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情況?為什么突然就要核對了。我和若汐互相對視著,我們臉上都大寫著驚訝和不解。
現在該怎么辦,我給若汐使了個眼色,但是看到他憂郁的眼神,我知道她心里也是沒底的。況且從她眼神里可以看出,她還想指望我來著。
我咽了一口唾沫。還是聽天由命吧。
“A1報道。”
“A2報道。”
“A3報道。”
什么?這個就是他們所說的核對人員嗎?這也太簡單了吧,順著他們的號碼念下去不就完了嗎?
我笑著看著若汐,可是從若汐的神情中,我卻看不出她有一絲輕松。
她對我搖了搖頭,示意我向那些報道的人看去。
突然,我發現了什么不妥之處,他們報道并不是按著順序來的,而是交替進行。這么說來有可能,下一個就是我。
我的心再次緊張了起來,多虧了若汐熱心的提醒,不然我一定還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無法自拔。
看著他們一個個將數報出,我的心也越來越緊張。從他們的報道順序里,我看不出一絲規律,慌亂之中,我似乎看到了若汐指了指我。
我立馬醒悟,微微笑道:“A7報道。”
隨后若汐便緊接著報了八的數字。
而在若汐右邊的那個手下報了最后的九。
院長點了點頭,沒有發現什么端倪。我和若汐就算通過了第一關。
“下車后各自去巡邏自己指定的區域,有什么情況立刻向我匯報,其余時間別來煩我,明白了嗎?”院長用一種命令的口吻對我們說道。
我和若汐隨著身邊的七名手下向院長鞠了個躬,隨后院長轉身去向了醫院的另一頭。
會不會那個地方就是院長所帶我們去了實驗室。這樣的想法突然在我的腦中浮現,或許的確就是這樣。
我向若汐使了個眼色,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可是現在我們的任務是找到小白,所以對于院長去向,若汐似乎也沒有去管太多。
走進醫院,形形色色的人從我們的身邊走過,可是若汐似乎并沒有發現小白的蹤影。
“會不會他現在不在醫院?”我向若汐問道。
若汐矢口否認道:“絕對不可能,小白他已經沒有了家人,所以他只有在醫院里生活,這是不可質疑的。至于他在哪,那我們還是需要耐心的尋找,畢竟他似乎每個樓層都要監管。”
我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若汐的看法。
可是要在這諾大的醫院里找到一個人,簡直就像大海撈針一般,沒有一個確定的方位,我們找起人來十分的艱難。
“或許你需要一個指路人。”那個系統的聲音再次在我的腦海中響起,我再次樹立起了信心與希望。
“你有辦法嗎?”我立刻問道,沒有拐彎抹角。
“辦法有是有,可是我現在也沒有什么好的見解要給你們,只是我從你的數據庫中又發現了一條信息。”
在那種時候,我對自己的信息完全不感興趣,于是我對那個系統的聲音說道:“我的事以后再說吧,現在我們要找個人,如果你不幫我們的話,那就算了,那我們就自己走。”
“我都還沒有說是關于誰的,你干嘛那么著急。”
我雙眼一亮,微微上揚起嘴角,聽聽他的講述也無妨,畢竟我們還在尋找小白的路上。
“那你就說吧,但是在這期間我可能不會回你的問題,畢竟我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但是我覺得你做不到,我在你的數據庫中發現了一個人,他是你的秘書,白風。”
白風?居然真的有人姓白,等等,我們要找的人是小白,會不會和他有關系。當主觀臆斷變成現實,我便不敢再多想。這幾乎成了一個定理:我所想的全都成真了。
“其實這不是你所想的成真,可是他本來就存在,只是你重拾你的記憶罷了,注意以后用詞要恰當,否則會滋生很多誤會的。”
這個系統存在我的腦子里,他完全知曉我的所想。
“或許你們要找這個小白和這個白風有一定的關系。”那系統聲音說道,“但是也不那么一定,畢竟在這世上姓白,名字里有白的人也不少。”
“少說風涼話了,有什么就告訴我,我現在很急。”我催促那個系統聲音道。
“好的,好的,就喜歡看你著急的樣子,那個白風是你的秘書,就剛剛我已經告訴你了,但是他卻死于戰爭,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等等,什么死于戰爭?白風是死于戰爭的?”
“你那么激動干什么,難道你知道他真正是怎么死的嗎?我這可是從全球數據庫中竊取來的資料,你難道懷疑這不成?”
若汐說過,小白的父親就是死于戰爭,無數的思緒涌現在我的腦海中,搞得我頭腦有些發昏。
我晃了晃頭,這時若汐將手搭到了我的肩上。
在前方站著一位俊秀的年輕人,他手里拿著一本病歷本,正在和一位醫護人員交談——這便是我們要找的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