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鄔很高興,一個勁的勁酒,趙銘遠說了一句排版的話后再也不吭聲,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公孫鄔的訂單需求很大,給我們讓的利也確實前所未見,不過這樣下來,我確實一百分的肯定,他絕對和西昌國那位定遠侯有關了。
“既然這樣,我就留下來去西昌看看,那邊的人習慣用的刀具樣式,了解了解民情再回東璃。阿念與兄長盡快回東璃,公孫老板要的貨可要給人家用心做了!”
公孫鄔喝的紅了臉,見我這么說一個勁的點頭。
“是是,盡快做,用心做。”
趙銘遠一言不發的看著我喝了一杯酒,見公孫鄔喝多了便起身告辭。公孫鄔安排人送我們,我便蜿蜒拒絕了。
“公孫老板,咱們的合作目前就我們直到,我還要安撫一下林老板,你這樣大張旗鼓的送我們,林老板肯定回多想!”
“行,那就不送了,等大小姐與林老板商議后,我再去林府給林老板賠禮,疇兒替我送送幾位。”
公孫疇送我們處風味嘍,我在門口將公孫疇擋了回去,那公孫疇本來看我不順眼,被我幾句話就激了回去。
阿念走在趙銘遠身邊,邊走邊傻笑。
“主上的演技真是厲害,上次謝老板說我還不信,今天可算見識了。”
“不許調侃主上!”趙銘遠假裝嚴厲。
“還是你機靈,知道我是在演戲套公孫鄔,若你不說林老板不做西昌生意,公孫鄔可不會這么快上鉤。”
“跟著主上這么久了,還是學了一點嘛!”阿念得以的轉頭對著趙銘遠邀功:“看見沒,主上夸我了!”
“你這么做只會讓自己深陷險境,公孫鄔給了我這么大一張訂單,與其讓公孫蝶跟去東璃,不如手里扣壓一名趙家人,你這樣太危險。”
趙銘遠沒有理會阿念,轉頭對著我說道。
“反正我是要留下來去西昌的,他能帶我去給我省了很多麻煩,何樂不為呢!”
“可你自己去和跟他去不一樣,你是把自己送入虎口,萬一他察覺到什么,萬一他直接把你帶到尹天仇跟前……”
“趙銘遠!”我打斷趙銘遠的話,停下來看著他。
“你不該為了我門冒險!”
“沒有什么冒險的,你們缺錢,我需要去西昌,公孫鄔需要貨,這是最好的安排!”
“你為社么總是把你的好意藏起來!”
趙銘遠看著我的眼神異常篤定,我被他的樣子搞的不知所措。阿念似乎還沒搞清楚為何突然之間我與趙銘遠起了爭執,愣在那里一連茫然。
我不理會他們兄妹,自顧自的離開,才走兩步,感覺自己被一雙眼睛盯著,我不動聲色的觀察四周,卻什么都沒有發現。
“是誰?出來!”趙銘遠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主上小心!”
阿念和趙銘遠走在我的兩側,兩人緊張的神情讓我不敢大意,我一手按上阿念為我打造的袖箭,一手準備藏在身上的毒藥。我不會武功能自保的只有這套袖箭和毒藥了。
隱藏的人隨著趙銘遠的聲音落下,立在我們三人前面,卻是個與我年齡相仿的姑娘。
“你是何人?”趙銘遠沉聲問道。
那姑娘看了一眼趙銘遠卻并不理會他,將視線落在我身上,我們都知道,她的目標是我。
“阿念,保護主上!”
趙銘遠聲音未落人已沖了出去,與那姑娘打的難分難解。幾個回合以后,姑娘被趙銘遠壓制,她見在趙銘遠那里得不了手,邊伺機繞開趙銘遠,棲身朝我而來,阿念抽出短刀與她過招,那姑娘武功明顯高于阿念,短短幾下,阿念也被她繞開,手刀直直向我砍來,我情急之下拿出一包藥粉散出去,那姑娘連連后退,便腿邊罵。
“卑鄙,竟然用毒!”
趙銘遠趕上來,乘著姑娘慌亂之際,將其生擒下來,扣在地上。
“說,是誰派來的?”趙銘遠的聲音冷冽。
“哼,本姑娘自己來的!”那姑娘在趙銘遠的手里掙扎著,言語沒有絲毫示弱,“怎么,還有人想要你們的命?”
“少廢話,看你就來氣!”
阿念不等我說話,將一枚藥丸塞進她的嘴里,那姑娘掙扎著不想咽下去,阿念捏住她的嘴巴,一陣動作,那姑娘便乖乖吞了藥。
“你們是誰,給我吃了什么?”
“是你在跟蹤我們,問我們是誰?”
“我認錯人了,認錯人了,你們快給我解藥,我肚子疼!”那姑娘似乎真的肚子疼,臉在瞬間慘白。
“這種藥并不會讓人肚子疼!”我冷冷的說道。
那股年聽我說完,瞬間直起身體,眼神冷冷的看著我。
“除了下毒還有什么手段,不會就只會下毒吧!”那姑娘譏笑的樣子完全不像一個被人扣住死穴的人。
“姑娘為何要取我性命,我與姑娘素未相識?”
“好玩唄!”趙銘遠手上力道加重,“啊啊,我真的認錯人了,啊啊,我說,我就是想試試她的武功!”
“為何要試探我的武功?你認識我?”
“不認識!”姑娘掙扎了一下“你輕一點,我得脖子要被你掐斷了!”
“姑娘不認識我為何要試探我武功!”
那姑娘似乎不抬想要回答,趙銘遠手里的力道又重了,她便哇哇的叫起來。
“啊啊,我在找一個人,我覺得她像,是我認錯人了!”
“仇人?”我問道。
“不是。”
“不是仇人你招招取人性命?”趙銘遠將她的腦袋壓低。
“不是,我要找的人很厲害,我不出絕招她會一招要了我的命的,啊啊你放開我!”
“放開她!”
“主上?”那姑娘武功不弱,讓趙銘遠多有顧忌。
“你是秋水?”
“唉?你怎么知道,難道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不會啊她武功挺高的。”
“你沒有見過她嗎?”
“等等,主上?難道你是……”
“你要找的人我知道,我帶你去見她。趙銘遠放開她!”
“主上她是誰?”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南疆忠義堂的秋水吧!”
“是我,是我,雖然找錯了,看來也是自己人!”
面前這位姑娘應該就是多日前白鳶傳信叫來的秋水姑娘,只是沒想到我們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