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沒有她的戲份,關了鬧鐘,一覺睡到地老天荒。
葉如安焦急的打了三個電話,才把人叫醒。
“你又上熱搜了!”
“誰?”
陸錦茵瞬間清醒,猛地起身。
“除了你還有誰!”
“我是說和誰!”
岑堯還是杜南行?
最近老是傳緋聞,在劇組喝個茶都能被在一起。
比如和傅菘藍。
“兩個!”
一個口水差點吧陸錦茵嗆背過去。
“兩個?記者不會亂寫了什么吧?”
“一個是方汀,另一個是岑董吧!”
陸錦茵想了想,昨天是接觸了他們兩個。
不是!這件事關方汀什么事?
“方家那邊?”
方家不讓方汀傳緋聞,若是被拍到了,壓下不說還會警告一番。
怎么現在?
“方家現在就是鐵了心要把你和方汀綁在一起,本來是你和方汀要一起上一檔綜藝,現在只能放下了。”
“方家人知道傅菘藍?”
不會吧!方汀要完蛋了!
“我怎么沒知道,你自己看微博吧!”
掛了電話,陸錦茵深呼吸,打開微博。
評論區炸了,微博也炸了。
有人跑到她的評論下面罵她腳踩兩條船的都有。
“方汀親密喂水陸錦茵。”
下面的圖是方汀在安慰受驚的陸錦茵。
這個倒是沒什么關系,反正方汀會處理,到時候配合他就行。
占據熱搜榜的第二條,是昨晚在街上陸錦茵和岑堯的背影。
時間一前一后的出現,說她夜會兩男的都有。
怎么難聽怎么來。
百煉成鋼,這些對她來說都是小風小浪。
方汀的電話也來了。
“阿茵,對不起,連累你了。”
家里人偷拍到他和傅菘藍進公寓的照片,這些都不算什么。
最致命的是,方汀做夢都沒想到,他母親居然在他身上裝了竊聽器。
“說什么連不連累的,你和傅菘藍想好對策了嗎?”
“我家里人的意思是,要把你和我綁死在一起,菘藍可能會被雪藏。”
雪藏還算是好的,就怕毀了傅菘藍的前途,落個聲名狼藉的下場。
“我會和家里說清楚的。”
不久,方汀發文澄清。
“只是朋友,膽小鬼看恐怖片自己嚇自己,我就是做長輩的照顧一下小輩。”
@陸錦茵。
陸錦茵轉發道:“以后讓圓圓陪我一起看。”
并@茵姐的可愛圓。
這邊是澄清了,還有岑堯那邊……
王大師見到岑堯獨自來找他顯得有些意外。
“岑董今日怎么會想到來我這小院?”
“王大師說過,阿茵身邊有不干凈的東西?是怎么回事?這些年她也是平安無事。”
王大師心虛的冒冷汗,心想,我怎么會知道,都是仙姑說的,現如今仙姑下落不明,關于你們之間的糾葛我也說不清啊!
“總的來說,您和陸姑娘那是天生一對,任是誰,都拆散不了的。”
這不是他亂說的啊!卦象就是這么顯示的。
只不過,中間會有些曲折。
“不滿岑董,關于您和陸小姐的事情,我也就算出這一點,您的煞氣多半是與陸小姐有關。”
岑堯沉默了。
沒錯,他的這一身煞氣確實是與陸錦茵有關。
上輩子功過參半,說是魔頭都不為過。
他身上最大的煞氣來自陸錦茵。
“具體是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都是一個仙姑告訴我的。”
“仙姑?”
岑堯不悅的皺眉,這件事到底有幾個人參與。
“只是,五年前,仙姑失蹤,杳無音訊。”
王大師言語誠懇,不像撒謊。
“她還和你說過什么?”
“仙姑僅交代讓我將您和陸小姐撮合在一起,其余的,她說有她便可。”
“我要去她的住處。”
到底是什么人,去了一看就知道。
兩人前往敬賢皇后住處。
“老板,你怎么才接電話啊!”
“手機靜音,怎么了?”
“出大事了。”
事關陸小姐,陳暉不敢私自處理,立馬就聯系老板。
結果倒好,找了半天老板才出現。
陳暉大致說了熱搜的事情。
“這簡單的事情還需要我教你嗎?撤下來。”
“不解釋?”
這件事說大可大,說小也小,就看陸錦茵怎么想的。
“老板,就在前一分鐘,陸小姐發微博澄清了。”
老年人岑堯是沒有微博的,還是陳暉截圖給他看的。
“是鄰居,正好碰上一起吃夜宵。”
毫無說服力的解釋,粉絲買賬,路人和黑粉可不買賬。
這種虛虛實實的熱搜很快就變成茶余飯后的談資,不必太在意。
岑堯說不出是什么感受。
鄰居?
王大師瞅著,這心情不太好啊!
“岑董,我們還去不去?”
“去!”
下午到片場,導演看到陸錦茵喜笑顏開。
自帶話題的流量女星正好宣傳一波電視劇,未播先火啊!
陸錦茵興致缺缺。
一整天,岑堯都沒問什么,他是不上網的嗎?
這邊的岑堯一言不發到了王大師說的老宅子。
胡同口,四合院。
敲開門,長發男子!一身長袍!
王大師嚇了一跳,搖頭似感現在的年輕人啊!品味獨特。
有前世記憶的岑堯反而覺得親切。
“你是誰?”
王大師表示沒見過這個人,他也沒見過仙姑的家人。
“這間屋子的原主人和你什么關系?”
“我是她的遠房表親,表姑膝下無子,這間房子就過戶到我的名下。”
聲音嘶啞難聽,不就是那個黑衣人!
“喵~”
男子動作動作輕柔的抱起小貓。
“表姑去世有一段時間了,你們有什么事?”
“你的表姑生前待過的禪房還保留著嗎?”
每次見面,仙姑都是在禪房,想來禪房是她待的最久的地方,要找線索也就在那里了。
“跟我來。”
禪房擺設簡單,有些眼熟。
翻開書架上的舊書,熟悉感撲面而來。
是他簡化的文字!
郢朝人!
岑堯翻開其他的手抄書,一律是手寫字體,郢朝文字!
“你表姑是什么人?”
“我怎么會知道。”男子“慌張”后退,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得罪”眼前的貴人。
“若不是律師通知我,我也不知道我有這么一個表姑呢!”
岑堯緊盯男子的面容,沒有撒謊。
“你表姑葬在哪里?”
男子報了一個地名,岑堯記下回去讓人查查。
“我能否借兩本書?”
“當然可以。”
送走岑堯王大師,貓兒迫不及待的問。
“師父,他就是郢殤帝?”
男子點點頭。
“那他為何不記得敬賢皇后,他不是恢復記憶了嗎?那可是他的發妻呀!”
“最是無情帝王家。”
“那阿茵姑娘呢?”
“傻貓,這個你得問他。”
“才不要,他剛剛好兇哦,身上戾氣好重,師父你是不是嚇到了?沒事,有我呢!若是他敢傷您,我就用我的爪子撓他!”
喲!奶兇奶兇的小貓咪。
陸錦茵回到家,在玄關躊躇許久,盯著對面緊閉的門。
最終還是站在岑堯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