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魔朝成空被從龍會九隊圍攻,亂戰中遭到莫王臣致命一擊,這時幾個弟子放出食鐵蜂,混亂中九隊的高手無暇他顧。幾個徒弟一哄而上,救了師父朝成空往北面江口潛逃。
莫王臣大喊,“這是胡蜂的一種,毒性很大。諸位兄弟遮住面目口鼻,后撤后撤,到火堆旁邊去。”
“哎呦,隔著衣服也要叮老子,”尚存夕破口大罵,“待我一把火燎了你。”
“尚兄弟快過來。”吳血衣高聲喊道,他從未熄滅的火堆里抽出一支冒著煙的火把來,揮舞著驅趕蜂群。
“血衣兄,想想辦法!這蜂子太多,無縫不叮啊。”莫王臣也學著吳血衣,揮舞冒著青煙的燒火棍。
“這種蜂子叫食鐵蜂,只怕火,你先讓弟兄們聚到一起。我好引開那些蜂子。”吳血衣急忙說道。
莫王臣點頭,大聲喊道:“弟兄們莫慌,向我靠攏。”
幾個人也顧不得那蜂尾尖刺蟄得痛苦,彎著腰快步來到莫王臣身邊。
“血衣兄,可以了。”莫王臣急切地說。
“好,現在都趴在地上,面朝黃土,捂住脖頸。”吳血衣沉聲說道。
莫王臣幾個人連忙就地臥倒,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蜂群在眾人上空盤旋著,足足有好幾萬只食鐵蜂,那振翅的聲音嗡嗡作響,震的人頭皮發麻,耳膜生疼。
吳血衣從懷里摸出一物有拳頭大小,往正前方一拋,只見那蜂群轟地一聲蜂擁而去,那物還未著地,整個被蜂群給纏在了半空中。
食鐵蜂仿佛忘記了這幾個人的存在,一股腦地朝著中心拳頭大的那東西鉆,就好像遇到山珍海味一般。
吳血衣從腰間解下一青色袋子,這里面裝的是藥酒,他含了一大口藥酒往聚成一大團的蜂群上空噴去。
點點酒霧落在蜂群中。
吳血衣抹了抹嘴唇,拿出一個竹筒,從中取了一張卷起的黃紙,上面撒著硝石粉,透著濃重的硫磺味道。
走到蜂群跟前,將黃紙夾在手指間迎風一劃。
“轟—”像點燃了一輪太陽,大火球在空中迅速燃燒。
火光照亮了整片院子,恍若白晝。
接著一股燒焦的糊臭味傳來,地上漆黑一片,全是被燒死的食鐵蜂的尸體。
“這么香?”
說話的是尚存夕。
莫王臣給了他一腳,“滾起來,你壓死我了。”
尚存夕嘿嘿笑著站起身來,摸著腦袋不好意思地看著莫王臣。
莫隊長沒搭理他,開口問吳血衣,“血衣兄,這些黑乎乎的就是那食鐵蜂?”
吳血衣背對著眾人,聲音有些顫抖,“正是,已經全部被燒死了。”
“此番多謝血衣大哥解圍啊。”唐疾捂著被食鐵蜂蟄的右手感慨道。
“小事一樁,不足掛齒。”吳血衣回手扔過來一小玉瓶,說道:“用我調制的藥液擦傷處,片刻后擠出毒刺,即好。”
“謝謝血衣兄了。”唐疾伸手接過,和幾個兄弟擦藥去了。
莫王臣上前正想說話,被吳血衣打斷了,“那個,我先去找點水去,一會他們傷好了咱繼續追那朝成空。”
“嗯,行,那你快去快回。”
吳血衣應了一聲,快步走了。莫王臣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回到火堆旁撥弄得旺一些,想著今晚和邪魔交手的事。
吳血衣快步走下小院山坡,他臉上焦黑一片,如同鍋底。都是剛才燒蜂時離得太近了,雖然沒被火燎到,但那股帶著焦臭的黑煙把他給熏的夠嗆。
服下一粒紅丸,吳血衣一口吐了出來,全是黑色的液體,這都是那黑煙入腹導致。
吐完之后好了很多,吳血衣拍拍胸脯,走到水邊裝了幾囊水,把臉洗凈后便走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