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夢嚇了一跳,可老爺都這么命令了,她也不敢違抗。
只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脫下睡衣,鮮紅的鞭印格外刺眼。
祈夢雙手護在身前,安全感全無。
御璟弛卻只是戴上手套,拿出一個裝滿藥膏的藥瓶。
祈夢看到藥瓶,他要幫她涂藥?
可是,那真的是藥,那不是辣椒粉么?
老爺真要幫她上藥,不是要懲罰她的手段吧。
思考之間,御璟弛已經(jīng)手指沾著藥膏湊了過來。
祈夢驚嚇的閉上眼睛。
卻沒有想象中的痛苦,而是一股清涼感襲來。
“不是辣椒粉?”祈夢嘀咕了一句。
御璟弛的眉頭卻微微皺了皺:“你在說什么?”
“沒什么……”祈夢頓了頓,是沈小姐又在欺騙她,她吐了吐舌頭,“對了老爺,為什么您要戴著手套。”
御璟弛淡淡的笑,帶著嘲弄:“你說呢?”
祈夢猜,老爺應(yīng)該是不想碰自己吧。
“沒錯,”他似是看出她的心事,“我嫌你臟。”
祈夢的眼眸顫了顫,某種不好的感覺襲來,她不說話了。
隔了好久,祈夢才蚊子般的開口:“其實……我是被人陷害的……”
“不用解釋了,”御璟弛冷沉著嗓音:“上完了藥,你就回去,我不想在莊內(nèi)看見你。”
“是。”祈夢無奈,只好應(yīng)了下來。
只是這么晚,沒人接送她,她就只好孤零零的走回學(xué)校去。
晚上的夜路,風(fēng)有些涼意,祈夢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又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她討厭這樣的自己,討厭她與生俱來的病。
都是因此,她永遠也不能像正常人一樣!
御璟馳站在陽臺上遠遠的看著她形單影只的背影。
突然,他的眉輕微皺了皺。
該死,他后背的痛意傳來,因為他打破了禁忌。不應(yīng)該幫祈夢解決她的困擾的,這只會加重御璟馳的病情。
他走出主樓,在池邊褪去衣服,泡水減緩疼痛。
那顆黑色魔方放置在一旁。
正在閃爍著光芒……
祈夢走了好遠的距離,也不見人來接自己,看來老爺是真的生氣了。
想到這,她就給小子彈打了個電話。
御璟馳在池內(nèi)昏昏的合上了眼,手機震動聲傳來,他接起來看了一眼。
是那個女人。
本來不想接的,可電話響個不停,煩死人了!
御璟馳接起電話,剛準(zhǔn)備發(fā)怒。
那頭傳來祈夢的聲音,“小子彈,你怎么突然不見了,剛剛沒事吧。”
“我……”
御璟馳剛想硬撐著說沒事,后背的傷口又開裂了一些。
“嘶……”他發(fā)出低沉的吃痛聲。
祈夢捧著手機聽的清清楚楚。
她擔(dān)心的皺了皺眉,口氣也一下著急起來,“你有沒有事,小子彈!”
聽著,關(guān)心迫切。
御璟馳的嘴角揚了揚,“這么在意我?”
“嗯,你變成這樣,我也有責(zé)任。”祈夢的口吻里帶著深深的歉意。
“特意打電話來,就為這事?”男人的言語里帶著調(diào)侃。
當(dāng)然不是這么簡單。
祈夢的手扭捏在一起,“小子彈,你以后別來找我了,我們就當(dāng)不認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