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仙城城門。
一群黑衣人站在城門口,過了一會兒,一隊灰色道袍的人也到了。
“道友來的好快。”灰色道袍的男子上前朝黑衣人打招呼。
帶頭的黑衣人回了個禮,“貴宗來的也不慢。”
“看來大家來的都很早嘛。”后方傳來了另一道聲音,正是黃袍人。
“看來這件事大家都很重視,竟連符宗的人也引來了。”
“哎,別把我也扯進去,我只是來看個熱鬧的。”黃袍人忙擺手表明自己的目的。
修仙界的門派多了去了,前幾日他們發(fā)現(xiàn)天空的異象就趕過來了。今年在人界招生的宗門不多,有的離的稍遠一些沒那么快趕過來,目前只有他們三個宗門的人趕過來了。
一身黑衣的隊伍是器宗的人,灰衣道袍的是道修門派道門的人,而剩下那個黃色道袍,手上還拿著個算命的旗幟,身上掛著方布袋的,是符宗的人。
“你們喜歡站在城門口敘舊你們繼續(xù),我先進去了。”唯一一個沒有隊伍的人大搖大擺就進去了。
“符宗蒼玉彥,果然疏狂不羈。”
整個符宗近年也就只出了蒼玉彥這么一個天才符修,偏偏他吊兒郎當的。明明是個符修,在人界行走活像個游方術士,專門騙人錢那種。
不提這些,蒼玉彥一進城就去找客棧了。
問仙城這么大一座城,他一進門就撞見了天衍宗的人,不得不感慨一句他的運氣真好。
彼時天衍宗的人正要外出招生,寧嬰帶著一隊人,肩上站著一只幼鳥,身后跟著個小孩,后面分成了兩排。
大堂中,蒼玉彥就站在柜前,他的打扮又特別招人眼,寧嬰一眼就看到了他。
天衍宗一行人直接從他身旁走過,蒼玉彥在后面喊人:“喂!寧嬰!”
寧嬰充耳不聞,蒼玉彥揣起雙手,“小二,他們在這里住多久了?”
今日掌柜的不在,小二當班。客官有事問他,他也如實說來:“客官,這群道長在我們店里住了快一個月了。”
行啊,說好出宗門就來找他的呢?這個寧嬰。
“小二,幫我訂一間單人房,這是訂金,我晚點會過來。”蒼玉彥跟小二訂了間房間就把去追寧嬰了。
天衍宗的人照舊招生,在他們不遠處,何歡派的人悄悄地窺探。
“師兄,我們?yōu)槭裁匆褡鲑\一樣啊?”師弟就不懂了,說好過來給人道歉,結果孟憐看見天衍宗的人就躲起來了。
孟憐扒著墻往外看,“你懂什么,我是怕我媳婦下手不分輕重,把我們都打殘了。”
“不可能,最多就是把師兄你打殘了。”
看看師兄上次被人揍的,傷痕見骨又不傷到肺腑,他們也就是被寧嬰的劍氣掃了一下,都是皮外傷,只有師兄傷的最重。
孟憐回頭看說話的師弟,另一個人立馬把那人按回去:“瞎說什么呢?師兄是會被人打的人嗎?”
就算是你也不能這么拆師兄臺啊。
何歡派的人跟做賊一樣,寧嬰早就發(fā)覺他們了,只是想看他們又想搞什么幺蛾子而已。
這會兒寧嬰就坐在一邊逗鳳淵,饒小朋友坐在她旁邊。
“啾啾啾。”寧寧(*/ω\*)
最、最最最最喜歡寧嬰了。
鳳淵不能變成人形,以鳥崽的形態(tài)纏著寧嬰,只要寧嬰一得空就要摸摸。
“啾。”
寧嬰擼鳥擼的感覺還行,伸出食指去勾鳳淵的腦袋:“你好像胖了。”
鳳淵:!!
不可能!崽崽絕對不會胖噠!
鳳淵啾啾啾歐叫了一通,沒聽到寧嬰的反駁,小腦袋一抬,恰好就看見了寧嬰唇角淡淡的笑。
“長胖點容易快點長大,不好嗎?”寧嬰撫了一把鳥羽,對鳥崽形態(tài)的鳳淵這般說道。
“啾…啾啾!”…聽寧寧的!
被美色迷了眼的鳳淵親昵地任寧嬰摸摸,不時發(fā)出舒服點鳥叫。
同樣被美色迷了眼的還有孟憐。
他剛好過來,而媳婦剛好就笑了。
噗嗤——
孟憐捂住鼻子,感覺自己血條都被媳婦那一笑清走了。
“師兄你哪里不舒服嗎?鼻子怎么了?”注意到孟憐動作奇怪的師弟立馬關懷。
孟憐擺擺手:“沒事。”
饒亦寒第一次見寧嬰笑,他呆呆地看著寧嬰,半天回不過神來。
可惜蒼玉彥沒看見這一幕,不然得對寧嬰好一頓“教育”。他一過來就看到孟憐他們了,遠遠地朝寧嬰打招呼:“寧嬰!”
“啾啾。”寧寧,有人在喊你。
“你聽錯了。”寧嬰完全不想看見某個人,一臉正經地對鳳淵撒謊。
“啾。”好吧。
蒼玉彥剛想去找寧嬰說個清楚,就被孟憐等人拉進了墻角邊。
“說,你跟寧嬰什么關系?”孟憐揪著蒼玉彥的衣領,一臉扭曲。
本以為媳婦不喜歡他也就算了,結果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天衍宗的人他可都認識,這突然出現(xiàn)的人身上穿的既不是天衍宗的道服,腰上又沒有掛著天衍宗的令牌,那就只能是情敵了。
“什么什么關系,”蒼玉彥扯開孟憐的手,整理了一通自己的衣物,“我跟寧嬰什么關系關你屁事。”
“你!”
蒼玉彥看了看孟憐,又看了看他身邊的何歡派等人,這一提到寧嬰就臉色不對,這人不會……
“難不成你喜歡寧嬰?”
他是覺著沒什么可能,雖然這姑娘看上去有點兇悍,說話的聲音也很粗獷,但總不至于看上寧嬰吧。
孟憐憋紅了臉,“我喜歡寧嬰怎么了!?”
“喲。”居然還真有人喜歡寧嬰,蒼玉彥還真挺好奇這人看上寧嬰哪點,“姑娘你清醒點,寧嬰她不是好對象。”
“不準說我媳婦壞話!”孟憐再次揪住蒼玉彥的衣領。
行行行,說話就說話,干嘛動不動的揪衣領?蒼玉彥給他勒的脖子難受,“寧嬰是你媳婦,我還是寧嬰大哥呢,你就這么對你未來大舅子?”
孟憐也不是傻的,空口白牙的,你說是寧嬰大哥就是了?
“我不信。”
“姑娘你冷靜點行不行?先松手好不好?”
“我是男的!”
蒼玉彥:“……”
得,一個寧嬰脾氣像個男的,一個追寧嬰的穿的像個女的,長的也像女的,這兩人還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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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楓遠
看到清風臉上的兩個字沒:頹廢。 在渣更斷更之間徘徊的清風,企圖踩點發(f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