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微信的時候，秦立航正準備會見來客。

　　“明天我要出差Y省”，看著這幾個字，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一生氣，表情嚴肅。來客見他全程黑著臉，一直小心翼翼，生怕說錯一個字，遭到他的反對。幸而最后秦立航同意了他們的方案，給他們注資。

　　等客人走后，秦立航撥通了個電話。

　　“張超，竹靈去Y省出差，這事你知道嗎？”他直接問。

　　只有主管以上的行程才需要向他報備，而竹...