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或許你和媽媽都是沒錯的,只是我更無辜。這些年我過得很好,鄰居們都很照顧我。”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啞口無言,垂著那雙銳利的眼睛默默地喝粥,她知道自己的父親確實覺得自己錯了,可是她已經不是很需要他們了。
“因因,爸爸知道自己錯了,也很后悔從前的所作所為,以后爸爸常來看你補償這么多年的虧欠好不好?”
連父很認真地說著,只是自己的女兒好像并沒有自己所擔憂的那么抗拒自己。
“都隨你吧。”她顯然不太想理他,也覺得就算他再怎么補償也沒辦法彌補自己這些年缺失的父愛了,隨他去吧,她想。
似乎是感覺到父女間的關系還有緩和的余地,他生怕破壞了這好不容易修筑起來的屏障,女兒愿意和自己說這些已經是他意料之外了。
*
轉眼就要到了迎新晚會,連因爾剛換上租來的禮服,就被一個女同學通知說有個她們班準備的節目所需要的道具丟了,需要大家去找找,但節目馬上就要開始了大家都要上場只能讓連因爾和其他幾個同學去找找能替代的。
“怎么準備的時候都這么馬虎,能替代的道具不是器材室有就是教室有了,你們去教室找,我去器材室。”連因爾指揮到。
因著她幫文藝委員的這回事自然要她更上心一些。
唱歌的節目還在四五個節目后面,實在來得及。
她上了器材室的閣樓,由于長久沒人用,器材室的燈也已經壞了,她拿著手機打開手電筒照明翻找著能替換的道具。
大約過了十分鐘,她想著節目快開始了,不能再繼續浪費時間了,想和其他同學匯合再商量道具的事。
她去推器材室的門,卻發現已經推不開了。
她試了試內門鎖,可是怎么弄都沒反應,她這才意識到這門似乎是被人反鎖了。
一開始是因為器材室離表演舞臺實在是遠,她才和同學說自己去器材室,可是沒想到自己居然被反鎖在里面了。
她想著應該不會有事,如果同學發現自己一直沒找他們,他們應該回來器材室找自己的。
她按亮了手機屏幕,把手電筒關掉了又開了省電模式,她本想先聯系花顏,看著信號欄空格的屏幕她只能無奈地按下了鎖屏鍵。
被反鎖在器材室,沒信號。
沒什么比這個更糟了吧。
“大家有誰看到連因爾了嗎?咱們的節目馬上就要開始了,過一會她還要唱歌呢。”
有人發現了她的失蹤,但去教室的那些“同學”卻沒有一個知道她去了哪里的。
“你們說連因爾到底去哪里了啊?怎么表演之前玩失蹤啊,這也太沒有集體榮譽感了吧!”
而此時得手了的人聯系了他的雇主:“喂,人已經被我給鎖起來了,今晚上她肯定出不去。”
“那就好,錢都會打到你賬上的。”
掛斷電話,女人彎了彎唇角,又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