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二十分鐘,秦燁辰便急匆匆趕到岑深說的別墅地址時,看到岑深站在門口,似是已經恭候多時了。
當秦燁辰駕駛車進入別墅院子里,看到熟悉的面孔時,舊友重逢感到許多話哽在喉頭,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但此時他也顧不得上敘舊,匆忙把車停下后便趕去別墅大門。站在門口的秦燁辰稍稍平息了一下呼吸,便直言開口問道,
“岑深…好久不見!”轉瞬話鋒一轉問道,
“她人呢?”
岑深眼神幽幽的看著眼前許久不見的熟人,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輕言了一句
“進來吧!”然后朝著何姝言所在的房間指了指,隨即自己獨自在沙發悠哉的坐下了。
秦燁辰敲了敲門,叫了幾遍何姝言的名字沒有反應后,開始著急了。
“姝言?何姝言?”拍門的力度和嗓音也逐漸增大。
房間里仍然沒有任何回應,秦燁辰回頭看向了沙發上的岑深。岑深見狀,也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兩人拍了門,擰了擰門鎖發現并無作用。岑深立馬過去找來家中房門的備用鑰匙。
等到他們進入房中看到床上并沒有人,而洗手間傳出水聲而門并沒有關。
秦燁辰進入洗手間只見到何姝言閉目躺在浴缸內。
水還在嘩啦啦放著,水已經溢出浴缸漫在了地板上,何姝言除了頭部全身都浸在了水中。而人卻沒有意識,唇色發白。
秦燁辰三兩步跳到何姝言身邊,依舊呼喚了幾聲后,還輕拍了她的臉試圖喚醒她。
而何姝言并沒有回應他的意思,秦燁辰急忙將她從水中撈出。
直到秦燁辰抱著何姝言離開岑深的別墅,秦燁辰向岑深道謝后。
岑深才反應過來,
“秦燁辰,上一次見你為一個女人著急,是什么時候?我們,又有多久沒見了。”
岑深坐回沙發,抱回茶杯悠悠的吐出這番話。
翌日正午
在何姝言再次醒過來時,意識到自己已不在浴缸中。
急忙檢查了自己的環境和身上衣物,發現自己在一個簡約裝飾的房中,自己躺著的床也用著純白簡單的床上用品。
衣服被換成了寬大的男士T恤,何姝言心下一慌,除了頭疼欲裂但并無身體疲乏傷痛的感覺。
看來自己昨晚擔心的事并無發生,但何姝言對此陌生環境心存警惕,悄摸嘗試下了床。
赤腳離開了房間,聞到屋中似有若無的飯香味。
當何姝言看到以前自己七年以來,一直心心念念的男神在廚房里忙活的時候,她偷偷的躲在身前的墻壁靜靜的看著秦燁辰。
當秦燁辰倒咖啡側頭隨意一瞥時,竟然看到躲在墻后的何姝言,急忙放下手中的咖啡壺走了過來。
“姝言,你怎么赤著腳下床了?趕緊回去休息。”一邊用手招呼著她回房間。
于是乎,何姝言被迫的又回到房間。心中苦悶剛剛難得一見男神在廚房認真的模樣,現在又得回去了。
何姝言被秦燁辰按在床上坐下,心中卻是仍舊對昨天的事放心不下。
“燁辰哥,昨晚上我…”
意識到她仍舊對昨晚的經歷心存芥蒂,坐在她身旁后開始慢慢解釋,
“姝言,昨晚上我是在岑深家里把你接到我家來的。當時在洗手間看到你時,渾身都濕透了。
叫你也沒有反應,把你帶回來后,給你換了衣服吹了頭發你都沒醒。
不過還好,你現在醒過來了沒什么大問題。我就放心了?!?p> 聽到換了衣服,何姝言一瞬間緊張了起來“我的衣服?”
“不是我換的,在回來路上我就給我的私人醫生打了電話,是個女醫生。”
解釋完他知道的事情后,秦燁辰開始問她聚餐的事情。
“昨晚上的聚餐到底發生了什么?我本來要去的,臨時被經紀人叫走沒去成。后來梁導告訴我說你被其中一個老板帶走了?!?p> 何姝言低著頭悶聲“埋怨”著,
“要不是知道你也會去,我才不會去那種聚餐呢。哪知道你后來反而沒去,還遇到那種人渣?!?p> 何姝言的聲音細微,但只言片語還是傳入了秦燁辰的耳中。
聽著她像是撒嬌樣的埋怨聲,秦燁辰覺得像是有只小貓在心上撓癢一般。
“昨晚上那個人給我的酒里有問題,雖然我酒量不好,但不至于一杯倒。
而我喝了他的酒后,頭就開始變重,甚至身體也不聽使喚。被那個魯老板強行帶走,我后來用盡全力逃脫。
是我幸運,遇到的岑深是個正人君子,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設想?!?p> 想到這里,何姝言甚至不由得有些身體發抖。秦燁辰聽到她說的這些,心中倍感抱歉。
如果不是自己缺席,她也不會經歷這一番波折。
秦燁辰攥緊了拳頭,思緒被身旁突然驚慌的何姝言打斷,
“燁辰哥,昨晚的事我還沒來得及和岑深道謝。還有今天缺席拍戲,怎么和梁導交代。”
“放心吧!梁曉對這件事也有責任,哪還好意思責怪你,我也已經和他解釋請了幾天的假。
這些事情都處理好了,你就好好休息吧!至于岑深……日后有機會再去道謝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