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死你了,姐今天親自下廚犒勞你!”陸景時開心的蹦跶到陸景時面前,抱住他。
岑堯剛好看到她一顰一笑的樣子,彎彎的眼尾像是要把喜悅甩出去,感染別人。
陸景時嬉笑的臉上出現裂痕,姐姐的廚藝……還不如他呢!
陸錦茵意識到這似乎不是獎勵,尷尬的摸頭,“我們出去吃!”
“姐,你饒了我吧!”
遙想當年的不懂事,帶姐姐出去吃飯被粉絲追了十幾條街,全身上下的肥肉嚇得都在顫抖好嗎!
跟姐姐吃飯是體力活。
“姐,請你有一丟丟當藝人的自覺好嗎?”
“要不轉賬?”簡單粗暴又有效。
“支持使用支付寶,謝謝。”
說的時候有多瀟灑,掃碼的時候就有多狼狽。
最后,不知怎么滴,就被岑堯和陸景時忽悠著去了岑堯家吃飯。
陸景時換了一身運動裝。
不得不說陸家人生的極好,連陸景時也是一副美人像,白皙,顏好,還喜歡笑,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是風情萬種,兩姐弟怕是生錯了性別。
陸錦茵在參觀岑堯的房間,簡約風,黑白調,也是她喜歡的風格,雖然她的房間里擺滿了卡通玩偶。
客廳的酒柜最矚目,上面有各種各樣的酒,陸錦茵只認得方汀常給她帶的幾種適合女生喝的。
方汀常說好酒給她一個門外漢,真是糟蹋,每次這么嫌棄著,來的時候還不忘問她家里還有沒有。
刀子嘴豆腐心。
這邊的陸景時溜進廚房,關上門,雙手環抱斜靠在櫥柜邊。
“你想追我姐?”
“不是想,是已經在實行這個計劃。”
阿茵喜歡肉質較軟的肉,多腌一會兒。
“你是做什么?家里還有什么人?結婚了和父母一起住嗎?”
“陸景時!”陸錦茵一轉身沒看到弟弟,就開始找人了,竟然躲在廚房查人家戶口!
“你干什么!”陸錦茵羞紅了臉,兩個人八字還沒一撇呢!
“我現在搬出來,以后也不會搬回去,家里的情況阿茵都知道!”岑堯淡淡的笑著,喜聞樂見這一幕。
陸錦茵一直在回避兩個人的問題,陸景時這波神助攻可以啊!
“陸錦茵!你還背著家里見家長了?你們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陸景時憤憤的指責陸錦茵,可陸錦茵曉得,這是在要封口費呢!
可是……
“岑堯你別誤導他!我給他弟弟妹妹當過一段時間的家庭教師,我們兩個只有老師和家長的關系!”最后一句是盯著陸景時一字一句說的。
“哦,是這樣啊!”聽起來還有點失望啊!
陸錦茵在這里盯著,陸景時也沒辦法問出什么,決定去逛逛岑堯的房子,看看能看出什么。
“額,你、你先做飯昂!”兩個人的獨處陸錦茵有些不自在,想離開。
“哐。”岑堯關上廚房的推拉門,正好把陸錦茵圈在懷中。
陸錦茵緊張兮兮的閉著眼睛背對岑堯。
“給我打下手!”
不逗她了?
真的是!有點小驚喜。
岑堯給她的工作很簡單,洗洗菜就行了。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果然,陸錦茵癡癡地看呆了。
沒想到歲月留給他的,竟然是魅力,五年的時間越發沉淀他的氣質,穿上軍裝,他是她的向往,脫下軍裝,他是她遙不可及的未來。
陸錦茵在意的,是兩個人身份的橫溝,還有在一起之后,兩個人日漸消耗的感情。
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可因為她是公眾人物,一切感情都會變了味道,她也不信,自己能有多大的魅力留得住岑堯。
“在想什么?”
“沒。”陸錦茵搖了搖頭,低下去,岑堯只能看見頭頂的旋。
餐桌上,第一次見面的兩人意外的和諧,有點不可思議,然而只是假象。
“姐,前天老媽還問我你怎么不炒CP啊?”
陸錦茵下意識看向岑堯,岑堯好似不在意。
“姐,你不會是沒人追吧?”
陸錦茵黑人問號臉看著發抽的弟弟,他剛剛不是還查人家戶口來著?
“沒道理啊,我來之前,在家里還找到一堆情書,都是給你的,保存的真好。”
陸景時!陸錦茵狠狠的碾壓陸景時的腳背,反被陸景時踢回去。
“保存的很好?”岑堯笑著放下碗,笑的有點瘆得慌。
“那什么、那、那不是年少不懂事,你看我現在多乖,不炒CP,不搞對象。”
陸錦茵就是單純覺得那些情書挺好看的,有些男生字還寫得特漂亮。
能還回去的都還回去了,不回收的她就留下好看的當紀念。
“對啊!你現在不搞對象咱媽都著急你不知道啊!這不讓我來催你呢!”
陸錦茵瞪著他,眼里的警告十分明顯了。
“溫柔”姐姐:你現在還吃著別人家的飯呢!
“搗蛋”弟弟:我是實話實說。
“哦,差點忘了,媽好像要給你相親。”
石化……
陸錦茵根本不敢看岑堯的臉色,俗話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腳踩的是人家的地,嘴里吃著人家的飯,傻弟弟還摳人家的墻角!
雖然還不是他家的。
“陸景時,你就不能好好吃飯嗎?”想扒了陸景時的皮都不過分哦!
陸景時無所謂的聳肩,若無其事的吃著飯,不再說話。
岑堯問了那么一句之后,也沒有再說話,也不過問,飯桌上安靜的只有筷子和碗發出的碰撞聲。
這是陸錦茵有史以來最忐忑不安的一頓飯,頭都不敢抬,也不敢看岑堯,甚至覺得岑堯好可憐,攤上這么厚臉皮的姐弟倆。
“我來。”陸錦茵接過岑堯的盤子,“我來洗。”
岑堯沒推脫,遞給她,隨即拿著另外的盤子跟進廚房。
一言不發,詭異的沉默,仿佛之前兇巴巴的教官回來了。
“岑教官,我弟他、比較皮,剛才就是調侃我。”
“我沒放在心上,畢竟,你最后只會是我的。”
碗從手中溜出去,“咚”的一聲砸在池子里,濺出水花噴了陸錦茵一身。
陸錦茵想假裝沒聽到,在水里撈了許久都沒撈上一個盤子,還是岑堯幫她撈上來,遞給她的。
“不過,我想聽你解釋一下,情書,這件事情。”岑堯擦干手,好整以暇的看著陸錦茵。
“誰年少時沒有幾段風流韻事。”
情書又不是逼他給的,人家自愿的,而且我也有說還回去了呀,人家不要。
“風流韻事?阿茵,你確定要在我面前提這些事?我沒那么大度的。”言語頗有些警告的意思。
陸錦茵慫慫的往后躲,“開、開玩笑的嘛。”
“那你為什么要留著那些情書?”
還抓著不放了是吧!
“他們字寫的好看,丟掉有些可惜,就這么給忘了,也不是特地藏著的啊!”再他面前就是小慫包,皮不起來,自有的威嚴在。
“我的字也挺好看的。”言外之意就是,你也可以收藏我的。
“那是,字如其人嘛,岑教官您的字肯定是龍飛鳳舞,氣勢如虹,瀟、瀟……”
“不叫我岑堯了?”岑堯調侃道,“前些日子一口一個岑堯的叫呢!”
陸錦茵尷尬的訕笑,“哪能啊,前些日子小女子不懂事,多有得罪,嘿嘿。”
“就這么叫我名字。”要不然,總覺得我在誘拐未成年人,“岑教官……也行。”你對我的特殊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