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也注意到了這于老先生。
甚至,秦銘也發現這于老先生體內蘊藏有靈力,但也僅僅是有而已。
秦銘能感知得到,這于老先生體內的靈力很微弱,微弱得比修仙界新出生的嬰兒還不如。
所以這于老先生的招式看上去雖然凌厲迅猛,但在秦銘看來,不過是嬰兒持著小拳頭捶打過來一般。
“真的很廢物!其凡間壽命看上去沒有九十也有八十歲了,靈力還這么少,還不如一嬰兒!”
秦銘冷言說了一句。
于老先生勃然大怒,他修武九十六年,而且從八歲時就表現出非凡的武學造詣,是公認的武學奇才,如今自認已為華夏少有能敵的宗師級人物,要不然,四大家族之一的竇家也不會高薪聘請自己擔任鎮門高手。
但于老先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年輕小子鄙視為不如嬰兒的廢物。
“年輕人,休得猖狂!”
于老先生這次是真的決定要下死手,而不僅僅是為了竇家的尊嚴,也是為了自己的尊嚴。
因而,這于老先生的利爪直接猛然地朝秦銘肩膀拍了下去!
砰!
秦銘沒有躲閃,而是用自己的肩膀直接硬生生頂了上去!
而這于老先生的利爪也抓在了秦銘的肩膀上,但是卻如抓在鐵球上,只感到秦銘的肩膀十分堅硬!
因而才發出鏗然之聲,恍惚碰撞到金屬一般。
這于老先生的手爪因為抓之前太過用力,竟直接折斷。
硬生生地折斷!
咔咔!
五根手指接連折斷!
這于老先生疼得忙收回了手,猶如觸碰到烈焰一般,收得極快,不得不忍著手指傳來的劇痛,愕然地看著秦銘:“你,你竟如此厲害!”
秦銘沒有搭理這于老先生,只看著跪在地上的竇頂,指了指夏盈盈:“剛才你對我老婆說了什么?”
竇頂這時候已經驚愕地張大了嘴,他根本沒想到自己家高價聘請的于老先生竟然沒有占到這個秦銘的絲毫便宜!
這怎么可能!
這完全不可能啊!
于老先生可是絕對高手!
無人能敵的!
竇頂不服,他比這于老先生還不服,不由得大喊道:“姓于的,你特么繼續動手啊!”
這于老先生沒有回復竇頂,只繼續問著秦銘:“年輕人,你叫什么名字,你為何有這么強的修為!”
秦銘沒有搭理這于老先生,只是一腳踩在這竇頂的手上,輕輕一用力,便傳來咔擦一聲,這竇頂的五根手指齊斷!化作齏粉!
啊!
這竇頂痛得哆嗦起來。
秦銘只是淡淡地繼續問道:“你剛才對我老婆說了什么?”
秦銘所說的老婆自然是夏盈盈,雖然他和夏盈盈現在只是法律上的夫妻,不是事實上的夫妻,但因為夏叔只以為他和夏盈盈是事實上的夫妻,所以在夏叔面前,秦銘自然是把夏盈盈喊成自己老婆的。
而且,在這個時候,秦銘也覺得自己有必要維護一下夏盈盈的尊嚴!
別說夏盈盈現在是自己法律上的妻子,就算不是,看在夏叔的面子和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秦銘也不會允許其他人羞辱夏盈盈!
而且,秦銘也的確因為這竇頂對夏盈盈的羞辱而感到莫名的憤怒!
竇頂心里也很是憤怒,不愿意在秦銘這么一個窮逼面前服軟,或者說,他還不習慣服軟,因而,即便此刻他只看著于老先生:“你動手啊!姓于的,你特么動手啊!”
這于老先生這個時候已經覺察到自己不是秦銘的對手,如今見竇頂這么逼自己,也只得繼續對秦銘說道:“年輕人聽我說幾句!”
秦銘依舊懶得搭理這于老先生,只繼續看著竇頂,一腳踩在這竇頂的另一支手上。
啊!
凄厲的慘叫聲再次響起!
慘絕人寰半的聲音從這竇頂的口中吼出!
竇頂此時的確痛苦了起來,而且是一痛未消,接著又來!
竇頂已經大汗淋漓,涕泗橫流!
于老先生見此不由得大喊了起來:“年輕人,你能不能尊重一下老人,回答我的問題!”
“滾!”
秦銘也開始覺得這于老先生有些聒噪,一腳直接朝這于老先生踢了過來。
轟!
轟!
轟!
這于老先生的身體頓時直接朝后急速飛去,直接撕破虛空,然后硬生生撞在這竇頂開來的一輛勞斯萊斯上,頓時車裂!人也腰間盤斷裂!雙手被震斷!慘叫之聲比車的警報聲還要響亮!
這時候。
秦銘只是說了一句:“老子在修仙界活了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歲也沒敢稱一聲老,九十六歲的乳臭嬰兒有什么資格提尊老!愛幼還差不多!”
秦銘說著就依舊看向竇頂:“還要我再問一句嗎?”
竇頂這時候已經目瞪口呆起來。
本來,看見于老先生抓秦銘肩膀一下就手指斷裂而驚駭不已的他,此時,看見于老先生被直接踢飛,他也就更加驚愕起來。
“怎么會這樣,于老先生可是連越野車都撞不飛的宗師,他怎么會被踢飛!”
竇頂喃喃自語起來。
“回答我!”
秦銘一聲怒吼,然后一巴掌朝這竇頂扇了過去。
咔擦一聲!
這竇頂上下鶚骨直接挫裂,滿口鮮血,牙齒掉了一地,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秦銘不可惹的存在,忙點頭,嘴里直漏風道:“我說,我說,我說要干她幾下!”
“很好,你總算承認了,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不會傷及無辜!既然你特么敢有膽子想干我老婆,那老子就先干了你子孫!”
秦銘說著就一腳朝這竇頂襠部踢了過去!
啊!
啊!
啊!
痛苦!
很痛苦!
極度痛苦!
可以說是這完全是竇頂這輩子未曾承受的痛苦!
此刻來自襠部的劇痛,仿佛鉆入了骨髓一般,讓他栽倒在地上,打起滾來,全身抽搐著!
廢了!
竇頂真的感覺到自己那個地方被廢了!而且是被徹底廢了!
兩顆丸子爆裂的感覺讓他感受得非常強烈,仿佛爆裂的漿液在向他前列腺周圍彌漫一般,讓他徹底失去了男人的能力!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的天啊!你殺了我吧!我以后沒有活著的意義了!嗚嗚!”
竇頂痛苦地嘶吼了起來。
秦銘懶得多說,只彈了彈手指:“誰叫我是個奉公守法的好人呢,我不會殺你的,你應該感謝我,感謝我是一個理智的人,是一個有法制意識的人,滾出去吧!下次,記住別來招惹夏家,因為你招惹不起!你知道嗎!你不是說夏家算什么東西嗎,現在你應該清楚,夏家算什么了吧,何況你爺爺我還是夏家的女婿!記住,只要我秦銘還是夏家的女婿,你最好見到夏家的人就磕幾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