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娡帶著劉啟匆匆趕往宣政殿,今早聽說竇漪房為了劉武之事已經趕過去了。自己想了許久一直沒有動靜,劉嫖那里早就催了自己幾次,自己敷衍過去了。
竇漪房一大早才知道劉武打算為了此事負荊請罪,心中百般滋味,連忙梳洗了就趕了過來,這些日子小兒子一直不回自己的消息,不曾想竟是有了這個打算,這樣一來就是將那些罪過都認下了。“初夏,你說他是怎么想的啊。這樣一來的后果他可知曉?這便是說自己有著謀權篡位的心思。這在史書上就是一筆,那些個大臣又該如何看?”
初夏扶著竇漪房往宣政殿走去心中嘆氣想著,這當初也是您給了梁王坐皇位的希望和謀劃,現在梁王自己看清不愿再受您的擺布了,這都是自己當初逼出來的。當然這話初夏也只是敢在心中想想,在外頭,人多口雜的說出來不慎方便,于是嘴上卻是寬慰“您還是趁沒早朝,好好說說吧,只是現在說可能沒什么用了,大臣門個個消息都是靈通的,怕是早就曉得內情了。”
“唉,不說了,快些扶著哀家過去。”竇漪房心中暗暗懊悔,自己怎么就錯信了那個女的,這才造成如此結果。
聽見這話,初夏不敢多言,扶著竇漪房就加快了腳步,好不容易在早朝之前趕到了宣政殿,一見到劉啟。竇漪房就泣不成聲“啟兒,武兒可是你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啊,你可不能這樣對他,他。。。。”
劉啟一聽竇漪房來就頭疼,一猜就知道會是這樣的事情,強壓住自己的不耐煩,“來人給母后端水,母后您別急,武兒是個知道輕重的人,一會子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他自己心中是有看法的,只是大臣因此事人心惶惶了許久,武兒是朕的親弟弟,朕怎會不心疼?您且放心。”
竇漪房適才就一直緊握著劉啟的手,待劉啟說完后才放開,平定了自己的心緒后,恢復平時的姿態“你曉得就好,你與他總歸是血濃于水啊。武兒若是有個什么好歹,哀家這心中就是被扎啊。”
“您放心,不會讓武兒有事的。”劉啟剛說完,福祿就來跟劉啟說該上朝了,而且劉武已經赤裸著負荊請罪的跪在宣政殿門口。
福祿的聲音很小,但是竇漪房因為常年雙目視物不清,聽力是一等一的好,聽到這話直接沖上前質問“武兒在外頭跪著?你們怎可讓他跪在外頭。”
福祿一臉為難”奴婢門也勸梁王殿下起來了,可是梁王殿下說‘自己有罪,不配站著等上朝,要等著上朝受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