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蟬衣早早就休息了,想著明日趁早再去一趟南市,而宴新帶著一眾人進了鎮子。
“公子,我們今日可就要去和女床山的人匯合。”保令上前問道。
宴新看了看暗沉的天色,說“今日天色已晚,我們先了解一下這鎮上的情況,明日再去他們族長說的地方去尋他們吧。”
“是。”
翌日一大早,蟬衣收拾好了出了客棧。
原本只想簡單的著一身男子裝扮,帶著樂世悄默聲的去南市的,但樂令死活不讓,最后被樂世樂令兩個強逼著,著了一身石榴羅裙,一副小姐打扮,左一個婢子,樂世,又一個侍衛,樂令,就這樣招招搖搖的出去了。
按樂令的話說,少主這副打扮架勢,旁的人就是看著也是不敢冒犯的。
蟬衣出了客棧的門,四下一看,來來往往的人不少,但是就客棧對面的茶水鋪子,蟬衣便認出來了一個族里的暗探,再往右一瞧脂粉鋪子也瞧見一個暗探。
蟬衣瞧著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方才出門樂世就說了,樂令已經安排了多個暗探會沿路跟著,以防再出上次的事情。
“走吧!”蟬衣回頭對著后面的兩個人說。
“是。”
待蟬衣帶著樂令樂世往南邊一走,宴新便帶著人從北面尋了過來。
“公子,便是這里了。”保令上前頷首說道。
宴新四周看了看,倒是沒有什么不妥,點著頭說:“走吧,我們進去罷。”
進了客棧,保令前行去了掌柜那里,不知道嘀嘀咕咕的對了什么暗語,掌柜便朝他這邊看了過來,視線相對微微頷首行禮,然后不知道兩人又說了些什么,保令才過來。
“公子,他們都在后院,掌柜的帶我們過去。”
“走吧。”
穿過客棧的前廳,來來往往都是人,鬧哄哄的,大家都各自聊著自己家的事情,沒有人注意到這群被掌柜帶進內院的一群人。
后院,也就是一個很常見的小院子,簡單的一些花草被養的很好,側面有一條回廊,晾曬了不少食材,想來是客棧里需用所以備著的。
那掌柜的帶著宴新這一群人,沒一會兒在正堂的屋子前停下來說:“貴客,您想見的人在里面,我前面還有活兒,就不引您進去。”
宴新點點頭,“好,多謝掌柜的。”
里面許是聽見了動靜,宴新剛想著墨齊去敲門,里面人就將門打開了。
屋子里陳設簡單,正位上坐著個深藍色暗紋的男子,眉宇軒昂不過略有倦色,一旁立著一個青衣男子,兩人似乎年歲相仿的樣子,那青衣男子身邊還有一個小孩童,再者就是門口站著的這幾個。
“西海龍子,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快來上坐。”泊跡起身招呼著宴新在自己身側的位置坐。
宴新記得出來之前,五哥晉堯大概給自己講了一下現在女床的情況,想來這位正座上的便是南禺鳳凰一族的大長老了。
宴新走進,微微頷首,見過這位長輩說“西海龍九子宴新,見過大長老。”
泊跡連忙接著宴新的手說“我如何受的起你這一拜,宴新龍子可是折煞我了。”
“大長老是長輩,自然受得起我們小輩的禮。”宴新笑著回道,“大長老叫我宴新就好。”說罷,泊跡面帶笑意的拉著入了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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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歡暮樂
錯過了,怎么辦,又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