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有銀仍是不安心,問:“若她以為我真的在花樓‘吃’了女人,就死心了呢?”
“竹葉是什么樣的女子?她那么高傲的人怎么會愿意輸給花樓的花妓?追求她的人多了去了,她看上你,愿意和你搞曖昧,證明她對你有心,在古代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更何況你還沒娶妻,不過去花樓學習學習,竹葉又怎會因此和你分手,再者你是跟謹言一起去的,謹言尚且不近女色,又怎會忍受你‘吃’女人?你以為等竹葉冷靜下來會想不到這點?她最多以此要挾,讓你對她更好。”她好心的安他的心。
夏有銀無棱兩可的目光看向趙謹言。
“如畫說的不無道理。”趙謹言認同的說。
有了他的認同,夏有銀這才放下心來,目光贊許的說:“哇,主子你太厲害了,你是如何做到的?”
“因為我也是女人啊!”夏如畫臉上帶著驕傲,她向來都是最膩害的,她不是人!她是神!她自命不凡的想著。
“您是女人哦?沒發現。”不過一秒,夏有銀在她自戀的表情下忍不住吐糟。
寒光一瞪,夏如畫帶著威脅的說:“你再說一次?”
“嘿嘿,我今日告假,要去給竹葉買些禮物好好哄哄她。”他無視她的威脅,反正她也不過是嘴上功夫厲害,要真懲罰他還真是沒見過呢!
夏如畫嗤之以鼻,“你有錢嗎?”還買禮物咧!
夏有銀嫌惡聳了聳鼻頭,說:“您以為每個人都像您這般剝削他人的勞動應得。”
夏如畫盯著夏有銀歡天喜地的背影,突然冷聲說道:“謹言,為何他們個個都說我是壞人呢?”
趙謹言一怔,心里一絲擔憂的說:“不過是無心之言,有銀和竹葉是如何對你的,你心里清楚,為何要耿耿于懷。”
“也是,他就是仗著我的寵愛對我為所欲為,心還是向著我的。”夏如畫又恢復往常的自戀,她走回去,繼續埋頭檢查骸骨。
午后,夏有銀帶著食籃回來,歡喜的喊道:“主子我到珍饈閣帶了你最愛吃的水晶肉,快洗手出來吃飯。”
夏如畫頭也不回的說:“且先放下,我已經查明死者死因了,你一會過來。”
對吃不熱衷的夏如畫?!趙謹言眼眸圓睜,朝心無城府的夏有銀拼命暗示,無奈他歡喜的心情直接對他的暗示視而不見。
“此骸骨的主人患有腎性骨營養不良,從跟骨與距骨的磨損來看,骸骨的主人日常走路應該有些……像這樣走路。”夏如畫不知該如何用清楚的詞匯解釋,只能用身體表現,“到了他這個程度,或許甚至有些行動不便,這樣的人要查起來應該不難。”
“死因呢?”趙謹言被她的話勾起興致。
“死者右胸肋骨第九,十節顯示骨折,正好刺穿死者的肝臟,形成內出血,最后大出血而死。”
“如何大動靜,為何無人聲張?”盡管和她一起三年,趙謹言仍是對一些名詞不太熟悉,只知道按照她所說的,絕對不會沒有半點風聲,這京都雖大,可是傷人這種事情若在大街小巷,肯定會有所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