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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體質很怪異

52.有家具?

我的體質很怪異 咸帶魚 4403 2019-06-02 15:08:49

  白茹又一次掛斷電話,給況廖打過去依然是關機,她已經可以肯定,況廖出事了,百分之七八十和那鬼樓有關。

  手中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顧異打過來了,白茹接通電話,聽了幾句后,臉色便沉了下來。

  顧異在電話里告訴她,吳中有就是一個無間道,他其實一直與下水道中的那個鬼魂有聯系,或者說,是他一直在照顧那個鬼魂。

  當然,具體的情形顧異還沒辦法說清楚,需要進一步審問吳中有,不過有個好消息就是那小孩形態的鬼魂已經成功抓住了,剩下的就是如何將下水道內的“積怨死界”破解掉。

  “你注意安全,我這邊你不用cāo心,完事后就去找你。”顧異最后說道。

  白茹“嗯”了一聲,按下了電話的掛斷鍵,不管如何,富興中學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她在松了一口氣同時,思緒又飛到了況廖的身上。

  如果白茹要是知道況廖之所以再去鬼樓,完全是因為許輝人身安全的話,可能會狠狠教育一下這兩人。

  不過話又說回來,現在已經不用白茹出手教育了,許輝和況廖這會兒得到的教訓恐怕要比白茹給得大得多。

  這還得先從兩人進入鬼樓大院門里開始。

  那院門口的大鐵門根本擋不住這兩個人,很順利便走進院中。

  一進院門,況廖心中不由得一沉,全身發緊,只覺得渾身不自在,連呼吸都微微有些急促起來,當初在樓內經歷的一切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夠忘記的,現在再看到那小樓,一些片斷不由自主又閃現在他腦海中。

  許輝并沒有他那種感覺,他看了看破敗蕭條的院內景像,甚至還蹲下身,揪起一把小路上鋪著的青石間生長出的雜草,回頭問況廖:“你有什么感覺?”

  況廖看了他一眼,搖搖頭,他并沒有把自己的感受告訴他,眼前如果是何少卿的話,他一定會說出來,但許輝和自己畢竟只算剛認識不久,他不習慣和不熟悉的人分享自己的感覺。

  許輝站起身,表情有些古怪地道:“你別說,一進來還真有點讓人覺得毛毛的,你說是因為你跟我講得太多,還是……”

  話沒說完,天邊隱隱響起一陣雷聲,兩人不約而同一抬頭,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原本還是多云的天空已然陰云密布,就在他們仰頭的同時,雨點已經“噼哩叭啦”落了下來。

  “靠,倒霉!”許輝嘀咕了一句,雖然雨并不算大,但兩人也不打算挨淋,緊走幾步,他們跑到了小樓大門前的門廊下。

  如果這時院門有人留心看的話,不難發現,只有這小樓院中上方天空布滿烏云,密集卻不大的雨勢也只是籠罩了這一片院子,而院外的天空卻依然只是多云。

  陰霾的天空讓周圍的情像陷入一片昏暗之中,站在門廊上再看院中,一種荒涼感陡然而生,看著很容易便讓人生出孤獨悲傷的情緒。

  他倆雖然不會生出什么幽怨感,但看到雨中的院落心中也有些發堵。

  許輝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試圖驅散憋在胸口的那團悶氣,抬眼打量小樓那兩扇黑色的大門。

  況廖望著大門,一時間有些失神。

  許輝注意到他神情異樣,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肩頭,問道:“別想太多,如果覺得不行,你在外面等我。”

  況廖沒說話,閉上眼睛調整了一下呼吸,穩住心神,這才睜開眼,眼神由剛才的迷茫瞬間清澈了下來,他看著許輝,笑了笑,道:“放心,我沒事。”

  說著,他一伸手,在大門上輕輕推了一下,大門立時無聲的向內打開。

  許輝愣了一下,看了看門邊的合頁,脫口而出道:“這房子是不是天天有人打掃?”

  況廖苦笑一聲,他當然知道許輝為什么這么說,一幢年久無人的小樓,大門被推開時居然一絲聲音都沒有,這種事情不是天天能見到的。

  不過這種怪事他已經見過無數次,早就見怪不怪了,懶得和許輝解釋,況廖聳了一下肩頭,向門內做了個“請”的手勢,道:“怎么樣?進去嗎?”

  許輝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斜了一眼況廖,這會兒看他情緒已經恢復了正常,說話的語氣也輕松了下來,許輝倒是暗自松了口氣,他可不希望身邊跟著一個神經緊張的搭檔。

  兩人一前一后走入樓內,身后,一股略帶潮濕氣息的微風穿過他倆之間,不禁讓他倆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并沒有什么。

  許輝一皺眉:“咱倆是不是太提心吊膽點兒了,就算外面下雨,這也是白天,不至于搞得神神叨叨的。”

  況廖想了想,點頭表示同意,不得不說,恢復了冷靜的他,自信心也跟著回來了。

  兩人并沒有在門口過多停留,況廖輕車熟路帶著許輝上了二樓,走到樓梯拐角平臺的時候,況廖下意識轉頭看了一眼小樓大門,身子不禁微微一顫,他看到大門關得緊緊的,就像從未被推開過似的。

  他不記得自己或是許輝進來后順手將大門關上,難道當初的經歷又要再一次重演。不知為什么,他并沒有將這事告訴許輝。

  許輝并沒有注意到,他正猶豫著要不要用手電,自從進樓以后,他明顯感到樓內的光線就像傍晚時分那般昏暗,和外面簡直是天壤之別,而且一進來他就感到一種壓抑的氛圍,卻說不清是從什么地方散發出來的。

  只是就算不用手電也不至于看不清樓內情形,所以他也就沒有第一時間拿出來,也沒有把自己的感覺告訴況廖,這次進來調查完全是他的主意,他不想況廖覺得自己大驚小怪。

  當兩人來到二樓的時候,況廖的目光落到走廊上時,臉上露出驚疑的神情,許輝從側面正好看到他的表情,忙問道:“怎么了?”

  況廖左右看了看,又往右邊走了兩步,仔細確認了一下,才遲疑著說道:“鏡子,這里的鏡子都沒了。”

  原來掛在走廊兩側的那些鏡子,現在一面也看不到了,詭異的是,墻壁上并沒有留下一點掛過鏡子的痕跡。

  他記得清清楚楚,那些鏡子還是他用護身符打碎的,現在居然不見了,況廖不禁心中一緊,回頭看向許輝。

  許輝并不太了解況廖和何少卿當初在樓內的細節,但看到況廖現在這樣,知道有些怪事發生。

  他知道這會兒不是研究怪事的時個,便走到況廖跟前,拍了拍他肩頭,道:“你上次說的是哪屋,咱倆趕緊看完離開就是了。”

  況廖也明白這一點,這樓詭異的事情本來就多,最好的辦法的確是盡快解決眼前最主要的事情。

  他指了一下右邊走廊為首的那間屋,道:“我后來想起來,這間屋里有幾件白布蒙著的家具,不知道里面會不會有什么線索,當初沒仔細看過。”

  許輝點了點頭,走過去伸手推開了第一間屋的房門,向里一看,果不其然,屋內凌亂地擺了幾件蒙著白布的家具,他用眼數了一下,一共五件。

  況廖走到他身旁,看著屋里,道:“當初我和何少卿看過這間屋,并沒有仔細檢查家具里有沒有留下什么東西。”

  許輝掃了一眼屋內的情形,透過積滿灰塵的窗戶勉強能看到滿是黑云的天空,外面似乎起風了,刮得雨水打在玻璃上,混合著塵土在上面構成一幅幅詭異的圖畫,屋內異常昏暗。

  兩人正準備打開手電,突然間,窗外劃過一道閃電,照得屋內一片雪亮,短短一瞬間,他倆幾乎同時注意到,屋內最里面有塊白布飄浮到了空中。

  閃電的亮光稍縱即逝,而驟明驟暗使得兩人眼睛出現短暫的失明,他倆不由得閉上眼睛緩了緩,再度睜開后發現,根本沒什么飄在半空中的白布。

  “你……看到了嗎?”許輝沒頭沒腦問了一句。

  況廖“嗯”了一聲,沒直接回答,反而擦著許輝的身體,一步跨入屋內。

  “當心。”許輝伸手想攔住他。

  況廖搖搖頭,推開許輝的手,他手腕上有白茹給的念珠,遇邪應該可以護身,所以才要搶先進屋。

  屋內一切都很正常,況廖小心地走到剛才看到白布的地方,什么異常情況都沒有發生,他扭頭看了一眼許輝。

  許輝郁悶地撇了一下嘴角,邁步走了進來,伸手扯下離他最近的一塊白布,頓時間塵土飛揚,嗆得他不住咳嗽。

  他瞇著眼睛,將白布丟到一邊,直到滿天灰塵散得差不多了,他一邊伸手在臉上扇著一邊看了看白布下的家具,原本是一張書桌。

  書桌不知是什么木質的,樣式很簡易,桌面下就兩個抽屜,四條桌腳一支,這東西似乎六、七十年代極普遍。

  許輝伸手將兩個抽屜都拉開,里面空空如野,連張小紙片都沒剩下。

  這時候,他忽然聽到況廖叫了一聲:“看這個。”

  許輝一抬頭,發現況廖站在剛才那個角落處,他已經將一件家具上的白布掀開,下面是一個樣式有些古樸的鏡臺。況廖并沒有注意這個鏡臺,而是舉著手電,神情凝重的一直盯著手中拿著的一張紙看。

  “是什么?”許輝問道,跟著走了過去。

  況廖將那張紙往許輝面前湊了湊,借著手電的光線,他看到那紙其實是一幅鉛筆畫,只是看到這畫,許輝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畫風有些素描的味道,鉛筆道涂抹的背景下,畫了一個高大的男人背影,伸手領著一個小孩,小孩的另一只手中舉著一根冰棍,歪著頭在笑。

  乍看上去似乎很溫馨,但不知什么原因,畫這幅畫的作者在那男人的背后,多畫上了一張小孩的臉,雖然也是一張笑臉,但那笑容卻顯得十分邪惡,而那小孩的兩只眼睛,完全被涂黑了,在手電的照射下,似乎那小孩正緊緊盯著看畫的兩個人,在笑。

  況廖和許輝愣愣地盯著手上的畫看了好一會兒,越看越覺得畫中男人后背上那張臉在沖他倆笑,不知什么原因,他倆很想轉頭不去看那張畫,但眼神說什么也無法從畫上移開。許輝很想讓況廖將畫扔掉,但這個想法卻只能在心里喊出來,身體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反應,一直保持著舉著手電看畫的姿勢。

  況廖也發現自己全身無法動彈,心知有異,但苦于這時同樣連話也說不出現,就在這個時候,他只覺得左手手腕上如被火苗燎燒了一下,痛得忍不住大叫一聲,下意識一甩手,那張畫一下便被他扔了出去,在空中飄飄搖搖打著旋落到了地上。

  畫從兩人眼前消失后,許輝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寒戰,身體立時恢復了過來,他驚訝地看著還在甩手的況廖,問道:“你知道剛才是怎么回事嗎?”

  況廖只是下意識地甩著手,這會兒已經發現除了剛才那一下疼痛外,并沒有感到持續的疼痛,他不禁將目光落到了自己手腕上的那串念珠。

  聽許輝發問,他苦笑了一聲,道:“畫有古怪,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如果不是念珠剛才起了作用,咱倆還指不定會成什么樣呢。”

  “什么?”許輝并不知道況廖剛才手腕上一疼的事情。

  況廖沒辦法從頭給他講一遍,只好彎腰小心地將畫拾起來,反扣到鏡臺上,免得看了再出什么麻煩。

  許輝也只是隨口一問,見他這么處理那幅畫,便又問道:“現在怎么著,那畫上有沒有什么人名之類的?”

  況廖看看他:“你剛才沒注意有沒有?”

  許輝想了想,搖搖頭:“沒留意,就覺得那個笑臉實在太詭異,都沒仔細看別處。”

  況廖將目光落到那畫上,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把它反過來,道:“算了,不想再看了,這東西太邪門。”

  說著,他一伸手,抓住那畫紙用力一揉,攥成一團。

  這時,耳邊突然響起輕輕的一聲冷哼。

  況廖奇怪地回頭看了一眼許輝,問道:“你哼什么?”

  許輝一愣:“什么?不是你發出的聲音?”

  兩人四下看了一遍,周圍并無異樣,唯一變化的,是屋內的光線比剛才又暗了許多,這似乎和窗外天空黑得如同鍋底一般有關。

  許輝不再問什么,轉身伸手扯掉其他三件家具上的白布,兩張摞在一起的椅子,一張破藤椅和一張八仙桌。

  這些東西根本無法提供線索,他倆將目光重新落到那個鏡臺上。

  許輝指了指,問道:“那畫是在這里發現的?”

  況廖拉開鏡臺下面一個抽屜,道:“就在這里面,另一個抽屜是空的。”

  許輝咬牙罵了一句。

  看了一眼屋子,他問況廖:“你說還有一間屋子里有家具?”

  況廖點點頭。

  許輝一聳肩:“咱們再去看看,如果還找不到什么就離開這樓。”

  他不得不承認,這小樓里的確太邪門,似乎一切都不能以常理判斷,許輝覺得自己完全可以面對一具能行走的僵尸,卻無法接受這種近乎虛幻飄渺的幽靈鬼怪,或者說,他自認為無法對付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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