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卓易文回到學習營之后,好像我的之間事情并沒有引起校方太大的關注,營里的事情依然按照安排進行著。
與之無關的一些變化便是林應若退出了。
回了學習營之后卓易文就像蒸發了一樣,我找不到他,他也沒來找過我,主席團也找不到他人,索性我就安靜呆著了。
可是我不找麻煩,麻煩自己就能找到我。
我總覺得有人跟蹤我,學習營明明這么小的一個地方,但就是不知道我被誰跟著,要是我能欲知后事的話,我也不會作死了。
為了搞清楚誰這么猥瑣,我便想了個辦法。
幸好卓易文曾經給我說過,那間神秘的會議室里的投屏可以看到小樓走廊里的樣子,因為安裝了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監控攝像頭,我便帶著這個“跟蹤狂”進了會議小樓。
我閃進會議室里反鎖了大門,后來我明白我就是個膿包。
我通過攝像頭大概看清楚了這個“變態”的樣子,熟悉的讓我不禁發顫——魏染!
什么鬼???我和他無冤無仇,他跟著我干什么?怕不是有什么怪癖吧?但我這樣子也不像受歡迎的樣子啊?!
我直直的盯著屏幕,魏染在走廊上來來回回走了十幾趟,好像在確定什么,最后毫無所獲的樣子離開了。
我看著屏幕上的他走出會議小樓后松了口氣,趴在桌子上因后怕而垂眼吐氣,我不過暈了幾天而已,周圍怎么變得這么奇怪?
我坐在椅子上休息了十多分鐘,從屏幕里也沒再看到任何人進出后才終于松了氣,我關閉投屏后緩緩向門口走去。
我的個人感覺很強,就算暈倒了幾天后也沒有影響,我剛剛把手放在門的把守上時就突然一陣心跳加速,沒多久又平息了。
應該是心理作用吧!我安慰著自己。
我慢慢的把門給打開,走廊上一片漆黑,門口距離小樓出口不過六七米,我往外面看了一周,確保安全后走出去,帶上門。
“啊,我*……”我大叫一聲,一條黑帶子緊緊的蒙住了我的眼睛,緊的我臉疼。
“他”打了個結,然后把我的手也給綁住,接著把我推搡著帶了出去。
我真是傻,他沒有封住我的嘴,但是我卻忘了還有嘴巴這件事兒,處于驚亂之中被“他”帶走。
“他”肯定不是魏染了,他出去后沒人再進來,真是后知后覺,這個綁我的人應該比我和魏染進來的更早,既然這個人才是要整我的,那魏染跟著我干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得知為何了,現在肯定不能。
我被帶上了車,路途一會兒平坦一會兒顛簸,起伏之中不知度過了多久,車終于停了。
我被一只大手拎了下來,我感覺他沒有使太大的勁就把我扔在了一邊。
只是我才反應過來嘴的存在,我剛要說話,一張膠布就貼了過來,哦豁!
我感覺到手被松開了,但是身體又被綁上了,而且并不是我一個人被綁住,還有一個和我綁在一起,他的頭倒在一邊,應該是暈過了。
長生天啊,太倒霉了吧!剛從醫院回來就要經歷這種鬼事情。
“終于把你綁來了,現在開始算賬吧~”這個聲音我可熟悉的不得了,但是與我在學習營里聽到的稍稍有些不同,這個聲音有些沙啞,更加的成熟——林應若。
我問不出口,因為嘴巴用不了,但我感覺卻是更加敏感了,一個巴掌呼啦胡的扇了過來,只聽得“啪”的一聲,我們應該是處在比較封閉的空間,這聲下來還有回音。
我的臉上應該有了五條深深的指痕了。
這一巴掌把我扇的幾乎暈厥,可是事實并沒有允許我暈過去,背后那個人被潑了一桶冷水,我也被潑到了,幾乎刺骨。
我背后那個人抖了一下然后醒了,他應該和我一樣,眼睛被蒙住,嘴巴被封住,但是他比我驚恐多了,他的手在我的手邊顫抖,他的身體還在掙扎。
“現在打電話讓那些人來,好戲開始了~”

橙小橙23
感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