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房間內雙眼都盯著對方,不服輸的把兩只本來很大的眼睛放著更大了。這種游戲好像只有那些小孩子玩的,沒有想到的兩個已經活里一千多年的人還會玩這么幼稚的游戲。可能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會無緣無故的做一下讓自己很意想不到的事情吧,可能正是巫陌所說的:“因為你,我”吧。
“花鈴姑娘,你可睡了!”清脆的聲音到人未到的花月。
房間內的兩個人聽到聲音各自的走開了:“花月姐姐,在呢。”
花鈴打開房門迎接花月:“還以為花鈴妹妹已經睡了。”
花月很驚訝的指著勾著背的老漢道“他……”
花鈴瞄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老漢浮夸又假裝拿著手帕摸著眼睛哭泣的對眼前的花月道:“他呀!你也是知道的我……”
花月憐心聽完感嘆道:“妹妹啊!哎,我們都是可憐人啊!每個青樓女子的下場都會就像花梔一樣。”
“花梔?她怎么了。”聽到花梔的名字花鈴很驚訝的也激動的抓著花月的手。
“啊!這……”
“對不起啊!我太激動了,我只是想要知道花梔的下場是什么?”
旁邊的老漢很有眼力見的幫兩個姑娘們倒著水:“喝水。”
正在與花鈴說話的花月停下來接過水表示對老漢感謝后道:“哎,就今晚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花梔被人打斷了手指頭還要扔出怡堂院。”想了想又接著說:“現在還在怡堂院的后門那邊等著呢。”
“怎么會如此啊!”老漢和花鈴一同說道,兩個人相互的嫌棄的看了對方繼續盯著花月。
“哎!所以說啊,這青樓女子就是命苦。”
在場的三個人很沉默的,各自都思考著自己所關心的東西。花鈴大腦迅速的猜想著,含糊不清且客套的話和花月說著想已晚想入睡了,見花鈴想睡覺的花月起身直奔主題道:“明日就是花魁之夜,想請妹妹早點幫我弄一下裝束。”花鈴點點頭起身送花月出門。
怡堂院后門一女子頭發耷拉著幾縷青絲,手指規規矩矩的放在前面,平靜的等待著老鴇的到來。
“花梔姑娘,這你看。”老鴇也是很無奈的拿出古琴交給花梔手上,沒有找到小豆芽的身影所以身后是空無一人。
花梔很明白的搖了搖頭道:“這古琴對于我無用了,只希望老鴇能好好的幫我照顧小豆芽。”
老鴇點點頭,站在后門那目送花梔離開。在暗中觀察的巫苓與巫陌兩人真真切切的聽著看著眼前的一幕,巫苓心中詫異為什么小豆芽沒有和花梔姑娘一起,她心里對小豆芽更加懷疑。
風度翩翩的巫陌暗中跟隨花梔,總感覺這冤煞離不開花梔姑娘的關系,這一次我要證明這跟一下小孩沒有關系。花梔姑娘慢慢悠悠的走著,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沒有地方去,以后的生計也是問題。說什么青樓的女子是更階級低的身份,不知道的其實對于可以解決一切溫飽這都是沒有什么可以歧視的身份。
“花梔姑娘,花梔姑娘。”聲后傳來了宋家公子的聲音打斷了花梔的思緒。
“宋公子。”還是習慣的對那些公子們行禮。
手指輕扶花梔姑娘道:“花梔姑娘,對不起。”
“各有命吧,不能怪你。”花梔微笑著回答著這個問題,其實心里難受的很。
宋少爺心疼的道:“這樣吧!當我的侍妾吧!”
眼前的花梔已經抵不住心里的防掉線哭調著:“宋少爺,雖然我是青樓女子但不是能隨便的女子。”
“不是的,其實我想讓你做我的侍妾的話就不會被人欺負了。但,我不會碰你只是給你一個名分。”宋少爺一口氣說完,著急著道:“也對不起,不能給你一個夫人的名分。”
花梔停止哭泣道:“為什么給我一個侍妾的名分。”
“其實我想過你如今也沒地方去想接你到我府里,但我怕會有人胡說八道。所以……而且我們之前也想談的起來。”宋兄一本正經的說著。
花梔點點頭答應著心里道去哪都是去哪而且有這樣的命運要感謝上天:“謝謝宋公子。”
其實宋少爺心里也是喜歡花梔的,只是那種喜歡夾著一些其他的情緒在里面。不過,這種局面都是很美好的。
在香閣的小豆芽歡快的拿著在外面買的糖葫蘆等著花梔姑娘,她緊緊的拿著兩串血紅色的糖葫蘆坐在凳子上等待著。
“喂!”收拾香閣的女廝拿著打掃工具叫醒手里緊緊拿著糖葫蘆的小豆芽。
小豆芽手里的糖葫蘆的血絲一點一點的在融化,融化在小豆芽的手上感覺到粘稠粘稠的。她被眼前的太陽的光刺醒道:“這是?”小豆芽聽著眼前的女廝講的昨天發生的一切,心里就想那兩串冰糖葫蘆一樣的融化。
“為什么呢?為什么又要拋棄我呢?為什么啊?”小豆芽心里悲憤的喊到。
感覺到冤煞的起伏,巫苓用法術很快速的來到小豆芽的旁邊,細細的觀察著小豆芽身上的冤煞不斷地起伏起來。站在空中的巫苓準備出手要打到小豆芽的身上,卻被一道銀白色的光芒給擋了。
巫陌飛到巫苓的旁邊看著小豆芽跑出去:“苓兒,這一掌可是要了她的命的。”
甩了甩了自己的衣袍冷哼道:“她的命可寶貴著呢!是用幾條人命換的。”
巫陌道:“她只是小孩子。”
“善惡豈會分小與大。”
巫陌認為小孩子現在只是處于天真無邪的階段不可能這么殘酷道:“小孩子什么不懂的。”
“不一樣的環境,造就的性格也不一樣。”
花月在自己的香閣等著花鈴的到來,衣裙已經準備好,只差頭發與妝容。花鈴的到來讓花月安定心來,一來就準備開動起來。
“花鈴,其實我發現沒有花梔在,我覺得我當上了花魁也會不開心。一直以來吧我都羨慕嫉妒花梔的花魁,可是沒有她在我都不知道和誰拌嘴。”花月把心里的話傾訴給花鈴聽。
“無論如何,今天好好把荼靡舞跳好。”花鈴不知道花月說的感情是什么樣的,可能這是一種習慣吧!其實不知道的,這么感覺就是像巫陌在一起的感覺。
舞臺上的花月像一朵淺黃白色的荼靡花一樣慢慢的綻放著,面紗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讓人不得不想揭開面紗的下面的容貌。舞步輕伐身姿微妙,讓人流連忘返。臺下的掌聲一片這很顯然,這次的花魁是花月了。選完花魁后,老鴇介紹著新來的青倌花鈴。
“聽說啊!這花梔姑娘好像得罪什么人被人趕了出去。”
“還聽說啊!趕出去好像還把手指給打斷了。”
“這么可憐的啊!”
“是啊!所以說啊青樓女子也是命苦的很。”
“不對啊,我聽說啊這花梔姑娘現如今是宋府的侍妾了。這日子過的還挺好的啊。”
介紹花鈴的時候,下面的男客官們都議論紛紛。不過這些話被偷偷到前面觀看花魁節目的小豆芽聽到了。本來心里很悲憤的心情被眼前的節目吸引走了,現在聽到了悲憤的心情回來了而且還增加了幾份。
“宋府是嗎?很好啊。”小豆芽心里念叨著。“說什么把我當做了親妹妹,就這么拋棄了我嗎。那么……”小豆芽不知道自己丑陋的面孔已經被臺上唱曲的花鈴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