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修和老頭還有何筱走在盛京的大街上,
“師父,你叫什么啊?”何筱仰著頭看著老頭,
“你叫師父就行了,叫什么名字!”老頭聽到何筱這樣問,不屑的說道,仿佛名字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可是~別人問起什么,我總不能說我?guī)煾甘莻€沒名號的老頭子啊,這樣多沒有面子啊!”
何筱嘟起自己的嘴,有點不快,
“老頭你就告訴師兄吧!別把師兄惹哭了。”方修其實對于“師兄”這個稱號,沒有什么認同的情感,對于他來說就是一個稱號,所以叫起來也很是順口。
老頭聽見方修叫小何筱叫“師兄”,卻叫自己叫“老頭”,覺得自己沒有受到尊敬,于是說道,
“喂喂喂!為什么你不叫我?guī)煾福銈€沒有良心的小流氓。你還叫他叫師兄呢!”老頭指著小何筱問方修,
“老頭,你都知道我們名字了,我們還不知道你名字,這豈不是很沒有誠意?”
方修對于老頭的名字倒沒有留意過,平時也是老頭老頭的叫。只是何筱說起來了,方修未免有些好奇。
老頭聽到方修和何筱都問他這個問題,好像覺得沒有辦法回避了,突然變得沉默,背著手走在方修和何筱的前面,背影顯得有點孤寂,
“野虛!我叫野虛。”
方修聽見老頭這樣說。只是語氣有點落寞,不是之前的頑童模樣。
…………
此時,方府內(nèi),
“什么?他沒有去青松書院?”方承志聽方衍說道,
方衍在和方修定下賭約之后,秉著一定要了解對手的想法,發(fā)動自己的人脈,在青松書院打聽到了:
岑夫子的班級里,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疑似方修的人出現(xiàn)過,只是這個人沒有出現(xiàn)過。
于是方衍秉持著大膽猜想、小心求證的方法,在射科上向岑夫子班級上的學子們詳細詢問了那天闖進課堂的人,穿什么?長什么樣?說話是不是一副誰都愛答不理的樣子?
方衍最終得到了一個結論就是:
方修并沒有聽方承志的話乖乖到青松書院讀書!
得到這個結論之后,方衍趕緊向夫子告了假,特地趕回家,要把這個驚天的消息匯報給方承志。
方衍想:爹知道這個消息之后,一定會將方修趕出方家的。
方家留方修這個禍害在這里,就是為了全了方家族長的情面,但是如今若是方修不識好歹,就不要怪方家無情了。
方衍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對方修看不過眼。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
方承志聽到方衍說方修沒有去青松書院,十分驚奇的說了一句,然后并沒有想象中的暴怒,
而是急匆匆的跑到門外,回到主院。
走進書房,在書桌上取了一張紙,細細的裁了一條,抽出桌面上的紫毫小楷筆,寫了一些字。然后從鴿房提了一只鴿子,將紙條塞到鴿腿上了信桶里,然后又回到書房。
只是整個人顯得有點局促不安,在書房里一會坐、一會站、一會抽出一本書,可是又看不進去幾頁。
方衍看到父親并沒有預想中的反映,也感到有些詫異,于是跟著父親想要一探究竟。
作為六部尚書之一,方承志已經(jīng)很少有這種十分焦慮和忐忑的狀態(tài)了,
這方修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讓歷經(jīng)萬事的方承志失了神?
不一會,有一只鴿子咕咕的落到了方承志書房的房頂上,方承志急忙打開書房的門,將鴿子喚下來。
果不其然,鴿子的腿上亦是有一個信桶,方承志從信桶中抽出一張紙條,檢查了火漆封印之后,急匆匆的又回到書房之中。
再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恢復了平日的鎮(zhèn)靜。
不過這一切,都被方衍看在了眼里。
父親一定有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