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點鐘,紀念二拖著行李來到了正經餐廳,來跟老板道別。
“那個,我就回去了。”紀念二說。
“嗯,路上小心。”老板把一個小小的箱子給了紀念二說“回到家了再拆開。”
“什么嘛?還神神秘秘的!”小金突兀的外國口音。
“關你什么事,送她去機場。”老板說完就回到吧臺了。
嚇,一旁的員工又驚呆了,他們的老板好像有點生氣了,雖然冷清的老板但是卻從來都沒這樣過。
嗯?是這個混血小哥哥改變了老板?
..
離開后的紀念二和小金,老板又迎來了一個客人。
“老板,來瓶酒。”一個燙的好看大波浪的一個女人。
喝醉的她在自言自語“你說,要怎樣才能忘記這段感情,忘記他?”
“跟我交易,我可以幫你實現。”老板說。
她好像聽到了天使來救她,你只想抓住這條‘救命稻草’。
她抬起布滿霧水的眼睛看著老板說“真的?”
“真的,不過有求必應等值交換。”老板說完后看了很久面前這個女人,她開始有一絲不解了,她看不到面前這個女人的生命,老板想拿她幾年壽命都拿不了。老板瞇起了危險的雙眼。
讓面前喝醉的女人不滿瑟了一下,酒也清醒了一點。
女人扒了下自己的包包,在里面拿出一個戒指,說“這是我奶奶給我的嫁妝,是民國時期的東西。”
老板看到戒指眼跳了一下,因為她經營正經市民餐廳十八年來都沒遇到她的顧客是給不了壽命的,雖然也有開例,那是老板不想要他們那些污穢的生命。
但是老板最后還是收起了她的戒指,交易完成。
交易一完成,
女人也不多留,自己拿著個酒瓶跌跌撞撞的走在大馬路上。
看著流水似的車倆,和人來人往的街上,前面公交站上站著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她便開始回憶一個星期前發生的事。
一個星期前。
她正在上班,準備提早下班回到家里給她老公準備一桌子菜慶祝他們結婚一周年。
正準備離開,她的秘書就過來跟她說了句話,她的秘書說她老公和那個女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