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案情算是合情合理,夏如畫心情大好,總算把心里的謎團給解開,“下回記得早點說!妨礙我們辦案。”
還,還有下回啊?他驚慌過后,仍是未明此案和江黎之死有何關聯(lián),那時無端不過一介書生,如何能將江黎瞬間化成白骨?
“師爺你可都把證詞寫好了?”
“回大人,一字不漏都寫好了。”師爺不敢馬虎。
“那給他畫押吧。”
管事吃驚的不知如何是好,不過他如今在公堂之上坦白,已是騎虎難下,不簽不行,如此唯有先保命要緊,他心思縝密的想了想說:“大人請留步,小的這番賣主行為,實在是不敢再回尚書府任職,不知道大人可否行個方便,保護小人的安全。”
“你別擔心,你可是人證,我們警方會保護證人的人身安全,直到案件結(jié)束。”
被她的話說得糊涂,趙謹言又開口糾正:“且先回去,你在這里的一切府衙會先保密,自己想好措辭做好掩飾,我們亦會派人暗中保護,待案件過堂審問你出來指正即可。”
“那……案件結(jié)束后呢?”管事討價還價。
“你舉報有功,屆時抄了尚書家,便許你些銀子回鄉(xiāng)下。”夏如畫倒是爽快。
趙謹言不悅的看了她一眼,對方是尚書,能否定罪尚屬未知,她不諳官場復雜,這樣的言詞實在無法想象她從前是如何過來的,這個被幸運眷顧的家伙。不過他隨后亦釋懷,不想磨滅她的本性,至于其他的,自然有他去為她扛起一片天。
盤問出案件緊要嫌疑人后,夏如畫沒有立即召見時無端,反而讓趙謹言帶她到郊外,為此他不明所以,不過他并未多言,像這樣悠閑的逛下郊外,亦是寫意。
夏如畫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問:“你怎么不問我為何來此地?”
“你想說便說吧。”
“可是你不問我,我要怎么找個由頭說起?”夏如畫責怪的瞪了他一眼。
趙謹言輕抿薄唇微笑,“那你說我們來此地作甚?”最好是來此增進彼此感情,少牽扯些案件之類的。
“還記得那具被燒出個窟窿的骸骨嗎?”
果然就不能讓他多沉浸美好片刻,趙謹言應聲點頭,“你覺得兩件案是同一人所為?”
“那倒不是,只是想到一些關鍵,想來案發(fā)現(xiàn)場走走。”
“你就不先去會會那時無端?”
“你不是說他有意為之,還怕我們注意不到他呢,不著急。”
“走吧。”趙謹言沒再多言,牽著她的手登上有養(yǎng)生溫泉美譽的劉家村后山。
這里山勢崎嶇,腳下小路更多是由碎石堆砌,因此馬車和騎馬都難以行走,所以這地方未成為高門達貴出行之地,不過更多的是此地有自然地火,山中更是時常有巨響爆炸,地處險要。
“前面溫泉便是案發(fā)之地,據(jù)目擊證人說,死者是渾身發(fā)出藍色火光,頃刻便被燒死,就連撲火都來不及。”
夏如畫沒有回答,只是上前四處觀察,到處嗅了嗅,她一臉的茫然,原以為解開江黎之死,會對她的頭腦有些轉(zhuǎn)換,親自前來一趟亦沒有別的發(fā)現(xiàn),她并非不信任謹言的辦案能力,只是一直毫無頭緒亦是心煩。
“謹言你是個騙子。”
慕小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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