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在屋子里把床弄得特別亂……
程筱筱已經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了,搖了搖頭,徑直往前方走。
如果她的判斷沒有錯,黎成蔭和小純,這兩個人的關系還真是不純……
早知道最后會變成這個樣子,還不如早點讓蕭冥把這些人放了,省的在王府里干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來。
“先別管她了,隨她怎么去鬧,總之,你們別折騰就行了。”程筱筱深深嘆了口氣,揮了揮手,徑直往床邊走。
冬雪沒在往前面走,規規矩矩的退了出去,很快把門關好。
程筱筱稍稍松了一口起,走到床邊坐下,一臉糾結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人,有些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
“這個人現在是真的倒霉了,如果永遠醒不過來或者死了,那他就真的太慘了。”程筱筱摸了一下蕭冥的臉頰,自顧自的嘀咕,“你真的是蕭冥嗎?還是說,你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如果這個人還是蕭冥,那情況只怕還是會很糟糕,畢竟蕭冥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一旦讓他知道有人要殺他,只怕會把整個王府的人全都拖出去砍了。
但現在,這個人已經和蕭冥完全不一樣了,他可能是蕭冥,也有可能不是蕭冥,不管他是誰,總之,現在絕對不能死。
吱呀……
程筱筱扭過頭看向門口,見孫鳴泉端著一碗藥從外面小心翼翼的走進來,忙問道:“你這個藥真的有效果嗎?”
“王妃,根據診斷,這副藥理應應該有用。”孫鳴泉端著碗站在床邊,繼續說:“王爺中的是蛇毒,而且是那種特別厲害的蛇毒,這種毒恐怕只有那些養蛇的人才知道。”
程筱筱接過碗,拿著勺子攪了攪碗里的藥,“按照你的經驗,你覺得這些蛇毒是從什么地方傳來的?肯定不會是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這里的。”
“齊襄國的環境不適合這些蛇的生存,如果老臣沒有猜錯,這些蛇應該來自南疆國,南疆國地勢比較低,而且氣溫還高,特別適合蛇的生存。”孫鳴泉忙上前把蕭冥小心翼翼的扶起來。
程筱筱把勺子舉到蕭冥嘴邊,不過,現在的蕭冥根本喝不下去,藥一直往外面流。
程筱筱皺了皺眉,忙看著孫鳴泉說:“你把人放在床上,我還就不信了,這人現在連藥都喝不了。”
雖然情況比較兇險,但應該不至于說連藥都沒辦法喝,若是如此,那恐怕真的要等死了。
程筱筱看了看手里的碗,很快喝了一口,下一秒直接堵上了蕭冥的唇。
折騰了好一會兒,總算把藥全都灌完了,程筱筱忙把碗遞給孫鳴泉,站起來走到桌子那里,拿著水壺開始漱口。
這藥有一股怪味道,特別難聞的味道,這位孫鳴泉每次開的藥味道都不怎么好,真是難為蕭冥了,居然還把藥給喝下去了。
“孫太醫,你下次再敢弄這么古怪的藥,你做好告老還鄉的準備,這藥是人喝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