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多數情侶的相處模式不一樣,我比江一博獨立,從不黏著他。
除了上課刷刷劇,即使他在線,我也很少主動找他。
和他在一起后,他總是喜歡用qq陪我聊天。
多數時候他都是很主動的一方,問我在不在,吃飯了沒有,有沒有時間去散散步。
我有校團委所有人的qq,但除了工作之外,我的Q狀態經常是隱身在線。
江一博總是說我,明明就在線,總是喜歡隱身,為什么不顯示在線。
按照他的邏輯——在就是在,不在就是不在,做人要實誠。
我習慣了隱藏自己,卻在他身上看到了久違的光明磊落。就像我總是隱藏在黑暗里,他卻總是大大方方的行走在陽光下。
我之前沒有翻別人空間的習慣,和他在一起后,我像個小女生一樣,經常去他的空間訪問,期待看到他以前的故事。
但是進去里面發現都是一些他自己畫畫和攝影的相冊,除此以外,和他人一樣,再無其他。
很多人都有交流密碼的習慣,查看對象的最近訪問動態,然后查看是不是有其他曖昧對象。
可是我從未開口問過,他也從來沒有說過,我們要交換之類的話。
好像我們兩個自動默契的都把對方歸位為百分百信任的對象。
而且我相信兩個人在一起應該都會有自己的空間,或許他也不愿意這樣束縛。
我自己會上傳一些照片到空間,但是會上鎖,僅自己可見。
做這些事情的同時,我也會想他是不是可能也會有自己的秘密相冊或者不可見的人。
但是很快我就打消了這樣的念頭。
某一天上完課,他約我去隔壁大學玩。
據說他有個要好的高中同學就在隔壁的S大,他說很久都沒有看見她人了。
我問都有哪些人去,他說還有唐子安。
我問他他同學是男的還是女的。
他說是女的,不過是高中玩的好的女生罷了。他加了一句。
我竟然會有一些吃醋,江一博的人緣也很好,女性朋友更多。
今天是他帶著我,以她女朋友的身份第一次去見他的同學。
當我們三個人到S大,他同學還在上課,我們只能先百無聊賴的在操場上先看同學們打籃球。
青春總是帶著強烈而又火熱的荷爾蒙,球場上迎面而來的是一場激烈的籃球賽。
籃球場上的同學們看過去就是一幅生動的畫面,跑著,跳躍著,將汗水揮灑在籃球場上。
男生的友誼好像很簡單,經歷過一場球賽似乎都可以變成球友,成朋友。
不像女生一樣,一定要分享一些各自專屬的秘密,然后交流,共享,最后才能看是否契合才成為朋友。
隨后等一場球賽結束,江一博要我先找個可以遮陰的地方躲一躲。
我問他要干嘛。他說要下場和同學們切磋一下球技。
我表示驚訝得不行,問他怎么還會打籃球。他痞痞而又湊近我笑了笑,你男朋友會的技能多了去了,以后我會讓你慢慢知道的。
我的臉又紅了,沒有一點自制力,總是經不住他這樣挑逗的動作。
他把手機給了我,磨拳擦掌,準備熱身,然后叫上了唐子安。
唐子安本來打算和我一起在陰涼的地方躲躲陰,可以說是被江一博硬拉上去的,隨后他也把他的手機遞給了我。
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看江一博打球,他全神貫注,動作熟練。應該很早就開始接觸籃球了。
隨著跳躍式地進攻,很快就進了一個兩分球。
然后看向唐子安,他也并不弱,球技不錯,正在躲避層層的圍攻。
這兩人在球場很是打眼。
打了約摸半個小時,江一博的手機響起來了,那個名稱叫地瓜。
不是名字,是昵稱,我感覺還不是一般的關系。不知道是接還是不接。
手機一直在響著,看向他們還在打球,我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喂,老江,我下課啦,你在哪里?。课疫^來找你?!?p> “噢,你好,我是江一博的女朋友,我們在操場上,他在打籃球?!?p> 那邊也是一怔,“女朋友.…他怎么沒和我說起過呀。算了,我等下過來?!?p> 沒等我再回復,那邊已經是嘟嘟聲了。
我過去找江一博,告訴他他同學快過來了,他和球友們去說了一下退場的事情。
和唐子安走出了人群。
又等了十分鐘,看到了一個背著黑色雙肩包,綠色套裝衣服的長頭發女孩子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里。
看著她很面熟,忽然記起來,溜冰場碰見的那個人是她,是江一博牽著她的手帶著她溜冰。
直覺告訴我,她應該是那個地瓜,而且他們倆的關系不一般。
她手里還提著幾瓶礦泉水。
隨后她見到了我們。
“嘿,老江,好久不見?!?p> 是老朋友見面很自然地打招呼的方式。
“嘿,好久不見?!苯徊┏α艘幌?,沒有名稱,卻也沒叫地瓜。
“這是我女朋友,姚白,這是我同學唐子安,認識一下。”
“你們好,我叫黃思田,不怕你們笑話,朋友們給我取了個小名叫地瓜。戶口本上應該是甜蜜的甜,工作人員不細心隨便就上了這個字,后面想改也懶得改了?!?p> 隨后她握住了我的手,裝作不經意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她將袋子里的水拿了出來,拿出了兩瓶,其余的給了我和唐子安。
獨獨給江一博拆開了,然后遞給了他。
隨后江一博自然的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