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秦奏反而不怎么生氣了,就像他們說的,反正最后都是一堆碎肉。
秦奏走到角落里那個超凡者身邊,悄無聲息的扭斷了他的脖子,默默的把尸體收到空間里。
這個行為秦奏又重復了六次。
“召喚的準備都做好了?”年輕人問道。
“嗯,當然。”秦奏用沒有感情的聲音答道。
年輕人突然聽到沒有聽過的聲音,嚇了一跳,環顧四周,一個人都沒有了。
秦奏站在他身后,看著他驚慌失措。
“你在找什么啊?”
年輕人猛地轉過身,什么都沒有。
“是誰?我是永夜議會的人,有什么做的不對請和我說。”年輕人更加慌亂了起來。
“你們不是來找我嗎?我來了。”
年輕人二話不說,跑向空地,本能的向人多的地方跑去。
這時,一只手從他胸口穿出,捏碎了他的心臟,雖然沒用能力,但秦奏很喜歡這么殺人。
張明遠負責這次實踐考試,一幫邪教徒持槍包圍了他們,雖然他不怕這些邪教徒,但他身后還有一幫學生,見他們沒有馬上要動手,他就沒有輕舉妄動。沒有定期聯絡,學院會組織人來救他們的,到時候他再動手。
這時他突然感覺到不對,邪教徒少了幾人,明明剛剛就在那里的,也沒有移動的意思,轉眼就消失了,其他人還沒有發覺。
他繃緊了精神,仔細看著這些邪教徒,視野外少了一個,他趕緊看向那個方向,什么都沒有,看不到的地方又少了人,他趕緊數了數學生發現一名不少,是學校來人救人了嗎?這可不像學校動手的樣子,反而像是什么怪異。
人數越來越少,終于有人發現了人在減少,他大聲提醒周圍的人,可他剛喊出聲來,頭就被扭斷了,其他人瘋狂的向他那邊開槍掃射,但子彈都打在空地上。
張明遠掙脫了手銬,雖說是對能力者手銬,但也只是截斷星力流動的特殊金屬手銬,終究是手銬,手銬就有鎖,開鎖就是了,如果有人看到他開鎖的速度,一定會問,你為什么這么熟練啊。
解開手銬以后,他一邊幫別的老師解鎖,一邊關注著戰斗,敵人的敵人可不一定是朋友,甚至是不是人都說不定。
這時秦奏已經不再收起尸體也不再挑視野盲區里的人殺了,這讓他的殺人速度突然加快,沒多久,就殺的只剩一個人了,秦奏隨手抓向他的腦袋。
“等等,別殺他。”小奏突然說道。
秦奏急忙變招,把他拍了出去。
但這時,最后一個邪教徒卻掏出一把匕首捅入心臟,露出釋然的微笑。
“暗夜永存。”
“我都說了別殺他的。”
“我沒殺他,他是自殺的。”
“我說別殺他的意思就是控制住他別讓他死,智障。”
“哪有人會說自己是智障的?”
“你不就是嗎。”
就在秦奏和自己吵嘴的時候,一道門戶在虛空之中產生,門里邁出兩個老人,同時四周的血肉產生了聯系,一種力量壓在秦奏身上讓他動彈不得。
【剎那】
剎那即永恒,時間停留在這一刻,整個世界停留在這一刻。
世界變成了灰色,所有人都停滯了,秦奏也不能動,但他可以思考,這其實很不合理,在時間的縫隙中思考。
“這種力量是什么?”
“應該是某種勢,你可以用掙脫試一試。”小奏走到秦奏面前,摘掉秦奏的面具,理了理他的頭發。
“那兩個老頭我能不能打過?”
“當然,不過兩個山河境,我們和山河境其實沒什么區別,精神力我們比他們強,反應就比他們快,肉體有唯心主義強化其實也差不多,能量他們會多一些,但能力上他們沒法和我們比,而且一看右邊那個就一個廢物邪神法師,一刀砍了就是,左邊那個麻煩一些,但也沒什么,砍斷了手腳,直接獻祭就是了,五分鐘搞定。”
時間又開始流動,右邊的老頭好像想說什么,還沒來的急說出口。
【掙脫】
秦奏從勢里掙脫出來,本來以秦奏的精神力這東西就壓制不了秦奏多久。
用精神力強化了肉身,秦奏像一道亮粉色的光,花與詩一閃而過,老人剛張開嘴巴的腦袋已經離開了身體,因為重力落到地上。
秦奏沒有停留,第一個老人的腦袋落到地上的時候第二個老人的手已經被砍斷了,本來也是瞄準頭部的,但山河境還是有些難殺的。
老人左手被砍斷,猛地發出一聲嚎叫,整個人膨脹了起來,被砍斷的左手也長了出來,整個人像一顆樹,褐色的表皮,身上長出很多樹枝,大腦從頭部崩裂出來,上面插了很多樹藤,樹枝糾纏在一起變成手腳。
樹上長出了很多藤蔓向秦奏纏了過來,秦奏后退了一些,但也不能退的太遠,林森還沒走遠,是的,張明遠直接帶著學生跑路了。
秦奏一邊躲閃著藤蔓和樹木的攻擊,一邊熟悉著老頭的攻擊規律,看起來這東西不怎么聰明的亞子。
熟悉了一會兒,秦奏附著了火屬性星力在刀上,果然藤蔓的再生速度變慢了,一點點靠近老頭的身體,老頭嘶吼著向后退去,就在秦奏更靠近些的時候,老人突然撲向秦奏,身上的樹枝和藤蔓飛速生長壓向秦奏。
秦奏沒有后退,反而往前走了一步這讓老頭非常難受,又退了回去,他以為秦奏會后退的,這是正常人的反應,但秦奏從老人的舉動看出來老人的殺招在自己的退路上,所以不退反進,把老頭打的措手不及。
一步錯步步錯,那招沒能壓制住秦奏的老頭已經失去了拼命的資格,被秦奏砍得七零八落后躺倒在地上。
老人喘息著癱倒在地,看著兜帽下的面具,上面的笑臉難看的不行,恍然間,面具似乎笑了一下。
“你是誰?”老人問道。
“問一個戴面具的人是誰,這個問題有意義嗎?”聲音滑稽又尖銳。
“嘿嘿,我就是問問,不論你回不回答,怎么回答,我都賺了。”
“好吧,我虧死了,永別了。”
“嘿嘿,暗夜永存。”
老人自爆了,碩大的大腦腦漿濺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