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蘇喬依的話太令人難以置信,驚得慕婉鳶整個人抑制不住的后退,整個人險些摔倒在地板上。
“我怎么了,阿姨,你別以為你是長輩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你別忘了,在這個家里我是戶主,我也是我爸的女兒,這家里的每一分我都有繼承權,而你不過是個第三者,一個連證都沒有的第三者,我能讓你待到現在已經是看在你生下我弟弟的份上,看在你也帶過我幾年的份上!”
“要不然,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動你嗎?”
每說一句,蘇喬依臉上的神情都更加猙獰一分。
是她錯了,是她以為只要你對她好,她也就會對你好。
可其實不然……
慕婉鳶仰望著蘇喬依那面目猙獰的模樣,心里甚是發虛,強迫自己站穩腳跟,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開口的語氣伴隨著嚴重的顫音:“原來……原來你是這樣看我的,我們家那么多債務,要是只靠我要還到什么時候,你也說了你是你爸爸的女兒,那負債女償有什么不可以,再說了,我來這個家那么多年,想得到什么也是應該的,還有你現在不幫著還,那以后你爸爸投資的那一塊地收回來你也就別想得到一分……”
語調雖然聽起來委屈到了極致,可話里的每一句都飽含了威脅與警告。
她還真敢說啊!
蘇喬依不是沒想過這樣的場景,可當真正面對的時候,別提多么心寒了。
“呵。”
越想越是好笑,蘇喬依也沒有任何猶豫的冷笑出聲,那雙蓄滿水霧的眼眸中卻沒有絲毫笑意。
“你、你笑什么?”蘇喬依這模樣讓慕婉鳶慎得慌,下意識地后退了幾步。
然,蘇喬依并沒有理會她,眨了眨眼,看向站在她身后的江河,抿了抿紅唇,意有所指開腔,“江先生,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你看我阿姨怎么樣,反正她現在也是單身,身材也說得過去,想必應該更合你胃口。”
她說這話純屬是為了惡心慕婉鳶也是惡心江河。
畢竟,出爾反爾的男人,她最不屑,更別說還是慕婉鳶私下騙她去見面的緣由。
越想蘇喬依更加惡心得慌。
說完,眼角余光就看到慕婉鳶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唇角微揚。
“蘇喬依,你當我是撿垃圾的么?”聽著蘇喬依的話,江河下意識的將目光落在了慕婉鳶的身上,果然如她所說的玲瓏有致,雖然上了年紀卻是別有一番風味,心下有些波動,可隨后一想眉頭猛地一皺,開口的話語夾雜了些許怒意。
眾所周知,這位蘇夫人在蘇喬依父親還沒下葬的那天就有人上門說媒了。
而且更是在蘇喬依父親下葬后一兩個月身邊就有了新的男人。
這樣的女人,就算是出于苦衷又或者是出于其他的,都讓人唏噓。
“江哥,居然這小妞這么不識趣還這樣侮辱你,我們也別對她們客氣了!”站在江河身后的小弟早就按耐不住了。
說出口的話沒有得到回答,可那個小弟卻是拿緊了電棍后面跟隨了幾個身材魁梧的男人面色兇神惡煞的沖蘇喬依走去。
見此,蘇喬依暗叫不好,然而還不等她做出逃跑動作,手腕就被人用力拽住,回首只見慕婉鳶神色陰惻,微怔,紅唇微張不等她說出話,整個人就被人架空了起來,隨后腰間更是一陣酥麻。
下一秒,整個人便沒了意識。
模糊間,耳畔充斥著男人的嬉笑聲――
“江哥,我們立馬給您送到開好的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