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在想你呀!”蘇越揉著自己的手背,嘴里是鄭重的聲明。
“不想著你我的腦子還會這么亂?不想著你我的手會這么不聽話?不想著你我的意念會這么差?要不,”說到這里,他的手又慢慢抬起來,是很想隔到那個腿上的,但是呢在被挨打前及時縮了回來,呵呵一笑。
“你就行行好的給我隔一隔,大家又不少塊肉的,我這癮過去了說不定就會心情大好,這一好的話說不定也就不會再繼續換剩下的那些東西了,好不好?”
一臉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眼里投了無數個好不好給對方。
他可是憋了很長時間,自從他跟胡新月見面提到癮這二字,他自己倒先陷進去:沒辦法啊,因為他想起了上次借用青青衛生間時,看到里面掛著的小物件。
那個顏色,他喜歡。樣式,他更喜歡。
之前不是沒有想起的時候,但都被自己堅定的意志力給壓了下去,但是現在人就坐在他邊上,眼睛一瞟就瞟到了那地,然后他的腦子就不受控制的想到了那個小物件。
不行不行!思緒打住!打住!
啪!
正嚴厲告誡自己,對方就很給力的做出行為。
青青抬手就在蘇越手背上狠狠一拍,她可沒有說話就開始動手?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蘇越心里嘆了一聲,他的手才剛剛粘到布料啊,這人動作怎么就這么快?低著頭,可憐地搓搓自己的手背還不忘訓一下:
你要么動作快點,趕在被挨打前成功占領敵人的領地范圍。要么就動作慢點,打消進入敵方領地的念頭。你這不快不慢的要鬧哪樣?真是不爭氣!
“你去旁邊坐好。”青青指了個方向。
雖然蘇越有時不正經,但也沒感覺到有惡意。所以,讓他坐坐遠些,不知道會不會讓他安靜點。
剛才一不留神的那只手恐怕就要抱住她的腳了,但那只手的速度,也不知是真想讓她發現,還是故意泄露行蹤讓她做好準備。
蘇越不依,哀怨地抬頭看,二只手就死硬抱住腿不放,“為什么呀,我坐在這里怎么不行了?我已經聽話的坐在地上了不是?坐你腳邊怎么就不可以了?”
“你確定你聽話?”青青穩穩坐好,免得被蘇越晃倒。
“嗯。”蘇越睜著閃閃發亮的眼。
青青還想說什么,卻被一物吸引了好奇心,“不是,你怎么流鼻血了?”
難怪剛剛身體的熱量一下子猛增,又立馬形成一股暖意直沖腦門并破鼻而出的。大概是他這一抬頭剛好看到一個弧度,剛好腦子的余念沒有消除,所以春風一吹的又復發起來。
其實,那天看到小物件時也流了鼻血。
哎,都怪自己,沒有一點實戰經驗,沒有一點應戰經驗。看,一件小小的物件就把他搞得心慌意亂的。
他抬起手就用手指往鼻子下方一擦再一捻的消滅物證,“看錯了吧,我怎么可能流鼻血。”
青青彎腰,稍微湊近蘇越的臉,“確實是啊。”
蘇越還是仰著頭,大方的露出鼻子下方給人看,“不會是蚊子吧。”栽贓出去。
她的眼睛還沒到分不清是鼻血還是蚊子的地步。青青捧起蘇越的臉,“是真的流鼻血了,要不去醫院吧。”
真不怪他,主是他這么突然一仰的,就看到風景。蘇越用著極強的意志力才讓眼睛移開,“是嗎?小事,等會兒不流就好了。”不在意的一抹。
“流血了還小事哪?”青青不高興對方的不在乎,好像有在她面前逞能的意思。
看對方的眼睛一直盯著他的鼻子看,所以蘇越只得安慰一下,“真沒什么,很快會止住的。”
上次也一樣。
“不行,你先在沙發上躺一下,等不流了再坐起來。”說著青青就讓出位置,讓蘇越躺下。
蘇越好笑地看青青緊張的樣子,“真是小事,一會兒就沒事。”他是男人,那樣做也太矯情了點。
可是沒過二秒,他又再次一擦鼻子下方,因為剛才,他的目光不小心瞥進青青的領口里去,然后好巧不巧的又被他瞟到一眼。
所以,鼻子內的暖意就跟瀑布似的又一流。
很是艱難的將目光移開:如果他現在提醒青青換件小領口的衣服,會不會讓挨揍的機率少點?好像……會增加增強吧?
青青立馬責怪地說:“還說沒事,你看,又流下來了吧!趕緊躺著!”還去推蘇越的身子。
蘇越爭執不過,所以只好先躺下再說。
“你是不是前面請假太久,今天突然之間要送很多的單子?”
“可能吧。”他不自然地回。讓對方以為他身子不行的誤會也懶得解釋了,還是先冷靜下來的好。
蘇越是躺著的,而青青則坐在地上,二人一邊看電視一邊閑聊,待蘇越鼻血止住了,青青才讓蘇越離開。
蘇越離開的時候,鼻孔處塞著的小紙團都沒有拿掉,所以方錫見到后,就奇怪地問了句:“老大,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因為青青交待:為防止到家前再發生流鼻血的情況,這小紙團不得拿掉。
“流鼻血了?”
“沒有,鼻子癢。”蘇越掩飾性的一抹鼻子。
“鼻子癢還塞著紙團?還是拿掉的好,這樣不會更癢?”走不同尋常路?
“不用。”
“老大,你該不會是在大嫂那里,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了吧?”他勸了幾下,可蘇越一直不肯拿掉,那么這里面就有問題了。
“……”被說中心思,一時忘了反駁。
“老大,你不是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嗎?”瞧那一臉不自然的紅,總跑不了一些事。
“你可以去琳子那里——”
“不不不老大,我剛才混說胡說亂說的,不是不是,我剛才根本沒有說話。”
“記一過。”
“不要啊老大!”這是第二次了,前面那一過他都沒來得及去消除呢。
砰!
是車門被關的聲音。
方錫本來與蘇越一人一句的說著,但是這突然一下鬧的人一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