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們把想法想的太完美了,就當我們經過另一個路口時,另一波院長的手下阻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我們沒有辦法,只好換另一條路走。
隱約聽到身后傳來引擎啟動的聲音,隨后一輛黑色的哈雷正以全速沖向我們。
若汐一驚,似乎想到了什么,隨后摸了摸口袋說道:“我好像忘記把鑰匙取下來了。”
我對她無奈地搖了搖頭,既然事情已經發生我們卻沒有了別的辦法。
眼看摩托將要撞上我們時,若汐突然將我向右一推,我的眼中充滿了不接,同時看到若汐的眼中依舊保持著堅定。
若汐這樣舍己為人精神固然值得歌頌,但我必定也會因此而自責一輩子。
我仰面朝天倒在路邊,緊接著便聽到了人車相撞的聲音。
“不!”我大喊道,同時下意識坐直了身體——“啊咧~”只見若汐站直身體立在路中央,若無其事地看著倒地的我。在她的一邊是擊飛在地的院長的手下,而另一邊是由于慣性倒地后仍然在滑行的哈雷摩托。
她用一種女俠的姿態看著我,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膽識和勇氣了。
她將我從地上拉起,看著身后即將追來的院長的手下,對我說道:“以后實力不足,不要對我提保護兩個字,到最后誰保護誰還不一定。”
這一次我是敗得心服口服。
又穿過了兩個街區,我們的體力也在飛速下降,我的雙腿變得沉重,如同有千斤的壓力牽著了我的大腿,讓我每邁出一步都異常艱難。
更何況還是以若汐這樣百米賽跑的速度不斷沖刺。
“這樣跑到什么時候才能完,”我大口的喘著粗氣,“我怕不是被他們抓去實驗弄死,而是在這里累死了?!?p> “瞎說什么,別想那么多就好了,你現在身上裝著追蹤裝置,你能讓我們躲在哪?就算我們躲起來了,那這個城市又由誰來保護,既然穆老將如此大的職責托付給我們,再怎么說也要完成他對我們最低目標吧。”
“你是指消滅?”我猜測道,但立刻引起了若汐的反感。
“我說過別跟我提那兩個字,我之前說的那樣話都是莫名其妙說出來的,你可別信以為真?!?p> 我沒有再說話,畢竟邊跑邊聊天我的腎有些扛不住。
現在我們能做的只有跑到地面上,所以說在這里打我們很占優勢,但畢竟我們不能破壞了這里人們生活的家園。
沒有了別的辦法,只能這么做了。
此時此刻在地下二層的實驗室里,穆老剛剛將研究資料放入儲存箱里,隨后他便聽到門外傳來的不祥的響聲。
穆老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反而還有些小激動。他沒有去打開門,而是走向了后方,進入一個暗道中。
不出幾秒后,實驗室的大門被強行破開,五個人影出現在了實驗室的門前,中間便站著醫院的院長。
“穆老頭,”院長說道,“沒想到這么多年你居然穴居在此,來到那么深的地下,你沒有感覺很壓抑嗎,為了保護環境,你也太拼了吧。”
院長在門前自言自語道,可是并沒有人回他,尷尬的處境擺在了他的面前。
隨后他給站在她右邊的人狠狠的來了一拳,怒斥道:“你不是說追蹤器曾經來過這里嗎?怎么現在一個人都沒有,難不成你是唬我的?”
那個人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連忙擺手道:“小的不敢,您作為我們服務的大戶,我們怎敢用欺騙的手段來向你謀利益。我只是說追蹤器來過,沒說過它一直在這,況且就現在來說,他們似乎已經知道了您在他們身上安裝了追蹤器?!?p> “哼,鐘存笙的名譽執行官的稱號果然不是浪得虛名的,我早就料到他們會發現這個秘密,可他們不知道我做了第二手準備?!痹洪L說完露出了一聲奸笑,他邪惡面孔完全的暴露在了我們的眼下。
前方就是通向地面的通道,我與若汐似乎看到了希望。
突然,我感受到心臟傳來一陣陣壓迫感,我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同時也變得微弱,我的眼神開始變得迷茫,我眼前的世界都在天旋地轉。
這是怎么回事,我自言自語道,我開始感受不到自己的身體,無法感知外界的世界。直到我雙眼一黑,重重的砸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