的武林高手,因此他們畏懼了。
“滾!”
明河這一聲大喝,嚇得那些弟子頭也沒回的就逃了。
“一群土雞瓦狗!”
明河看到那塊刻有‘嵩山派’三個字的石碑,嘴角露出了壞笑,徑直走了過去。
“嘿嘿!這塊石碑挺不錯的,最適合刻字了。”
東方看到明河這幅模樣,她感到很無奈,明河走到那塊石碑面前要做什么,她已經猜到了。
明河將內勁匯聚于手指中,手指在石碑游走,然后一掌拍在那個“山”中間,激起了一陣石灰。
石灰消散后,石碑上‘山’字中間出現了一個深深的掌印,另外還出現了一行字:明河攜愛妻,到此一游!
“東方你看怎樣?”明河朝著在一旁的東方問道。
“字真丑!”
東方毫不留情說了出來,讓明河臉上有些尷尬。
東方衣袖一揮朝著,山門兩旁的石柱,射出數枚系著紅線的繡花針了,然后一扯,石柱上激起灰塵。
明河攜愛妻,到此一游!
這幾字再次出現在石柱上。
相比之下,東方刻的字給人一種靈動流逸,行云流水之感,而明河的字就顯得有些不堪入目了。
“在下樂厚,明河閣下,我們掌門有請!”
樂厚也是嵩山十三太保之一,樂厚看到石碑后和石柱刻的字后,嘴角不停的抽搐。宗門被人這樣侮辱,他心中是怒火中燒,但是現在只有忍著。
“你看下石碑上的字咋樣?”明河也是故意惡心樂厚的。
“明河閣下,還請隨我去大殿!”
樂厚沒有回答明河的問題,明河是故意再惡心他,他自然看的出來。
“帶路!”
明河東方兩人跟在樂厚身后,畢竟沒有一個人帶路,想要在碩大的嵩山派找到左冷禪確實要花費一段時間。
在經過演武場的時候,明河看到嵩山派的弟子全部手持兵器被集結起來,明河和東方兩人互相看了一眼。
“魔教光明左使,大駕光臨我嵩山派,真是讓我嵩山派蓬蓽生輝啊!
我左冷禪未能遠迎,還請不要介意。”
左冷禪從大殿中走了走了出來對著明河抱拳行禮,他身后還真跟著九個人,那九人都是嵩山十三太保,那九人眼中充滿殺意。
“不知光明左使來我嵩山,有何貴干?”
左冷禪他表面臉上掛著笑容,實際心中對明河的殺意,已經如同波濤大海一般之深。
左冷禪為人頗有城府,做事狠辣無比。
原著中為了吞并其他四派可謂是機關算盡,結果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不干啥,也就是來和左掌門談筆生意的!”
“岳不群買了沒有?”左冷禪問道。
大家都是明白人,自然知道明河口中的生意是什么!
林家七十二路辟邪劍譜!
“既然,明河閣下是來談生意的,那就是客人,還不把兵器收起來!”
說話的同時左冷禪已經,讓十大太保將手中的兵器收了起來。
雖然他沒有和明河交手,可也知道明河的實力強大。
而且明河既然敢來這里,自然是有全身而退的把握了,另外他的直覺告訴他,明河帶來的這個面紗女子也是一尊絕世高手。
“掌門師兄,我們殺了他一樣可以拿到‘辟邪劍譜’!”
樂厚對著左冷禪低聲道,他很想殺了明河為丁勉費彬報仇。
“師弟,小不忍亂大謀!”
左冷禪何嘗不想殺了明河,可是現在條件不允許。
聽到左冷禪的話,樂厚沒有說話了,他自認沒有左冷禪城府深厚。
“左盟主,以你對岳不群的了解,你應該知道他可是一直惦記著你這個五岳劍派盟主的位置,他且又會回放過這個機會?”
明河對左冷禪也很佩服,明明想殺了自己,居然還能選擇和自己笑談風聲。
“我就知道岳不群心懷叵測!”
“既然,明河閣下,是來談生意的還請隨我大殿一聚!”
左冷禪聽到明河的話后,眼中閃過一絲殺意,當然這是對岳不群的,。
不過馬上就收了起來,他笑著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明河牽著東方的手跟在左冷禪身等人后方,那些弟子也識趣的給讓出一條路。
一行人來到嵩山派的大殿后,紛紛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