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又一架飛機起飛飛非洲T國。(注意,沒結巴。)
這次因為是從A市選拔10名醫護人員,又從全省其他市抽調10名組成醫療小組,所以全省官方非常重視,責令新媒體委派一名記者、兩名攝像一名后期制作跟隨。
除了陶花幺是女的,剩下三個都是男的。本來李總定的也是一個男記者,但是那個男記者有紫癜病史,又對蛋白品過敏,不得不臨時更換人選。
李總斟酌著跟陶花幺提及此事,本也沒指望她爽快答應。畢竟女孩子,如花似玉,誰舍得去非洲煙熏火燎曬得通體烏黑。
不曾想她聽到這個消息眼里星星都亮了!
“去!!怎么不去!求之不得。”她興奮地跳起來!想想都覺得幸福。
李總被她的情緒嚇到,再三跟她強調,“你聽清楚了嗎?我說的是非——洲——赤道上面那個。”
“聽清楚了,T國T市嘛。我們醫療英雄們去的地方。”
“聽清楚了就好。那邊比你想象的要艱苦。我這里有單位證明,你拿去辦理護照和簽證。盡快出發。”
“好嘞!”
……
去那邊沒有直達的飛機,轉機又不是每天都有航班,所以陶花幺一行人從飛機轉火車轉汽車,最后坐在拖拉機后面“突突突突突突”一路行駛到T市接待站。
T市在非洲來說算得上是個大城市,可跟國內比起來還不如三四線城市發達。
目光所觸及之處只有一排排矮矮的房子,稍微偏市中心區域才有樓房。
并沒有動物世界里面那樣的大草原,漫天的沙漠。
陶花幺他們走到住處,雖然這里稱得上是最高檔的住宅區了,兩層的小樓房,還算干凈的窗戶。
接待他們的是一位講中文的黑人小哥。他目光很澄澈真誠,也可以一眼看透想法。比如他看到陶花幺時,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掩飾不住驚艷,對她說:“美!”
陶花幺微笑地謝謝他。問道:這里距離衛生院有多遠?
“不遠,就在前面那條街。”
“那些駐扎的醫生住在哪里?”
“住在醫院,有宿舍。”
陶花幺點點頭,趕緊回到房間內,把屬于自己的東西整理好。這里沒有條件給她單獨一間房,她和另外一個女生住一個雙人間,床鋪并排放著,旁邊擺了兩張桌子,桌子下面就是放行李的地方,很狹窄。
“你就是新來的記者吧。”身后響起一個甜美的聲音。
她回頭看見一個戴著眼鏡扎馬尾的姑娘。
“對。你好。”陶花幺打量這個女生,年紀輕輕,應該不比她大。“請問,你是在這里干什么職業?”
“我呀,是發電廠的。搞電力。”女孩笑了笑,“我叫唐酸甜。你呢?”
“好調皮的名字,我叫陶花幺。”
“彼此彼此。”兩人相視而笑。
唐酸甜與她攀談起來。“原來你只有26歲,我都30了。”
“真看不出來,非洲水土這么養人嗎?”
“切,你覺得這里能跟咱們江南水鄉比呀!我的容貌是祖國給的,爹媽生的。”
“這里比我想象的要好多了。我以為會是漫天野湖的沙子和胡楊樹。”陶花幺發現還是可以的。
“好也是咱們幫他們建起來的。你是記者,比我們還要強一點。我們每天都要搭建電線接電路選地址,辛苦死了。”
陶花幺邊聽邊收拾好行李,然后拿出一袋子的風油精,遞給她:“送你一盒。”
唐酸甜眼睛都亮了,“太好了太好了!這邊人都喜歡這個!我也用完好久了沒買呢。”
“只給你一盒哦。”
“你怎么帶這樣多?看來提前做好許多功課呀。”
她沒做什么功課,都是旁敲側擊跟沈宮闕打電話時候聽來的。多帶一些,打算給他一個見面禮。
一會兒沒什么事,就去衛生院“襲擊”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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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裘
Kaldan_bbz說答對了給加更,其實有點慚愧啦~加更也沒有啥猛料,就是離非洲的篇幅近了一點。將就著吃吧,蚊子腿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