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韻琴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手上捧著一本《詩經》聚精會神地閱讀著。以前在現代,她的家里也有整套的《詩經》,但她從未好好閱讀過,現在她每天一個人待著的時候就去閱讀一些歷史古籍或者是詩文歌賦。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韻琴,你在看《詩經》啊。”不知是什么時候,建成站在韻琴身后,盯著她手中的書,讀了出來。
“哎呦,你嚇了我一跳,你什么時候過來的?”韻琴嚇得差點將手中的書掉在地上,一回頭看見建成含笑望著自己。
“我來有一會兒啦,看你看書看得認真,就沒有打擾你,卻不想你在看《詩經》,這篇《桃夭》講述的是女子出嫁的事,怎么,你也想嫁人了?”建成饒有興致地問她。
“你說什么呢,我只是沒事打發時間罷了,怎么就想嫁人了。”聽到建成提到嫁人的事情,韻琴心中有些不舒服。
“傻丫頭,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有什么,如果你真得有了意中人,那便去告訴母親,母親自會為你做主的。”建成口是心非地說著。
“你真得希望我嫁給別人?”韻琴把書放在石桌上,站起身走到一旁緩緩地開口。
“好了你還是不要說了,我累了,你回去吧。”韻琴不等建成開口,便徑自走進房間,隨后把門關上。
建成不明所以,剛剛他看見韻琴眼角掛著淚珠,卻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更不知道她心中到底作何打算。建成看著緊閉的房門,心中不禁默念:“韻琴,難道你心中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韻琴一個人坐在屋里,手中撫摸著那把匕首,那是建成送給她的,匕首雖然普通,但因為是建成送她的禮物,便不再是等閑。
“建成,你心里真的沒有我嗎,還是根本不在乎我對你的付出,所以才希望我嫁給別人?”韻琴不由得嘆了口氣。
建成來到母親竇氏的房中,看見母親正在做刺繡,便坐在桌子旁邊,自己倒了一杯茶徑自喝了下去。
竇氏一臉疑惑,這孩子平時這個時間從來不過來的,今天這是怎么了?
“建成,你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這個時間來看母親了?”竇氏放下手中繡了一半的肚兜,詢問著兒子。
“母親,韻琴根本不喜歡我,今天我和她一說婚事,她很不情愿。”建成又倒了一杯茶。
“我看不像,你是怎么問她的?”竇氏一臉狐疑,她看的出來韻琴那個丫頭對建成一定有意。
“我問她有沒有意中人,如果有了,您為她做主,可是她卻不愿多談這件事。”建成如實地對母親說著。
“唉,你這個傻兒子,等母親明天去問問她,再做打算吧。”竇氏心知肚明。
“母親,您是不是知道什么啊?”建成看著母親了然于胸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韻琴那個丫頭,對你動了心,可是你卻問她有沒有意中人,女兒家怎么會當著自己心愛之人的面去說這件事呢?”竇氏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自家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