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這些丹藥經過這么久遠的時間還能服用嗎?”李渲趕緊問道,“回稟主人,這個葫蘆是專門保存丹藥的法器,沒有別的功能卻有一定的時空屬性,可以長時間的保存丹藥靈性不失,我看這些丹藥的色澤藥性至少還在六成以上,服用是沒有問題的但這些丹藥藥效很是霸道,主人在煉神后期需謹慎服用啊”歐陽冥又仔細觀察了一會說。
“真是太好了”李渲小心翼翼的把葫蘆收進的儲物腰帶,接著又把那個玉瓶吸了過來,經過歐陽冥證實此瓶也是保存丹藥的法器,而瓶中裝的正是低階修士可以服用的丹藥“蘊氣丹”。
而且因為此丹天城子的修為根本用不到這些低階丹藥了,所以還有大半瓶之多,李渲長出一口氣此次終于是不虛此行了、、、
接著李渲服用了一顆蘊氣丹準備休息一下恢復一下之前消耗的法力,此丹一入口就猶如一股暖流流向身體四肢百骸,他感覺自身法力幾乎肉眼可見的增長了那么一絲,他不由得心中大喜,足足半天之后才將藥力吸收完畢,他環顧整個石室發現沒有什么遺漏了才心滿意足的走出石室。
過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李渲又打開了一間石室,可是另李渲郁悶的是此間巨大的石室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根本一無所有,還不如第一間石室起碼收獲了一堆廢棄的材料呢、、、
看到李渲垂頭喪氣的樣子歐陽冥不禁有些好笑,忙說“主人不必氣餒,咱們剛剛收獲的那些丹藥就已經不虛此行,更何況那不是還有一間石室嗎?也許還有一些寶物呢”
李渲笑笑說“我明白,人不能太貪心的,走吧下一間石室”
來到最后一間石室門前,李渲一抬手大片風刃呼嘯而出,可是讓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只見石室門前金光一閃那些風刃竟然以同樣驚人的速度掉頭向李渲飛來,還好李渲的護體靈光是一直開啟著的,盡管如此李渲還是一個不防被巨大的沖擊力撞擊的向后飛去,李渲在空中一個空翻單膝著地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那道門是活的?”李渲一邊滿臉駭然的看向石門一邊說道。
“主人那是顛倒乾坤陣法,此陣會自動將受到的攻擊返還給攻擊者是個攻守兼備的陣法,想不到天城子竟然能得到此陳的布陣之法,是我一時大意沒有發現,還請主人恕罪”歐陽冥緊張的說道。
“無妨,眼下當務之急是怎么能破解此陣?”李渲站起來說道。
“主人,現在別無他法只能以力破力了,此陣雖然能轉換攻擊可是也消耗他自身的威能,而且它轉換的攻擊越強消耗自身的威能也越加嚴重,在加上無人主持全憑本能而且如此之長的時間過去了,我看它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威能盡失的”歐陽冥想了想說。
“嗯,也只有如此了”李渲托著下巴來回渡了幾步說,接著李渲又重新激發了玉如意護住全身,接著他一咬牙取出紫色飛劍手捏劍訣搖空一指,紫色飛劍猶如一道匹練般向石門飛去。
“嗡”的一聲石門上蕩起了大片漣漪,接著飛劍果然倒射而回,早有準備的李渲迅速的雙手在面前揮動凝結出一面法力護盾擋在身前,飛劍砰的一聲撞到法力護盾之上并將其一擊而碎,乘此機會李渲后退一步趕緊手掐法決收回了飛劍,李渲深呼吸一口氣再次放出飛劍攻向石門,如此反復多次,到后來李渲已經可以在飛劍剛剛倒射而回時就輕易的將飛劍收回,并重新發起攻擊了。
可以說是他對法力及法寶的的運用越發自如了,也使得他實戰經驗和應變能力都有了很大的提高,歐陽冥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心道“這個主人還真是不簡單啊,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做起事來卻是敢作敢為雷厲風行,而且他的實力提升的很快又是先天道體,在他那個修真的時代這樣的人物也沒見過幾個啊,看來自己重塑肉身有望啊”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嘭”的一聲顛倒乾坤陣終于威能耗盡化作點點靈光消散了。
李渲稍稍平復了一下就向石門走去,這次再沒有阻礙石門一推而開,咦?走進石室李渲竟然發現石床之上盤坐著一具骸骨,此人早已死去多時可是骸骨不但沒有腐爛甚至還流轉著瑩瑩的白光,一看就是修煉有成之輩。
“這難道是天城子的遺骨?”李渲喃喃自語道。
“這氣息、、、沒錯這是就是天城子的遺骨,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他的氣息,想不到他竟然死在了自己的洞府之中,真是造化弄人啊”這時歐陽冥又略有些怨恨的說道。
李渲這才仔細觀察整間石室,發現此石室只有一張石床,石床下面散落著一地的不知名的瓶瓶罐罐,一張石臺上面有個香爐里面甚至還有些香灰,除此之外別五他物,而這幅骸骨頭顱上竟然有一道裂痕顯然是重傷不治而死,而此骸骨身上有一件衣衫竟然還散發著神秘的五色光芒。
這件衣衫一看就不是凡物,“歐陽冥你可知道這件衣衫的來歷?”李渲一指衣衫問道。
“嗯?這不可能!有此衣衫在身他怎么還會被重創呢?”歐陽冥此刻才注意到那件流轉著五色光芒的衣衫。
“你說什么?這件衣衫很有來頭嗎?”李渲不解的問道。
“主人請恕我有些失態了如果我沒看錯此衣衫乃是上古流傳下來的一件重寶,名為五彩寶蓮衣乃是頂級的防御寶物,穿上它水火不侵不說它還會自動護主,而且它防御力極強穿上它幾乎有跨階對敵的能力,為了此衣衫修真界曾引起幾次的血雨腥風,想不到最后竟然在他的手里,怪不得他如此厲害呢”歐陽冥回憶了一下說。
“哦?這件五彩寶蓮衣真的怎么厲害嗎?那以天城子離飛升只一步之遙的實力又有此寶衣護身,是誰能將他重創不治而死呢?”李渲說著隔空一攝將那件衣衫抓在手里仔細觀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