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顏靜奇怪的轉(zhuǎn)身,入眼是一身白色褻衣,僅僅在肩上披了件單衣的納蘭軒瑾。看到顏靜,他笑笑:“聽韓子奕說,你生氣了,所以我……”
“所以你就不顧自己的身體,想要來哄我?”
“我……”
顏靜的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看著納蘭軒瑾,片刻后,她眼眸中浮現(xiàn)出笑意:“雖然這樣我心里很歡喜,但你自己的身體,心里沒點數(shù)?”
納蘭軒瑾覺得自己過去的二十年里,從未像今天這般緊張過:“我只是……”剩下的話,都在顏靜的注視之下,被咽了回去。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等一會就回去。”說完,她便想要和南老進(jìn)屋,似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納蘭軒瑾自是讓韓子奕攙扶著他離開,不去探究顏靜的秘密。
屋內(nèi),顏靜端坐在南老面前。簡單的房子一覽無余,南老臉上也浮現(xiàn)出窘迫:“寒舍簡陋,你就將就一下吧?!?p> “無妨?!?p> “你離開的時候,那里怎么樣了?還是只有她一個人嗎?”
顏靜瞇起眼:“嗯,我離開的時候,她還是一個人?!碧覞镜娜岁戧懤m(xù)續(xù)的,但最終,還是只有青淺一個人留在那里。
“不說她了,反正她一直都是一個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習(xí)慣了吧?!蹦侠闲α诵?,將一個錦囊交到顏靜手里:“這東西就當(dāng)做是給后輩的見面禮吧,還有,那個小子貌似對你有意思?!?p> 顏靜接過錦囊,隨后垂下眸子。納蘭軒瑾對她,有意思嗎?
是她想的那種嗎?
顏靜不敢去賭,她自嘲笑了笑:“我們不合適的,他有他的責(zé)任,而我也有我要去做的事情?!?p> 納蘭軒瑾肩上的責(zé)任,注定了他們將會是兩個世界的人。
看到她這樣,南老無奈的嘆氣:“可我覺得,那個小子應(yīng)該是動了真心?!?p> 顏靜苦笑:“可……那又怎么樣呢?”
南老無奈的嘆了口氣,不在說話了。
感情這種事情,往往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如果說太多的話,反而會適得其反。
下午顏靜離開的時候,南老笑瞇瞇的將她送到門口。目送人遠(yuǎn)去,他渾濁的眸子緩緩地垂了下來:“你果然還在那里強撐著?!?p> 只不過他既然已經(jīng)離開了桃澗,就不應(yīng)該再管了。當(dāng)初選擇離開桃澗,本就注定了生死與桃澗無關(guān)。
……
重新回到暫時歇腳的地方,顏靜就看到生無可戀站在門口的韓子奕。她哪里不明白韓子奕站在這里的意思,只是她必須裝作不明白。
“顏姑娘。”見到顏靜,韓子奕連忙開口喚道。
顏靜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怎么了?”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看著韓子奕支支吾吾的樣子,顏靜心下疑惑。她想不明白,這個節(jié)點上,韓子奕有什么事情想要問自己。
她眸光平靜的看了眼韓子奕,最后找了個偏僻的地方:“你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p> “顏姑娘,我想知道,您對我家王爺……有沒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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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酒何與歌
鴿子一時爽,一直鴿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