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調理,九媚已經活動自如,但不知道自己是誰,對過去事全然記不起來。只是見九媚對花草格外喜歡,沒事就去和花草和蟲鳥小動物為伴,也喜歡雪,白色的的東西,看見白色就會去親近。
“你叫九媚。”牛蛙教九媚說道。
九媚瞪大了雙眼,學道:“你叫九媚。”
“我…我叫九媚。”牛蛙指著自己。
“我叫九媚。”九媚指著自己。
意識到自我,是第一步,下一步是學會思考和做事。見九媚會說‘我’牛蛙笑道:“很好,九媚加油。”
…
“牧云,你好。過來玩。”九媚看見牧云走來,似乎對牧云天生有好感。
“好的,陪你玩。”牧云走到牛蛙身邊,說道。
“牛蛙,最近你心情好多了。”牧云笑著對牛蛙說。
牛蛙回道:“是的。不過九媚脾氣陰情不定,注意力不集中,有點朝三暮四,朝思暮想。”
“我叫九媚。”九媚笑著對牧云說道。
九媚雙眼純真,如孩童天真可愛,牧云笑了笑,憑空一揮,幻出一只花貓給九媚,說道:“這是一只花貓,讓它陪你玩。”
九媚接過花貓,伸手撫摸著懶洋洋的花貓,對著花貓說:“我們去玩。”
九媚獨自在旁邊盯著花貓很是好奇,花貓也盯著九媚用眼神與九媚交流。
牧云掃了眼牛蛙,說道:“她現在靈識是純自然的,所有的行為都是自然反映,你不用擔心,你看她眼睛,沒有愛恨,天真無邪,純自然不是你希望的樣子么?”
牛蛙有點無奈,說道:“沒了愛恨,人的生命還有意義么?”
牧云撓了下頭,說道:“這個問題比較難回答,人若無愛恨,無情感,這和石頭一樣,應該來說沒意義。”
“是的,沒什么意義。”牛蛙想要的不是這樣的九媚,而是有思想,有情感的九媚。
“有了自我就會分辨是非善惡,有了感覺就會有酸甜苦涼,在相對中才會產生意義,你是希望他有自我,還是沒自我呢?而她希望自己有自我,還是沒自我呢?”牧云看著牛蛙,問道。
牛蛙看了看與花貓玩耍的九媚,說道:“愛恨相隨,沒有輪回人反倒沒了意義。我不知道她的選擇,我無法替她決定,但我想讓她覺醒。只要她的自我跳出輪回,她才會找到自己的人生意義。”
牧云說道:“好的,既然選擇了就去做。”
“這些天只陪九媚,對外界的情況不了解,現在情況怎么樣了?”牛蛙關切問道。
牧云道:“我每天奔波幫忙建時空矩陣,讓更多的地方有人加入天網,讓天地更暢通。現在靈性因子越來越多,爭斗也全時空進行。兆飛在防守雙旗關,雙旗關固若金湯。九洲總體形勢是雙方相持,互有進退,拉鋸戰狀態吧。我今天來有事找你,關于震洲的事,震洲洲壬斯文堪你成神功,今天閉關出來,下一步他準備進攻水門關口。斯文堪我都不是對手,長眉道人希望你去水門制服他。”
我知道了。”
牛蛙又看了看在和花貓說話的九媚,心想九媚恢復不是一兩天的事,先送到干爹那更好。“
牧云說道:“現在世人都知道世界的真相,有錢的,覺醒的,消息靈通的都開始都開始向坎洲,坤洲移民,不過大部分是中上層的人,底層的人也開始拼命跑路、移民,開始大逃亡。”
“呵呵…春江水暖鴨先知,魔子魔孫看的比普通人清楚,剩下窮人才是真正的貧賤不能移。”牛蛙笑道。
牧云接著說道:“很多人不想與魔界綁定,都在用腳投票,用行動切割,不想成為盟主的炮灰。我們也一直對普通人說,要想在這場天劫中度過就必須遠離是非,不看、不觀、不想、不動,一旦卷入絞肉機就沒救了。現在看來有效果了,只要越多人與魔界切割,光明就會越早到來。”
“你們聊什么?”黃煜與素香走過來。
“閑扯。”牧云笑道。
牛蛙說道:“牧云來通知我去水門對付斯文堪,你們來我正好告辭,我還先帶九媚去干爹那,讓她學點平常的想東西。”
“干爹?”牧云斜看了眼牛蛙。
牛蛙點點頭,說道:“機緣巧合。”
牧云笑道:“娶妻生子,牛蛙也有家了。”
牛蛙說道:“你說哪去了,九媚未好之前,末劫未過沒心思兒女情長。你和七七呢?你應該多看看她。”
牧云略過一眼,說道:“有空我都去看她的。”
九媚見素香前來,朝素香笑了笑,說道:“素香好。”
“九媚好。”素香也對九媚笑了笑,轉身對牛蛙說道:“九媚對花鳥蟲草好感,又孤獨,說明有九死還魂草的影子。”
牛蛙說道:“是的,還魂草和她融合了,所以天生與草木眾生親近。”
“呵,和草木交流?。”牧云笑道。
素香說道:“人與物,道本相依戀。”
“嗯、嗯…”牧云點點頭。
素香說道:“九媚去你干娘那,你讓老人家多包含點。”
牛蛙回道:“好,我先走了。”
牛蛙帶著九媚來到干爹家,見干爹正在打掃院子,上前道:“干爹,你看我帶誰來了。”
九媚一雙大眼盯著牛蛙干爹。
牛蛙干爹一眼看出九媚純潔,笑道:“這是你說的九媚吧?”
牛蛙點頭,說道:“她就是我以前提到的九媚,是九死還魂草讓她起死回生,她剛恢復,現在什么也不記得,需要重頭開始。”
“九媚,進來坐。”牛蛙的干娘領著九媚進了屋子。
牛蛙介紹到:“九媚,快叫干爹、干娘。”
九媚盯著二老說道:“干爹、干娘。”
“好,好…”兩個老人當如己出,高興道。
牛蛙看出來兩個老人心中認為一下有了自己的兒子、兒媳非常高興,暗想:“這也算是補償吧,父母在天有靈一定很開心。天下都是自己兄弟們姐妹,都是一家人,實在不忍心世界如此相互傷害,就算過了天劫,又有多少仇恨需要時間去化解,眼下這種天倫之樂是難得修來的福報。“
牛蛙珍惜現在的時光,說道:“九媚喜歡和花鳥蟲草講話,這是受九死還魂草的影響,二老不要見怪。她現在靈識剛恢復,什么都得重頭學,你們多教教。”
“不知道的人會奇怪,我們知道了,定不會奇怪的。”牛蛙干爹見九媚純真,心中甚是喜歡道。
牛蛙說道。:“還有件事,她也會發脾氣,但不傷人。我留了點錢,就多讓你們操心了。”
牛蛙干爹說道:“哪的話,不許說這話。”
牛蛙知道自己見外,說道:“我知道錯了。”
“等她好了給我們生個孫子、孫女。”牛蛙干娘挽著九媚笑道。
“干娘、什么是孫子、孫女?”九媚天真問道。
“呵呵…“牛蛙干娘笑道。:“就是生個小寶寶,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兩個老人對九媚關心,牛蛙心中安慰,說道:“明天有事我先走了,可能要去一段時間。”
“好,你放心去。”牛蛙干爹笑道。
第二天,天一亮牛蛙就出門去水門關口。
水門之所以叫水門是因為水門峽又窄又長,除了一條大河和河邊峭壁上的小路為內外交通必經之路。除非飛船,陸上通想通過此峽很難,所以叫水門,意為“水之門戶“。
到了水門關見到亞沙和亞林,牛蛙問道:“現在具體形勢怎么樣?”
亞沙指著沙盤,說道:“你看,斯文堪在已集結剩余力量準備親自沖關。”
牛蛙說道:“水門關他輕易拿不下,現在問題長眉與盟主那邊對水門關什么態度?″
亞林回道:“外部的力量處在均衡當中,盟主無法從它處調兵支援斯文堪,一旦中都調動,長眉也會跟著調動,所以他們撈不著好處。”
見沙盤上的雙方陣法,牛蛙說道:“現在運行奇門陰遁五局,震洲這個小奇門運行陰遁四局,情況對我們不是太好。對了,你們準備如何了?”
亞沙回道:“我們力量已經都準備差不多了。”
牛蛙說道:“斯文堪是問題核心,解決他,震洲問題便可迎刃而解。”
“我們已打退他兩次進攻,這次你打算怎么辦?”亞林問道。
擒賊先擒王,拿下斯文堪,可以減少犧,牛蛙暗自決定后,說道:“明天我一個去人迎戰,你們集中火力在后面相助就行了。”
亞林說道:“好的,就這么辦?”
第二天,天剛亮牛蛙就坐在河中央的戰艦頂上。
早晨的江霧很大,看不見十米開外,牛蛙拿出笛子開始吹奏。
腳下的河流就是流動的能量,牛蛙實實在在感受到大自然的力量是人類無法企及的,宇宙的力量更是無窮無盡,人真的不知天高地厚,還想與天斗,與地斗。
大江東流去,淘不盡往事。一切過眼云煙,當下人在訴說成敗…
斯文堪帶著大軍逆流而上準備進攻水門關,忽然聽到有笛聲,知道是白毛小子來了。
邱春城主聽不懂吹的什么,說道:“是那白頭小子在裝情懷?”
“不能小看這白毛小子,此人從來隱蔽,也不說話,是個怪胎。”斯文堪嚴肅道,心想如何對付這個神出鬼沒的高手。
迷霧漸漸散去,兩船相遇,斯文堪見白頭小子坐還在船上吹,說道:“這白毛小子真能吹。”
邱春城主沒見對方大軍,低聲對斯文堪說道:“就他一個人?難道還想玩空城計不成?年級小小還玩老套?”
斯文堪沒回答邱春城主,等船靠近點后問道:“上次你吹的什么魔音,居然打敗了火鳳凰。“
牛蛙坐在船上巋然不動,好似金鐘一般,說:“是和平的笛音,不是魔音。”
“你這小子怎么不說話。”見牛蛙一付不鳥人的樣子,邱春城主喝道。
“他在用腹語說話。”斯文堪在一旁提醒到。
邱春城主暴露了自己的無能,一下子不敢大聲,語氣緩和道:“本來我邱春城好好的,你們為什么要發起戰爭,害得我失去一切,這世界已經很亂了,你不覺得內疚么?”
牛蛙知道像邱春城主這種級別的人是不知道內幕的,也不想過多爭辯,說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們么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