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聽完妻子的話,眉頭不禁皺起來:“夫人,按說琴兒是咱們的兒媳婦,而且她對咱們李家非常好,我不應該懷疑她,可是她今天聽到史世良的名字所做出的的反應真的讓我不得不心存疑惑。”
“我剛剛去看琴兒,她臉色很不好,老爺,我相信琴兒對我們李家絕對沒有任何壞心,至于她今天的反應,也許只是好奇罷了。”竇氏把毛巾放到洗臉盆打濕,而后擰掉多余的水分,將毛巾遞給李淵。
“我也希望是我多想了。”不管怎么說,李淵還是愿意相信韻琴的。
“對了,老爺,史世良怎么樣了?”竇氏忽然想起白天的時候李淵說他已經命心腹跟蹤史世良,待找到他的落腳點再把他處理掉。
“夫人放心,他處理的很干凈。”李淵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狠厲的笑容。
第二天早上,建成和韻琴陪李淵和竇氏在前廳聊天,面對著李淵和竇氏,韻琴坐在右側的座位上,仿佛身上有銀針刺進她的身體,感覺非常難受。
正在這時,府里的下人走了進來。
“啟稟老爺夫人,門口有一位老者求見,說是有要事對老爺和夫人說。”那位下人弓著身子說道。
“老者?“李淵有點疑惑,”來人可有說他叫什么名字?”
“那位老者說他姓袁,此外便不再多說了。”那名仆人同樣疑惑不解。
韻琴聽到仆人說,那位老者姓袁,便知道是袁守誠到了,她眼底不禁帶著幾分欣喜。
李淵和自己的妻子互看了一眼,兩個人的流露同樣的疑問。最近這是怎么回事,家里總是有客人來訪,李淵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請那位老者進來。
“請他進來。”
不一會兒,那名仆人帶著姓袁的老者來到了前廳。
那位老者走進前廳,便自我介紹道:“大人,夫人,老夫袁守誠叨擾了。”
韻琴聽到袁守誠的話,心里徹底放松了,她知道,師父來這里就是為了幫自己消除李淵和竇氏對自己的懷疑的。
“不知尊駕來此,有何貴干?”李淵請袁守誠坐下以后問道。
“大人,老夫來此,是為了打消大人和夫人對琴兒的疑惑。貴府發生的事情,老夫已經知曉,所以今天老夫來到貴府,只是為了琴兒。”袁守誠直截了當地說道。
“為了琴兒?”李淵看了韻琴一眼,挑著眉毛問道,“不知尊駕此話從何說起?”
建成聽到袁守誠的話,他將目光放在韻琴身上,只是這一次的目光,充滿了探究的意味。
韻琴感受到建成的目光,一顆心仿佛撕裂般的劇痛,她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大人有所不知,這件事要從岐州說起了,那時候琴兒帶著自己的貼身丫鬟上街,老夫正巧遇上,老夫見韻琴身手靈敏,而且聰穎過人,所以將她收在門下做了我的徒弟,因為那時候不愿為琴兒惹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才要琴兒對此事守口如瓶。可是沒想到的是,她卻因此傷了心。”袁守誠看了韻琴一眼。
韻琴感受著師父的目光,瞬間兩行清淚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