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不愧是你啊!”雖然曙三連續突破了魔二的保護屏障和極其強硬的盾牌,但最終的刀芒也只是停留在了魔二集結全部防御力的拳頭上,甚至魔二還趁著這個檔口又炫了一個人參果,讓力量回復到了25%的水平。
“那盾牌怎么回事?怎么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見到自己攻擊失誤,曙三立刻拉開距離準備重整旗鼓,她可不想因為一次性的失誤就直接被魔二反打一套導致大勢已去,但那盾牌上傳來的感覺卻引走了她的思緒。
“這個盾牌,是我曾經屠殺過的一個牛頭人部落得到的,那些牛頭人自稱什么戰神之子,每一個牛頭人都極其富有戰斗技巧,兩個牛頭人合力起來更是配合的默契無間,他們甚至還可以合體,多個牛頭人可以合體成一頭超雄數值怪,他們的劍號稱無所不斷,但奇怪的是,他們的盾也號稱無法被摧毀,這種奇怪的稱號讓我頗為歡喜,我并沒有為難他們,只是提出讓他們做我的走狗。”
曙三道,“他們拒絕了?正常,我以前去的時候就發現他們已經從大白鯊退化成小金魚了,但沒想到這群人居然被你毀滅。”
“是的,那群不知死活的東西拒絕為我提供服務,本來按照我說的,大家都有光明的未來,但他們卻在說什么厭倦了戰爭,明明其他人都稱呼他們為戰斗民族,明明他們骨子里的嗜血和好戰本能連我這種外人都知道是壓不住的,但他們不愿意,我認為他們不尊敬我,于是我直接毀滅了他們,不過他們并不弱小,嗯,那些牛頭人號稱戰神之子不是沒有理由的,最后他們合成的那個超雄數值怪有點棘手,你剛剛斬斷的盾,就是他們的遺產。”
曙三道,“果然是他們的角盾嗎?但你是怎么可以使用的,這個不是只有他們輸入了類似于“密碼”的東西才能用。”
魔二道,“我不需要密碼,但你為什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關于他們的信息?”
“之前我也遇到過他們一族的天驕,并且也沒能夠斬下那人的盾,并且那人告訴我,所有的刃最終的歸屬都是被名為“盾”的“刃”斬斷,我當時雖然沒有斬開他的“盾”,但自己也沒什么事,所以我并不認同那種屁話,因為“盾”最后的歸宿也是被“刃”斬斷,而現在看來我已經能斬開了,只是……魔二,我們之間的仇恨又多了一筆呢!”
聞言,魔二嘴角露出了殘酷的笑,“是嗎?看來你當時有去到過這個民族磨煉自己的斗心,是什么時候呢?我毀滅那個民族的時間大概是蘇極認識你的前10年吧,當時恰好我的飛船抵達那個行星的時候看到了一艘一人用穿梭艇飛走了,穿梭艇上帶著強烈的刀氣,不會是你吧?”
“……,原來我前腳走,你后腳就到了,看來我運氣還好。”
魔二道,“你不懊悔你當時沒有留下來和他們一起抵抗我?”
“不懊悔,你如果是想找我心中的黑暗給你充能,那我勸你省省。”曙三面無表情的說道,“我走出自己的心理陰影是那之后的事情,我戰勝了我自己,但如果是在那個時點留下來,那么那個混亂的我能有幾分戰斗力這一點我根本不敢去想,畢竟連一個角盾都斬不爛,沒有鋼鐵意志,恐怕那個時期的我連阿極的基礎形態都可以輕易將我轟下,如此不濟,如此廢物的我當時就算留在那里又能干什么呢?還不是只有被你一起消滅,我又不蠢。”
聞言,魔二先是一愣,她明顯的攻擊力到了到曙三身上憤怒的情緒、仇恨的情緒,但在這兩種情緒的疊加之下,她居然沒有產生一絲一毫對她自己“不作為”的不甘。
或許能讀出魔二的思想,曙三補充道,“我是這樣的,出了事我會優先從別人身上找原因。”
“原來是這樣啊,你對自己的自我認知非常的高,我說怎么你一個說正不正,說邪不邪的東西還能有至強者之氣,原來是你的心理認知扭曲已經到了不可承認現實的地步,這可真是我嘆為觀止,我今天第一次見到正氣不足、邪氣不純的人有成為至強者的潛質,只是你居然沒有成為妙雅那樣的賽博精神病,這也是個奇跡了。”
“是嗎?這跟你殺了那么多人但是依然肆意游戲人間不是差不多的嗎?”
魔二道,“有差別,我殺的東西,我并沒有把他們當人看,當我不認為他們是人的時候,我屠戮他們沒有任何的心理輔導,你屠殺會動的肉塊的時候,難道會有負擔嗎?不也只是把他們當成隨意就可以吃掉的點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