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實驗室,整個實驗室里的實驗器材都是整個時代最為先進的,沒有人進行科學研究的原因,就是因為沒有人可以熟練地使用其中的任意一部器材。
但我卻對這些東西充滿了感情,一股熱情似乎又回歸了我的感受中,但我沒有被眼前所折服,理智戰勝了欲望。
“鐘存笙,”穆老又一次叫到了我的名字,“我們真的希望你可以留下,這不是在說笑,這是真的在拯救世界。”
我舉起一只手,打斷了穆老的發言,低聲說道:“世界不是因為你一個人而去改變的,它還需要兼顧每一個人,你的私心已經嚴重打亂了這一法則,世界注定不會因你們而發生變化,我勸你們還是見好就收吧。”
“我們不可能這樣放棄的,既然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階段,沒有誰可以阻止我們最后的收尾。”穆老說著走下實驗室,而我則佇立原地,沒有再跟上去。
看到了我的表現,穆老也沒有再說什么。他走到一個圓桌前,從抽屜中取出了一個類似于遙控器之類的東西,隨后將其拋向了我。
我接來一看,仍然不知道這樣的小東西究竟有什么用。
“如果你執意要走,我想我也攔不住你了,剛剛的挽留沒有成功,你也不會想著重新回歸了。”穆老說著,戴上了桌上的一個圓框眼睛,“你走后我會一直呆在這里,完成最后收尾的研究。”
“那……這個……”我用兩根手指掐著穆老給我的這個小東西,還沒發問,穆老就已經知道我要問的問題了。
“那個指示器,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若汐身上發生的事了,以后我就把她托付給你了。但是我也希望你可以在我做最后研究時給我提出建議,這是你的自由。”
我看著手中的指示器,這就是決定若汐生命的關鍵。拿著指示器的手微微有些顫抖,謹慎保管它才是保護若汐的最好途徑。
“你可以走了,我也不挽留你了,今后的六天,就要看你自己行動了。”穆老說完轉過了身,立刻便投入到了研究當中。
我不知道為什么并沒有要阻止他的意思,反而還有這樣一種感覺——我想看看當年制定的計劃,最終的成果究竟是什么樣的。
沒了事情干,我只好離開了實驗室,直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穆老真正的意圖,有一種直覺在我腦子里不停閃過——穆老一定還正在悄然進行著一些不為人知的計劃。但我沒有所謂的證據,對外人來說這一切都像是我在空談罷了。
返回了地底,回到了四合院,若汐正焦急地在院中徘徊,直到我的出現,她方才停止了踱步,立刻沖上前來抱住了我。
我有些吃驚,我不知道若汐在我離開的時候發生了什么,又或是剛剛她的突然離開時發生的什么。我沒有過多的去詢問。
若汐松開了我,沒有說什么。
“我有事要對你說。”既然如此,我對若汐講述了穆老和我剛剛發生的事,這對她來說更為驚訝。
“這么說……”若汐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我不會受到威脅了?”
我不想說出真相,但是我不得不道出事實:“現在還沒有摧毀指示器的方法,我不知道強行摧毀是否會對你造成傷害,但我想還是等到有了穩妥的方法后在去想這件事吧。”
若汐也沒有抱怨什么,反而比我還要冷靜。
“這樣的事情我見多了,反正這個世界也準備迎來末日了,能不能活下去又有什么意義呢。
我看著指示器,心中思緒萬千。
“我會保證你的安全,就算不是為了你,也為了穆老對我的囑托,他還是在意你的,我會替他完成他照顧你的任務,即使末日那天無法挽回,我也不會讓你先于我離去。”
“Promi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