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何言清洗完澡早早的就睡了。而席佑南也緊隨其后。
何言清躺在床上,想到今天席佑南說的話,心里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失落。
何言清正想得入神,席佑南就已經爬到床上來了。
“你,你今晚睡這?”
席佑南已經很久沒有到這個臥室睡覺了。
“嗯,這本來就是我睡覺的地方。”
何言清想了想,也是,這是他的地盤,想睡哪就睡哪,哪還用得著我管。
像平常那樣,何言清側過身子睡覺,這時,有一只手,順過了何言清的脖子。
“你干嘛?”何言清蹭的騰了起來。
“你說干嘛,例行公事。”
“什么,什么例行公事?”
“早該做卻沒有做的事。”
“你離我遠一點,我現在還是,還是大學生,是受國家保護的,你要是敢對我怎樣,我就去報警。”
“警察會管夫妻的事情嗎?”
一慌亂,何言清就忘記了她和席佑南是結婚了的,做這種事不算犯法。
席佑南一把拉過何言清,何言清的力氣根本就不能掙脫開,席佑南就這樣死死地抱著,何言清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你放開我,”
“放開你可以,不過,你得老實一點。”
“做夢。”
“你躺下,我就這樣抱著你,”
“信你個鬼。”
“真的,不騙你,”
席佑南抱著何言清躺下,果真,就只是抱著而已,就算是這樣,何言清也沒有絲毫放下戒備。
“放輕松點,我就這么抱著你,不動你。”
何言清在心里已經罵過席佑南無數次了,什么偽君子,趁人之危,混蛋,大騙子,小人,所有不好的詞,就用在了席佑南那里。
相反,席佑南抱著何言清,竟然就這么睡著了,還睡得挺香,何言清看著,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明明是你要先折騰的,現在反而先睡著了,什么人。
何言清借著房間微弱的燈光,看著席佑南,其實,他真的是很好看,而且越看越好看,怎么看都看不膩,還很舒服,要是能永遠這么看著就好了。
何言清看著看著也進入了夢鄉。
那段時間,席佑南都會回家睡,并且,每晚都要抱著何言清,這樣的動作似乎已經變成了習慣,而何言清,也開始接受這樣的睡覺方式。
這天,何言清出門去買一點東西,在街上走著走著,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起初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大步走上前,才確認,是溫暖,她坐在咖啡廳里,對面坐著一位男士,不過,何言清不認識那位男士,只見溫暖和那位男士談得并不是很開心,溫暖一直在皺著眉頭,好像有什么難處,而那位男士,再給溫暖不知道說些什么,最后,還給了溫暖一樣東西,溫暖遲疑了很久,最后還是接過了。
何言清等他們談好,那位男士走了之后,才上前去和溫暖打招呼。
“嗨,這么巧,還記得我嗎?”
溫暖看著何言清,有點驚訝,估計不會想到會碰到她。
“你是何言清,席佑之的大嫂,怎么會不記得呢。”
“你在這有事嗎?剛才看見你和有位男生在聊天,是有什么事嗎?”
溫暖慌了起來,難不成剛才都被她看見了?會不會也聽見了什么?
“沒什么事,就是朋友,剛好碰見的。你來多久了?”
“我剛來一會,看你們談完了,我這不就過來給你打招呼了。”
那應該是沒有聽見什么了。
“言清,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當然可以了,算起來,我們也是有緣分的,從見你第一面,就覺得有眼緣。”
溫暖放松的笑了起來。
“你來這是有事嗎?自己一個人?”
“我來這買點東西,剛好今天沒課,我就瞎逛著,現在正準備回家呢。”
“大學是不是很好啊?”
“你沒有上大學嗎?”
“沒有,讀完大一之后,就沒有了,”
何言清還想再問些什么,覺得問太多,也不禮貌。
“你現在還有事嗎?沒事的話,去我家里坐坐。”
“今天是沒有什么事情了,可是我去你家會不會不太方便?”
“沒什么的,席佑南一般都會很晚回來,大部分都是我一個人在家,沒什么方不方便的,而且,就在前面,不遠。”
“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來吧來吧。”
何言清和溫暖一路上有說有笑的,根本就不像是才認識幾天的人,反而倒像是認識了很久的朋友。
溫暖進到家之后,心里感慨道,有錢人的生活,真的是太想不到了,想到席佑之從小生活的環境,再想到自己,心里的落差更大了。
“隨便坐,我去準備一點喝的。”
“好,麻煩你了。”
何言清走到廚房,文管事在廚房忙著。
“夫人,是有什么吩咐嗎?”
“我來弄一點喝的,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先忙。”
“夫人,還是我來吧,您去休息,”
何言清抵不過,就都交給文管事了。
溫暖站在窗邊,心事重重,何言清悄悄的走過去,拍了一下溫暖的肩膀。
“想什么呢?”
溫暖被何言清嚇了一跳。
“你是貓嗎?走路都沒有聲音的。”
“我是看你想得入神,來這坐下吧。”
溫暖端莊的坐著,何言清看見,覺得有點別扭。
“你隨意,不用那么拘謹,現在就我們兩個,文管事和楊管事他們都在忙各自的事情,不會注意到我們的。”
“你經常一個人在家嗎?”
“經常吧,有時候我會出去,有時候白敬禾會找我出去,就是我大學同學,也是小之的好朋友,上次見過的。”
“看得出來,你們之間的關系都很好,真是羨慕。”
“你有小之,也很幸福。”
“我和席佑之,就是普通朋友,沒什么關系的。”
“是嗎?可是我怎么覺得并不一般呢?”
溫暖和何言清談了一下午,聊得很開心,何言清留溫暖一起吃晚飯,但是溫暖現在還不想和席佑南見面,所以隨便找了個理由推辭了,臨走時,何言清讓溫暖沒有事的時候常來找她玩,溫暖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