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婆婆拉了小女孩回自己的家里,安撫她,茵茵三人也也在一旁幫扶著。直到警車和救護車趕到。
最后經檢查那男人已經死亡,然后警察來到了小女孩的家。有鄰居帶著警員來張婆婆家敲門向她打探情況,正好瞧見了出事家的女兒。
蜜兒躲在張婆婆的身后有些害怕,張婆婆護著她撫摸著她的小腦袋。警務人員也很耐心地開導蜜兒,在等蜜兒沒那么害怕后,才建議她開了自己家門,一隊人馬開始進屋查證。
一個女警察被派任務與小女孩蜜兒進行溝通,想要查證事情的經過。因為在事發當時,蜜兒是唯一的在場人,雖然她只是一個孩子。可蜜兒只是緊緊抱著自己的娃娃、緊閉著嘴唇,不肯說半句話。
然后被問的多了些就哭了起來,大家也挺心疼她的,畢竟可能目睹了這么大的突發情況,或許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應該是被嚇到了,便也不在追問她。
不過根據現在查看,沒有任何的爭斗痕跡,唯獨滿屋子的酒味和一些雜亂的酒瓶,死者蜜兒的繼父應該是喝了大量的酒,當時人應該是處于混沌狀態,由于不知的原因去到了窗邊,意外便發生了。
再有法醫的鑒定,死者生前大量酗酒,無其他任何可疑之處,外傷和致命傷都應該是因為墜樓而產生的。
不過在大家看來,這男人也就是自作自受,遭了報應。
過了不久,小女孩蜜兒的媽媽也趕回了家,蜜兒抽泣著撲到媽媽懷里。警察又向她媽媽詢問了些事,然后便離開了。
最后警察的簡單鑒定是那男人因為醉酒失足而意外生亡,排除了他人作案嫌疑,因為當時無任何他人在場,而這么小的孩子根本沒有那能夠犯案的能力。
小女孩蜜兒的媽媽去處理她繼父的事情,她就被留在了張婆婆家,其間一直埋著頭,既不哭鬧也不說話,待在一旁盯著自己的娃娃發呆。
在張婆婆的片言碎語下,這是一對可憐的母女,被男人騙了,獨自生育了這個孩子,日子過得很難。
后終于遇到一個對她們好的男人,就帶著孩子嫁了,可誰知這男人也是個混賬,本以為生活能好點了,可男人好吃難做,全靠孩子母親一個人養家。
而且張婆婆發現,那男子根本不是個東西,有時對她們母女動手打罵,而且對一個小女孩手腳還不干凈,可小女孩什么都不說,為了不讓自己日夜操勞的媽媽難過。
所以張婆婆經常讓獨自在家的小女孩蜜兒來自己家玩,總是等到她媽媽回來才讓她回去。
不過,那男人不老實動手動腳的話并沒有對警察講,應該是怕影響不好,還是刻意為了回避些什么......
茵茵她們幾人想著辦法安慰著這一老一小。
茵茵在恍惚之間好像看到了那娃娃似乎在對著自己的主人笑著眨眼睛,不過也就是那么一瞬,也或許是自己眼花了。
差不多到了傍晚,茵茵幾人離去,茵茵與其他幾人分別,她怎么都覺得那娃娃不對勁,雖然強調自己不要多管閑事,可在離開的時候,分明聽到了詭異的笑聲,一邊懷疑自己聽錯了,一邊還是抽不了身離去。
茵茵在樓下給莫小添打了電話,未接通,又打給了米識,米識告訴她暗提因為感應到南方的某處異樣所以去查探了。米識聽她講述后勸告她小添不在,讓她不要做多余的事。
這時,蜜兒的母親回來了,又過了會,拉著蜜兒又出門,蜜兒很是抗拒,卻又不得不跟著去,而她手里,還是抱著那個娃娃。
茵茵急沖沖掛了電話,不知不覺地跟了上去。途中,小女孩應該是發現了她,回頭看了看她,非但沒有告訴自己的媽媽還很友善地對她一笑。
茵茵假裝沒看見轉過了頭看向別處,然后又偷偷跟上去。最后,她跟隨著來到了一個殯儀館,原來,她們是來這里處理蜜兒繼父的身后事。然后自己莫名其妙地跟到這了。
茵茵正打算離開回學校,卻被身后的人叫住了。
“姐姐,你是來找我的嗎?”小女孩蜜兒道。
茵茵轉身看見蜜兒正一臉無辜地看著她,俯下身來,“你是叫蜜兒對吧?”小女孩點點頭。茵茵接著又說:“你別難過......”茵茵實在不知如何開口。
“我不難過。”蜜兒答地很是干脆。
茵茵變得更加尷尬起來。
蜜兒又拉了拉茵茵的衣角說:“姐姐是好人,我喜歡。”
茵茵又疑惑了,畢竟只是見了一面了程度,“為何這樣說?”
“姐姐和其他哥哥姐姐一樣,你們來看張婆婆,張婆婆喜歡你們,所以我也喜歡。”蜜兒擺著一張可愛的笑臉。
茵茵頓時覺得之前的感覺是自己多疑了,眼前是多么簡單純真的小孩子呀,這會看她手中的娃娃也覺得分外可愛了。
“蜜兒......蜜兒,你怎么在這?這是?”蜜兒的媽媽找了過來。
蜜兒依偎到媽媽身邊,“這是看望張婆婆的姐姐,她來看我了。”
蜜兒媽媽對茵茵表示了感謝,但又忙于操持各種事情,于是難為情地向茵茵開口,“茵茵,能不能麻煩你幫我照看蜜兒一會,我有些事要去處理,實在是沒有空照好好看她......”
“好的,阿姨,我陪蜜兒玩會。”茵茵一口應下來。
然后,茵茵陪著蜜兒在一旁玩耍,還是忍不住問了關于那愛不釋手的娃娃的情況。蜜兒倒是很愉快地告訴她,這是媽媽的家人留給媽媽的。
原來,這個娃娃已經不知道是多少年的作物了,蜜兒也說不清,可能是媽媽的媽媽,也可能是媽媽的祖母。
因為生活條件本就難以為繼,所以媽媽也沒有多余的錢給女兒買玩具,找出了多年前自己母親留下來的這個娃娃。
蜜兒也很懂事,特別喜歡這個娃娃,從很小的時候就一直和她玩,從不向媽媽討要其他的玩具,也不喜別的玩具,所以是陪著她長大的珍愛之物。
茵茵很是疼惜地撫摸著蜜兒的腦袋,她覺得這孩子看上去就是個可憐的小天使,完全否決了自己之前的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