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游哥哥真好。”穆紫彤喝完水,但并沒吧水壺還給樂子游,繼而又說道:“不過,水壺里沒水了,我去給你重新裝滿。”
說罷,轉身便朝著銀魚湖就跑了過去,樂子游抬了抬手,想說不必麻煩,還沒來得及開口,人就跑遠了,便也作罷。
“看來,果然還是兄長比較討女孩子喜歡啊,可嘆,唉。”樂出野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自己兄長身邊,環抱著雙臂,老神在在的說道。
包括之前常文那一幕,他其實也盡收眼底,但要真說起來,他并沒什么感覺,畢竟與他無關,那是別人的事兒。
“可嘆什么?”樂子游偏過頭好笑的看著他。
“嘆,明明長的那么相像,為什么那紫彤姑娘那么沒眼光!”樂出野撇了撇嘴。
“看上了你那才是真沒眼光!”樂子游被他逗樂了,開玩笑的樂著回了他一句,便走開了,去照看自己的馬駒。
留下樂出野自個兒在原地發懵。
不是,他這位直板的兄長,居然學會調侃他了?還真是稀奇了。
心里不自主道,果真是稀罕了哈,竟然調侃不成反被調笑,他笑著搖了搖頭,回到了白玄身邊。
“師尊,給。”靠著樹干席地而坐,將水壺遞給一旁靜修打坐的白玄。
白玄緩緩睜開眼,淡淡的接過送到他面前的水壺,遲遲沒下一步動作,而是眼神隨意的飄向遠處。
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悠悠的喝了點清水,潤了潤有些干癢的喉嚨。
“怎么了師尊?”樂出野自然是看到白玄停頓的動作,關心的問道。
白玄搖搖頭,緩緩起身,道:“休整的差不多了,日落前需趕到鎮上。”
“好,我去告知。”樂出野也利落起身,拍了拍衣擺,便準備轉身就去,白玄突然叫住了他。
“且慢。”白玄道。
“啊?”他剛準備抬腳,被生生叫住。
白玄走了過去,面無表情的道:“轉過去。”
樂出野聽聞乖乖的轉過身,一直試圖往自己后面看,到底有啥,奈何他可不是長頸鹿。
白玄伸手到他腰后,指尖觸碰到樂出野,他不自覺的一顫,白玄不由得頓了一下,而后道:“去吧。”
樂出野轉過頭,看了一眼白玄手上拿著幾根翠綠的雜草,便心里明了,對著白玄笑了笑,便走向同門師兄弟。
歇息了好一會兒,回復了體力的弟子們,也紛紛上馬,準備著再一次出發前進。
這一路上笑聲不斷,卻也規整有秩序。
白玄行在最前,聽著這一路的笑語歡聲,他不抗拒,相反,很享受,享受這份廣闊,享受這份自由吧。
嘴角的微卷漸漸擴大,是發自內心的喜悅,卻也扯不開那抹不輕松,他也曾想過如果他是出生于平常人家,雖沒有大富大貴,卻能收獲難得自在,而他擁有一切的風光無限,卻得不到那些難能可貴。
道他是失去一切,不為過罷。
這份真摯的笑容,只有行過的青山綠水目睹,沒一人可親觀。
在一眾尊敬他的弟子和仙門百家,只知高高在上的云白宮宮主,清冷,淡漠,疏離,認為位高權重者,這自是理所應當。
卻何曾想過他們眼中高高在上的那位,也曾和他們一樣渴望過,也是有血有肉之人,自斷一切有情之路,滿足著所有瞻仰他的所有人心中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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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秒寂
這個,聽著歌,越聽后面的歌越悲傷,結果寫著寫著也跑偏了文向,不過大致看了看,這偏的小悲傷的文,還有些喜歡,便保留了,沒修改,小悲怡情,太喜傷身,哈哈哈,偶爾也稍稍把這些心疼,分一丟丟給師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