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禾心知謝林遠(yuǎn)是逃了,雖不知他究竟做了什么,但看他逃的這么快也知道,必定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抓住他。”
白卿禾的身上還有些酸軟,說話也有些軟綿綿的,夜沉淵便將她帶出屋外,在院子里坐下。
“放心吧,他逃不了的。”
剛才交手的時候夜沉淵可是下了狠手,就算逃走,謝林遠(yuǎn)也是時日無多。
不過這個他并不打算告訴白卿禾,女人嘛,大多心軟,婦人之仁,若是被白卿禾知道,指不定覺得他殘暴。
不知何時,夜沉淵居然開始在意白卿禾對他的看法。
“公子,您交代的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
十里剛辦完事情過來接應(yīng),就看見白卿禾似乎狀態(tài)不對,了解事情以后立刻跪在夜沉淵面前謝罪。
“主人恕罪,是我辦事耽擱的太久了,沒能及時接應(yīng)。”
“下去領(lǐng)罰吧。”
“是。”
夜沉淵十里去領(lǐng)罰,十里絲毫沒有怨言,轉(zhuǎn)身離開了。
白卿禾心里一陣無奈,他們這樣關(guān)十里什么事。
不過她也知道,古代就這規(guī)矩,便也不逞多問。
十里剛走,從暗處又出來一侍衛(wèi)。
“屬下九言暫替十里之職。”
夜沉淵略微頷首,算是應(yīng)了。
白卿禾心里卻忍不住腹誹,這男人是精神分裂吧,在她面前那么毒舌龜毛,怎么到下屬面前就變成了高冷臉?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誰讓人家是皇子呢。
“好點沒有?”
聽見夜沉淵詢問,白卿禾立刻點點頭。
坐在外面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她基本上已經(jīng)恢復(fù)好了,剛才那種全身酸軟的感覺也完全消失了。
想不到這副身子看起來瘦瘦弱弱的,還挺強壯。
“那我們?nèi)サ亟芽纯窗伞!?p> 聽見夜沉淵這么說,白卿禾也來了興趣。
來這里之前就聽十里說謝家有個地窖,剛才又聽謝林遠(yuǎn)說從吳婆婆身上提取香味,想必地窖里就是他平日操作的地方吧。
找到地窖,九言剛打開地窖口就傳出一陣香味,只是這香味中還嘈參雜著一些令人作嘔的味道。
白卿禾忍不住搓了搓鼻子,轉(zhuǎn)頭看夜沉淵卻是一臉的鎮(zhèn)定。
“主子,下邊有個女人。”
率先下去的九言發(fā)現(xiàn)了異常,夜沉淵跟白卿禾也趕緊下去了。
一看見地窖里的場景,白卿禾有些吃驚。
她本以為地窖里或許有尸體,有枯骨,有等待解救的人……可卻沒想到地窖里干凈的一塵不染,里邊的器具也被擦的發(fā)亮。
唯一覺得違和的就是地窖里有一張床榻,塌上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美人。
白卿禾連忙捂住夜沉淵的眼睛。
“非禮勿視。”
下一刻白卿禾迅速的把她的外套脫下來,蓋在塌上之人的身上,然后替她把脈。
“她還活著。”
雖然活著,但白卿禾卻從她身上聞到了一些奇怪的味道,就像是臭水溝里的味道一樣,在這充滿香味的地窖里尤為明顯。
“帶她出來。”
夜沉淵吩咐了一句,就轉(zhuǎn)身出了地窖。
白卿禾替塌上女子穿好衣服,九言將女子背了出來。
夜沉淵送白卿禾的銀針很快就派上了用場,不消片刻,女子便悠悠轉(zhuǎn)醒。
白卿禾本以為這下她們至少能從女子口中得知謝林遠(yuǎn)要做什么,可女子卻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你們是何人,我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