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都是內衣嗎！”

　　“那能一樣嗎！”方雅甚至覺得他是故意的！

　　“哎！”高經理一副明白的樣子，“我懂，事后我們會補兩倍的錢。”

　　“不用了！我們不拍這個！”

　　這下高經理不樂意了，冷笑一聲：“呵，裝什么清高呢？今時不同往日了宋曼！你那事一出，這圈里誰還敢用你？也就是我們老板可憐你！沒讓你賠違約金就已經仁至義盡了，你還挑三揀四！”

　　“放你丫狗屁！”方雅一把把手上的東西往他臉上丟。

　　“還給臉不要臉了！”高經理說著，也怒了，抬手就要打方雅，“啊——！！什么東西！！”

　　宋曼本來就高，穿上高跟鞋就更高了，方雅和他吵得熱火朝天，她卻轉身拿起了化妝臺上的咖啡，一抬手，從高經理的腦袋上慢慢兒地澆了下來。

　　“宋曼！你！！”

　　倒完了，宋曼把紙杯一扔，笑：“這圈里有沒有人敢用我，就不勞高經理操心了。那么，走了，不用送了。”

　　“宋曼！！你會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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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你說曼曼，你今天要是還不當一回事兒，我能跟你絕交你信不信！”

　　“信信信，”宋曼笑道，“所以我這不是當一回事兒了嗎？”

　　“這還差不多，”想想她剛剛的表現，方雅才總算是消了點氣，“這狗屎經理，骯臟至極！剛剛我真該打得他滿地找牙！”

　　“行了行了姐姐，您消消氣，好好開車。”宋曼把她亂揮舞的手放回了方向盤上。

　　“我氣不過啊！一個個，有嘴叭叭的！他們知道個屁！就那樣說你！”

　　“你這樣生氣，只是氣壞了自己，不值當。而且……”宋曼淡淡一笑，“如果我是他們，我也會信啊，有圖有真相不是。”

　　紅燈。

　　“嘀嘀——！”

　　方雅像是出氣一般，狠狠地拍了幾下喇叭。

　　“C***譚飛羽！自己不幫忙就算了，還從中阻撓！他分明就是想借這件事將你趕盡殺絕！好歹你們也在一起那么多年，他怎么能做到那么絕情——”

　　宋曼的笑容凝固。

　　方雅忽然停住，也是發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

　　“我們不是說好不提他了嗎。”

　　“抱歉曼曼，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沒事。”

　　紅燈時間很長，方雅發現宋曼一直看著自己的右側，便也多看了一眼。

　　站牌處是一幅飲料廣告，一個月前，那里還曾是宋曼的臉，如今卻已經換成了另一個有點名氣的小花。

　　“咳……”方雅清了清嗓，“等我們殺回去，他們再來求著咱們拍都不答應！”

　　宋曼轉回視線，低笑：“你覺得我們還回得去？”

　　“怎么回不去！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其實高經理說得沒錯，我現在這個處境，人們躲都來不及，哪家公司會想不開，要跟我合作啊，雅雅，最近辛苦你了吧。”

　　“哪里辛苦了，沒有你想得那么糟糕好不好！真的！我要是知道那高經理是這么個貨色，我直接給他拒絕了！什么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