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程易這話的招鹿，感覺到自己的虛榮心得到滿足的招鹿，繼續(xù)跟程易說“她剛來的那天，我就問她，剛開始我以為她會比我還大，誰知道，比我小整整一歲。”

　　招鹿對紀零的敵意是因為紀零搶了她女生里最小的。

　　啦啦壽司店女服務員不多，就三個全職一個兼職，在紀零沒來之前，招鹿的年紀是最小的，即使程易的臉比她看起來還小，但她起碼還有個年齡，紀零的朋友只是比招鹿大三個月。

　　而招鹿深知，程易的臉一看就知道是打過針的，一臉塑膠，臉又圓圓的，身材該大的地方都大，可惜的是肚子也大，所以紀零一來，她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脅了。

　　“長的又老又丑，估計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過，還一臉苦瓜樣，還整天不化妝，真當她的素顏能抗。”程易最不滿的就是紀零那里都比她好，說完這些，還看了眼紀零，她就不信，紀零這么能忍。

　　“你被男人甩了，可不能這樣說她。”程易聽到招鹿說這話，臉色瞬間拉下來，她不喜歡紀零還有一個原因，紀零長的像她前男友出軌的對象。

　　不過

　　接下來招鹿的話卻讓她又高興起來。

　　“就她這樣能有男朋友嗎？”招鹿故意停頓，就是也想諷刺一下程易。

　　招鹿看著程易的臉色像過山車一樣，她也感到了快樂。

　　兩人相互對視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都看了一樣在忙上忙下的身影。

　　果然，第二天下午，啦啦的老板娘就過來店里叫了紀零出去聊天。

　　程易的目的達到了，她昨天晚上跟招鹿說了紀零那么壞話就是想讓對方跟她同仇敵氣。

　　她只是個兼職，如果就她單單卻跟老板娘說紀零不好，老板娘肯定是不信，反而會覺得是她在無中生有，跟何況老板娘對在背后嚼舌根的人不齒。

　　如果多了招鹿的話，那老板娘就會重視紀零的問題了。

　　老板娘叫了紀零出去，考慮到這是紀零第一次工作，就先不直接說“我們啦啦壽司店的菜品口味其實是在這個s市里不算好吃的，所以，我們就得對客人好，服務好客人，讓客人覺得這里服務態(tài)度還是可以的，所以，你知道怎么做？”

　　她看著毫不畏懼她目光的紀零，姑娘模樣長得不錯，白白凈凈的會吸引一些男性顧客，她對程易跟她說的話，也是半信，她不傻，程易很明顯是不想讓紀零做，但她覺得這姑娘應該會幫她招攬到生意，所以還是教她工作態(tài)度。

　　“嗯，好，我知道了。”紀零聲音聽不什么情緒。

　　程易費口舌說了一晚上紀零工作時怎樣不好，態(tài)度又怎樣不好，最后只是紀零被要求了下而已。

　　下午三點，朋友來上班了，她又過來去紀零的嘴角，又說“你要多笑笑，要不別人會說你的。”

　　如果昨天紀零還迷惑，那現(xiàn)在她大概知道了，不過她想要個確定，等到晚上八點時，朋友下班之前，紀零給她發(fā)了條微信，朋友看了下手機，沒回。

　　朋友換好鞋走到紀零身邊，在紀零耳邊說了句“一會說。”

　　“嗯，好！”

　　晚上八點半左右，朋友的消息發(fā)來了，估計是剛回到家，而我卻開始忙碌起來，這幾天一樣，招鹿坐在前臺，程易跑到廚房陪廚房大佬說話，就剩紀零在忙，九點這樣，來了一個客人，他要最大的包間能坐的下十人左右，招鹿吩咐紀零開二樓那個包間。

　　把碗筷碟放好，紀零才有時間拿出手機，朋友知道她不方便，平日習慣發(fā)語音現(xiàn)在改為發(fā)文字。

　　【是的，二姐跟我說，要我跟你講，工作的時候要多笑笑。】朋友發(fā)來的話繼紀零給她發(fā)的那句，是不是老板娘說我不笑？

　　然后她又發(fā)來【你可以學我一樣，假笑的。】

　　【這樣很虛偽誒，上一秒對著客人笑，下一秒轉(zhuǎn)身臉就拉下來。】紀零雖然是這樣回復朋友，但只有她清楚，她剛來第一天就是這樣，上一秒笑，轉(zhuǎn)身笑容就沒了，她都感覺這樣會被客人看到，她不是樂觀派，所以不會在制作快樂。

　　紀零就讓自己直接不笑。

　　【....】

　　【我剛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然后感覺好像被人看到了，為了防止客人覺得，所以我就不笑，有時候也不一定是要笑，對客人禮貌，尊重工作不就行了嗎，如果是笑的假，客人看出來，反而會更覺得這店不好，更不想幫襯。】

　　【我知道假笑不好，但是這是餐飲，不笑的話老板看見就會說，我都麻木這些。】

　　客人進入餐廳，很少會因為笑容才決定幫襯這里，走進一個人，你招呼過去就行，沒人會注意你的笑容，可是有些老板就是覺得自己餐廳沒客人，就是服務不好，朋友都明白，也就都麻木這些。

　　忽然紀零想起，她有注意過這里的人，除了老板娘，沒有任何一個對一個剛打開門的陌生人笑。

　　老板娘當然得笑，她笑的原因是錢來了，可正常人真的能對一個陌生人笑的溫柔嗎？沒那么多愛心泛濫的好不好。

　　【那個老板娘是不是不想讓我干的了？】紀零給朋友發(fā)了這句，這是她的迷惑，感覺那個老板娘不想讓她在這干了，可無奈三天試用期過了。

　　而紀零覺得，這里的人好像都不歡迎她，男生不歡迎她，是因為她嘴不夠甜，紀零在這干的五天，程易和招鹿一口一口哥哥的叫這，不管歲數(shù)，有些都能當她倆爸爸了，還一口一口叫哥哥。

　　紀零也時候還會看到招鹿和程易對那些男生動手動腳，有一次更過份的是，程易跑去摸老板，兩個男老板都是肥肥的，叫標哥的老板，相對畢竟廋，大老板胖到都有兩個胸器，招鹿呢，就摸大老板的肚子，這一幕，紀零覺得眼睛被荼毒了。

　　【沒有，二姐不敢。】朋友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