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兒,你來了啊!”軍營中,呂布看到鄭澤到來,向前迎了上去。
翻身下面,鄭澤行了一禮道:“末將參見主公!”
呂布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大軍已經整頓完整了,臨行前的動員大會,就由你來組織吧!”
“是!”
……
翌日,五更時分,鄭澤穿戴整齊,站在大軍前方。
鄭澤拿著一個簡易擴音器,大聲說道:“眾將士們,你們沙場浴血,臥冰嘗雪,千里奔波,赴湯蹈火,為的不僅僅是效忠君王,保家衛國,更是讓自己活得更好。讓自己在沙場上掙來的功勞,能夠蔭及家人,為了讓自己能夠建功立業,人前顯貴,是也不是?”
“今日站在這里,都是我并州的佼佼者,你們是并州的榮光,是并州的倚仗,是也不是?”
“我并州曾經被人稱為虎狼之師,令諸侯聞風喪膽。將士們,我承諾你們,今日出征,你們所付出的一切血汗都能夠得到回報,任何軍功都將受到獎賞。并州的一切將是屬于你們和你們兒女的。你們有多少努力就有多少回報,你們可以升軍銜,可為將可當帥。你們敢不敢去爭取,能不能做到?”
鄭澤講的慷慨激昂,將士們聽的熱血沸騰。鄭澤鼓舞完士氣,臺下眾將士齊聲喊道:“能!”喊聲震天!
鄭澤長槍指天,吼道:“出發!占領幽州!”
士氣如虹!
看著鄭澤帶兵而去,張遼羨慕的對呂布道:“主公,再并州,鄭公子的威望僅次于您啊!哪怕他不在軍營中,仍然能讓將士們死心塌地。”
“文遠,澤兒讓將士們死心塌地并不是因為他鼓舞士氣,而是他在并州推行的政策!”呂布看著軍隊,開門道:“百姓耕者有其田,豐衣足食,可以做到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孩童們有希望進入學堂,將士們軍餉豐厚,有功必賞。其他各州,哪里能做得到我們的一半?將士們愿意效死力,因為這切身關系到他們各自的利益。”
……
雄赳赳,氣昂昂,并州十萬鐵騎向著幽州而去。
行程是無法掩蓋的,有地方細作探查到并州軍馬動向也屬正常。但他們這一路上也沒打算做什么隱藏。這一戰,不但要勝,還要打出氣勢。
……
“可惡,并州小兒欺我太甚!”當袁紹聽到并州向幽州進軍時,氣的把桌子都給掀了。
上一次,鄭澤帶著人馬連唬帶詐,把他給生生嚇跑了。而且,還兵不血刃占了常山郡以西諸多領土。一時間,讓他袁本初成了諸侯之間的笑柄。
如今,呂布竟然派人去攻打他被他視作囊中之物的幽州!這簡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越想越氣,袁紹下令道:“來人,傳顏良文丑,帶上我青、冀兩州兵馬,去和公孫瓚夾擊鄭澤小兒!”
“主公,不可!”就在袁紹下令時,手下謀士沮授開口道:“如今,張燕的黑山軍蠢蠢欲動,并州趙子龍帶著白馬軍也在邊關隨時可能攻打我冀州,兗州曹孟德亦是有虎狼之心,此時北上出兵,實屬不智。做好防御,伺機而動,才是我們最合適的做法!”
“此言差矣!”郭圖站出來道:“主公,那曹孟德向來唯您馬首是瞻,只需給他修書一封,讓他出兵震懾黑山軍與白馬軍。另派一些戰斗力不足的老兵去裝裝樣子即可保障邊境的安全。主公大可以把精良兵馬潛藏在幽州邊境,等到并州與幽州兩敗俱傷時,趁此機會一舉殲滅雙方。”
“非也非也!”許攸也站出來道:“并州北上軍馬足有十萬,此時必定外強中干。趁此時機,去奇襲并州晉陽才是!只要打下晉陽,并州就是我們囊中之物。到時候,對付幽州,簡直如探囊取物一般。”
……
袁紹看底下謀臣吵得不可開交,一時間又有些頭痛。他手下文臣武將確實不少,但是這文臣派系實在太多了,每次爭執起來,至少都有三方隊伍,吵鬧一天也是誰也說服不了對方。
袁本初寡謀少斷,雖有四世三公的威名,卻沒有成大事的能力。
……
“大哥,我們真的要去營救幽州嗎?”路上,張飛不由得說道:“之前,您不是說公孫瓚成不了氣候嗎?我們又何必去幫他?”
“此一時,彼一時也。”劉備對關張二人解釋道:“他雖不成氣候,但畢竟對我等有恩,曾經在我們為難的時候幫了我們,我們幫他一次,也不算忘恩負義。”
“原來如此。”張飛恍然大悟道:“大哥果然仁義無雙。”
關張二人哪里知道,上次上次營救徐州時錯過了機會,回到幽州已經是丟了面子。再次離開,已然是連里子都沒了。此次前去幽州,說好聽點是仁義,實際上,未嘗沒有取而代之的意圖。當然,這些想法他不會對二位弟弟說的。
……
“哈哈哈,并州竟然發兵去幽州了!”獻帝聽到情報,大笑了幾聲,對著大殿內的文武百官道:“不虧是仁義禮智信五德齊全的呂奉先,竟然自發為劉虞報仇去了!上次是為我大漢收復被匈奴占據的失地,這次又為漢室宗親報仇雪恨,果然是我大漢之福音!好,好,好,呂州牧果然忠心耿耿!”
“獻帝”搜腸刮肚的夸贊著并州種種,壓下了一切反對的聲音,接著道:“來人,寫下圣旨。并州牧呂奉先忠心愛國,當為世之楷模,此次若是把公孫瓚那個亂臣賊子討伐了,當記下收功!這大將軍的職位,就賜給他吧!哼,袁本初四世三公好大的名頭,除了爭權奪利,還有什么本事!”
董卓去世后,沒有人再次“挾天子以令諸侯”。獻帝勵精圖治,已經逐步掌握皇權,雖然有些約束,至少比不問世事的靈帝要強上不少。
“另外!”獻帝似乎想起什么,接著說道:“給各路諸侯發去圣旨,問問這么多年以來,為何除了并州都沒人進貢了!尤其是荊州劉表,益州劉璋。堂堂皇叔,居然也不知道維護皇權了!哼,通知他們,今年必須把貢品運來,如若不然,朕親自派人去取。敢不從命?就讓他們的長子來長安為質!哼,反了他們了,一個個無君無父之輩,朕早晚要收拾他們!”
大殿內,文武百官聽著“獻帝”的語氣,有些無奈。皇室垂危,那是日積月累的。如今陛下下詔書,真的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